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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过生辰

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812 2024-08-10 09:08:22

“我还没准备好。”

齐方岑眼中难掩失望, 却并未勉强,道:“最近参奏伊侍郎的奏折有些多,最为严重的便是吃空饷, 涉及银两达近百万两。皇上突发急症,这件事就拖了下来, 伊侍郎以往我给他活动活动关系,补上这笔银子。”

“近百万两?”伊华然吃惊地睁大眼睛,随即又蹙起了眉头, 道:“我这儿有之前从妹妹那儿要来的十万两,嫁妆卖一卖,也能卖上几万两, 阿岑先拿去用。”

齐方岑听得一怔,随即回过神来, 道:“并非我来补,是伊侍郎来补, 我只是给他争取这么个机会。况且就算我来补, 也不能动你的嫁妆。”

“原来是这样。”伊华然这么说当然是假装的, 想从他手里掏钱, 门儿也没有。

“华然可是想拿自己的嫁妆补贴伊侍郎?”

伊华然十分诚实地摇摇头,道:“外祖家世代经商,这些年又有父亲的扶持,一百万两还是拿得出来的, 根本无需我操心。我只是担心阿岑,才……”

齐方岑闻言不由心生感动,握住他的手, 道:“华然放心,王府也有自家产业, 不会缺了银子花。等你身子好了,母妃便将掌家权交给你,到时你便知王府的产业有哪些了。”

“那就好。”伊华然好似松了口气,随即不解地问道:“阿岑,我有些奇怪,既然父亲要补银子,为何还要打母亲,他就不怕母亲不让外祖帮他吗?”

“以前是你外祖在帮伊侍郎,如今是伊侍郎在撑着王家,只要伊侍郎还在官场,王家就能日进斗金,即便你母亲说再多伊侍郎的不是,王家也不会与伊侍郎翻脸。”

“原来是这样。”伊华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那父亲对妹妹那般不耐烦,也是做给阿岑看的?”

齐方岑点点头,道:“他以为我对伊清歌因爱生恨,故意这么做,是为了平息我心里的怒气。”

“因爱生恨……”

见伊华然神色不对,齐方岑急忙解释道:“那是他自以为是。我对她压根没有爱,哪来的因爱生恨。”

伊华然抽回手,往旁边坐了坐,小声说道:“世子不必跟我解释。”

由‘阿岑’变成‘世子’,伊华然将少女吃醋,耍小性子的分寸拿捏得相当准确。

齐方岑的轮椅被固定在车上,不能移动,好在他胳膊够长,一把便攥住了伊华然的手腕,道:“你是我的世子妃,我不跟你解释,跟谁解释?”

“我这个世子妃就是有名无实……”

不待他说完,齐方岑迫不及待地插话道:“那你今日便搬回正房。”

“不成。”伊华然好不容易才搬出来,打死也不能搬回去,“当初是你要搬进东厢房的,哪能你说搬回去就搬回去。”

“当初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可好?”

伊华然犹豫了一瞬,道:“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齐方岑急忙说道:“你问。”

“你心里是否有我?是否非我不可?”不待齐方岑回答,伊华然接着说道:“阿岑想清楚再回答,虽然我不如阿岑聪明,却并非没有判断能力。”

齐方岑与伊华然对视,一字一句地说道:“华然,我心里有你,且非你不可。”

伊华然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并未看出任何不妥,不过越是这样,他越是不信,尤其是后面那句。他失望地移开视线,道:“我有些累,想歇会儿。”

伊华然抽回手,坐到距离他最远的角落,确保他碰不着自己。

齐方岑眉头微蹙,道:“你不信我?”

“阿岑,我可以等,多久都成,但……别骗我,好吗?”伊华然红了眼眶,眼中有泪光闪烁。

“我并未骗你!”齐方岑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我心里真的有你,若你不信,我可以发誓……”

“非我不可吗?”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伊华然的眼睛越发清澈明亮。

齐方岑看着这样一双眼睛,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伊华然见状扬起了嘴角,眼泪却再次夺眶而出,道:“阿岑,谢谢你没再骗我。”

“对不起,华然……”

齐方岑想要解释,却被伊华然打断,“没关系,我可以等,也希望阿岑不要勉强我。”

“好。”齐方岑无奈地叹了口气。

伊华然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逃避似的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马车里安静下来,齐方岑不禁有些后悔,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一朝回到原点,年前让他搬回正房的目标,怕是完不成了。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停了,外面传来于海的声音,“主子,咱们到了。”

伊华然睁开眼睛,起身走向门口,被齐方岑握住手腕。他转头看过去,只听齐方岑说道:“华然,你答应的荷包,还作数吗?”

