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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一章

我们是游戏玩家 苹果味咖啡 1893 2024-04-18 11:51:50

三十分钟前。

白歌和严冬有过一段对话。

“这把断剑对于我们,对于严秋,都极为重要——如果不清楚它到底落在谁的手里,那就尝试采用穷举法好了,很笨,但是好用。”

严冬说:“这怎么穷举……随便挖个坑埋了都找不到吧。”

白歌笑道:“蠢材才会这么想,但是聪明人不会,如果跟你说的一样,随便挖个坑埋了,那我们一辈子都可能找不到,可对方不是个蠢材,而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反而藏东西找得到?”

“自然,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明白么?越是聪明人越是有章法,因为有章法所以猜得到,而且聪明人信不过别人,就连藏东西也一定放在肉眼看得见的地方。”

白歌提问:“如果你是拿到断剑的人,你怎么样才能保证它随时都在自己的眼里?”

严冬:“随身带着?”

白歌又问:“还有呢?”

严冬:“放在一个地方,然后二十四小时不离开看着它。”

白歌继续问:“有没有谁符合这个条件的?”

严冬一拍大腿:“忌婆婆!”

“那么物品呢?”

“她手里的龙头拐!”

……

“就知道你这老太婆说的是谎言。”

白歌拔出龙头拐里的断剑:“果然兵器是在你这儿。”

忌婆婆捧着手里的碗筷,用了两秒时间后终于反应过来。

当即大喝一声:“小鬼!”

她正欲拍案而起。

却见白歌调转剑锋,轻轻一挥,刹那间,挥洒出的剑气宛若九天银河倒挂。

先天破体剑气斩出三十丈远的剑芒,凌冽寒意在大地上升起丈许高的烟尘。

“你吼这么大声做什么?”

白歌问:“赶着投胎吗?”

忌婆婆立刻安静下来,坐了回去:“没,我只是想谴责你一样,这么抢老人家的东西,你这样不对……”

严冬叹了口气:“王八退租——憋不住了。”

魔道的从心速度就是快啊。

白歌问:“为什么明明断剑在你手里,却故意说不在?”

忌婆婆欲言又止,她说了一句废话:“当然是不想让你们找到。”

“为什么?”

“没什么理由。”忌婆婆说:“纯粹是信不过你们。”

她哼了一声:“不过老身想来也不是你对手,断剑落在你手里老身也是技不如人,不会争抢,如果你非要动手,老身也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严冬戳穿道:“明明是打不过。”

忌婆婆冷哼两声不再说话。

白歌对严冬眼神示意后走出灵堂。

严冬问:“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白歌:“我放过她,但她不会放过我,只要她还在,我不敢进入镜面世界,所以……”

“所以你不进去了?”

“笨,是我已经处理结束了。”白歌说。

“处理?”

“我下了毒。”

“!!!”严冬大惊失色:“你下了毒,可你怎么不告诉我!”

白歌:“安心,不是什么重要的毒,只不过是强烈的泻药而已,保证她三天内出不了茅房,再厉害的高手也不可能一边拉到脱岗一边干架的。”

严冬顿时感到自己的肠胃开始翻山倒海,他的脸色发绿:“你你你……”

白歌宽慰道:“问题不大,只是拉肚子而已,你不是还穿着纸尿裤吗?可以行动自如的。”

严冬怒骂:“我上一次才拉到喷血啊,你大爷的!”

他狂奔向了茅厕。

大约半分钟后,忌婆婆也从树上飞下来,放弃了跟踪白歌直接去往茅厕的方向。

这两个人注定要厕所双排很久了。

白歌独自来到练功室,盘膝坐下

“接下来,得抓紧时间了,如果不能尽快回来,我大概会性命不保吧。”

将断剑横放在膝盖上,闭上眼睛,意识再一次穿过石壁。

他在灵堂中找到了还在发着呆的残秋。

后者俨然是刚刚死亡不久,还在发着呆,因为损失了相当一部分的记忆。

当她见到了白歌手中断剑的时候,立刻就被白歌用三言两语说服。

白歌总觉得这时候哪怕哄骗对方喊自己阿爹,她都可能顺口给喊出来。

智商不是很高的样子。

可惜白歌现在没心情开玩笑,一路风驰电掣直奔黑幕深处,穿过黑幕抵达冥河最底层。

和上一次所见的一样,魁星斗依旧在这里,也依旧处于‘不可见’的状态。

白歌问:“有把握能赢的了吗?”

残秋握着断剑,点点头:“当然!”

她又说:“不过你不应该继续留在这儿了。”

白歌:“什么意思?”

残秋说:“你有危险。”

白歌:“我知道我有危险,所以我在赌命,如果你尽快击溃魁星斗,就能将时间往前推进到你死亡之前,而我也同样能够从这儿离开。”

残秋奇怪:“为什么?”

“因为……”白歌解释了好几句。

残秋摇头:“不需要这么复杂,你现在就能离开这儿,既然你还活着,你为什么不能离开镜面世界?你和我不同,我的躯壳已经破坏了,所以无法回去。”

白歌先是一错愕,然后一恍然。

第一天的残秋可能才死了一次,丢失的记忆没有那么多,她知道离开镜面世界的方法。

白歌正要说话,忽然间一阵刺痛,他举起右手,看见右手从手腕位置脱落,没有鲜血,而是整个右手的手掌凭空消失不见。

“啊……”白歌说:“看来外面的本体正在遭受攻击。”

本体承受的伤害会传导至内部。

残秋大惊失色:“你……”

白歌摇头低语:“有时间斩断我的右手,却不选择直接终结我的生命,你觉得是为什么?”

残秋低声说:“是一种警告?”

白歌点头:“切断右手能废掉我的战力,不取我性命是为了警告我,不可尝试改变你的死亡。”

话音刚落,他右腿又传来刺痛,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刺穿了,多出一道孔洞。

“祂在催促我。”白歌的语气仍然冷静,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

“够了!”残秋说:“我现在就送你出去!”

“送?”

“离开这里的方式有三种以上,第一种是对着镜面默念固定的口诀;第二种是改变既定的过去产生时空动荡;第三种最快但副作用也最强!”

残秋声音和动作同步,她直接将断剑送入白歌的心口里:“死一次就可以直接离开!你的颜色留在我这儿……我等你拿回去。”

一次死亡就能离开,但并非毫无代价,而代价就是……颜色?

白歌又多了解了一道规则,在意识回归躯壳的瞬间,他感受到了惊人的寒意。

魂苍炎燃起,剑道天象浮现,刹那间室内剑光残影交织。

白歌避开切向暗黑炎龙的要命狠招:“虽然我基本上用不上,但也不乐意做太监,不劳您下手了。”

穿着一袭黑袍的神秘人宛若幽魂:“你无视了我的警告……既然你找死,我自当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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