这男人是在跟他撒娇吗?伊华然急忙甩掉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抽回自己的手,道:“我从不食言。”

看着伊华然走出去的背影,齐方岑微微蹙眉,忍不住在想:明明如此单纯的一个人,面对感情却又是这般敏锐,是因为儿时的遭遇吗?

伊华然下了马车,便径直走了出去,压根没有等齐方岑的意思。菊香和兰香对视一眼,心里有些奇怪,不过并没有多问,而是快步跟了上去。

待回到东厢房,菊香又弄了热水要给他热敷,被他拦了下来,说:“余大夫曾说过,这样的伤要冷敷,若冷敷过后不消肿,再热敷。”

“还有这番说法?”菊香没有多问,急忙又去拿了些冰块,用帕子包着,小心翼翼地给他冷敷着,心疼道:“主子,您以后还是别回侍郎府了吧,回去一次受一次委屈,奴婢看着都心疼,就别提世子了。”

伊华然不置可否地笑笑,随口问道:“菊香,你老家在哪儿,家里还有什么人?”

“奴婢老家在沧州,不过家里已经没人了。”菊香的眼睛暗淡了下来。

“怎么回事?”伊华然抬头看过去。

菊香长出一口气,道:“当年老家闹灾,一家人全饿死了,只有奴婢被人牙子救了,几经辗转,被带到了京都。奴婢很幸运,被王妃挑中,进了王府,日子才好过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伊华然笑着安慰道:“以后别说家里没人了,不是还有我嘛,待你想嫁人了,我便给你准备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地出嫁。”

菊香闻言心里感动,道:“谢主子。不过菊香没打算嫁人,只想留在王府侍候主子。”

“嫁不嫁人,随你心意,不必在乎别人怎么说。你只需记住,你想嫁人,我便送你出嫁,你不想嫁人,那便留在王府养老。”伊华然看向一旁的兰香,道:“还有兰香,你们都一样。”

“奴婢们谢主子。”

转眼到了腊月,再有几天便是伊华然的生辰,柳如珺想给她办个生辰宴,被他拒绝了。笑话,平时扮女人已经够累了,再应付那些莺莺燕燕,不是平白给自己找麻烦嘛。

柳如珺见他不肯,也没有勉强,不过并未因此忽视这件事,不仅给伊华然定做了十几套衣服,还定做了几套头面首饰,全都是他喜欢的翡翠玉石所制。

伊清歌的想法就跟伊华然相反,她想得是如何大肆庆祝,邀请哪些达官贵人,宴会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交际,形成自己的交际圈子,这样才能给她带来最大的利益。

伊清歌也给伊华然下了帖子,意思是想和他一起过生辰,只是被他一口回绝了。笑话,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侍郎府,哪里容得下他,但凡容得下定是在算计他,他可不想自投罗网。

腊月初九是伊华然的十七岁生辰,柳如珺吩咐厨房,做了一大桌子山珍海味,全是伊华然爱吃的,足见其用心和重视程度。

晚上,一家四口围坐在饭桌上,若是别人家这种情况应该日日有,可柳如珺心疼伊华然和齐方岑,取消了他们的晨昏定省,只是偶尔一家人一起吃顿晚饭。

齐恒和柳如珺相继送了伊华然生辰礼,柳如珺送的是衣服和首饰,齐恒送的是金子和地契,齐齐整整的二十根金条,每一根足有二斤多重,金灿灿的,深得伊华然的心。这礼收的,伊华然直感叹,怎么一年就一个生辰,若是多来几次,那他岂不是发了。

柳如珺看向齐方岑,道:“岑儿,你的礼物呢?”

齐方岑转头看向于海,于海见状急忙将礼盒递了过去。

齐方岑看向伊华然,笑着说道:“打开看看。”

伊华然打开礼盒,被里面的一整套首饰惊住,这竟是粉钻?这么大的粉钻,数量竟还这么多,在现代也要价值几千万了,甚至一个小目标了。

“好漂亮!”

物以稀为贵,如此梦幻的首饰,没有哪个女人能顶得住这样的诱惑。当然,对于它们能卖出的价钱,伊华然也顶不住。

一旁的于海忍不住插话道:“世子妃有所不知,这套首饰上镶嵌的宝石,是主子废了好大功夫才从波斯人手中买到,而且整套首饰的式样都是主子亲手设计。跟随主子这么久,奴才还从未见过主子对谁这般上心过。”

齐方岑取出里面的戒指,握住伊华然的手,轻轻给他戴上。经过半个多月的调养,他手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与你的手很配。”

伊华然脸红地笑笑,道:“谢世子,我很喜欢。”

柳如珺笑看着两人,道:“看着你们两个相亲相爱,我心里高兴。华然身体弱不能喝酒,岑儿便陪我和王爷喝上一杯。”

齐方岑闻言举起酒杯,道:“父王、母妃,儿子敬你们,愿父王母妃永远康健。”

伊华然也端起了茶杯,真心实意地说道:“华然祝愿父王母妃身体康健,相伴到老。”

抛开齐方岑不说,伊华然是真心喜欢柳如珺,齐恒对柳如珺的专一,也让他敬佩。

柳如珺看着两人,笑弯了眉眼,道:“好好好!不过华然还得好好养身体,待日后你的身子好了,我便将王府的掌家权交给你,到时我就能享清福了。你是说吧,王爷。”

齐恒应和道:“是,这些年多亏王妃操持,辛苦王妃了。”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相继喝下了杯中酒。当然,伊华然喝的是茶,只是这茶里为何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酒……

伊华然微微怔了怔,随即看向齐方岑,他们离得最近,如果他的茶杯被人动了手脚,那就只能是齐方岑。

齐方岑见他看过来,出声问道:“怎么了?”

如果真是齐方岑动的手脚,也就说明他对他的温柔呵护,都只是伪装,不过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再加以试探。

伊华然微笑地看着他,佯装没有察觉,感动道:“从小到大,我从未过过生辰,今日太高兴了。”

柳如珺心疼道:“以后每年我们都陪你过生辰,你想要什么,母妃就给你准备什么。”

“多谢母妃!”伊华然扬起嘴角,露出灿烂的笑。

柳如珺夹了块鱼肉给他,道:“来,多吃点,都养了这么久了,也没见长肉,还是这么瘦。”

伊华然也给柳如珺夹了菜,道:“母妃也是,看着消瘦不少,可是胃口不好?”

“没事,余明磊给我瞧了,说是脾胃不和,调养了些许时日,感觉好了许多,最近胃口好了不少。”

伊华然愧疚道:“都是华然不好,这段时日少去母妃的院子走动,竟没发现母妃病了。”

“是我不让他们说的。你身子本就不好,这天寒地冻的,万一感染了风寒,又得卧床养上好一阵子。我可不想病了,还得担心你。”

伊华然感觉有些头晕,柳如珺明明就坐在他对面,说话的声音却时远时近,他努力想要听清,可越是这样,越是听不清,脑袋也跟着越发混沌。

齐方岑一直在留意伊华然,很快便察觉到他的不对,和禹王府时一样,他两颊酡红,眼神涣散,就好似醉酒一般。

那件事一直是齐方岑心里的疙瘩,无论如何他都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伊华然平时吃饭时都十分注意,他也没有吃饭时喝酒的习惯,便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今天是伊华然的生辰,又与柳如珺和齐恒一起用膳,人多能分散伊华然的注意,那他动起手来,就容易得多。

“华然,华然……”柳如珺也察觉到伊华然的不对劲,忍不住叫了他两声。

伊华然似乎听到了,茫然地看过去,眉头微微蹙着,漂亮的杏眼眨了眨。

柳如珺见状出声问道:“华然,你怎么了?”

伊华然没有回答,而是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清明。他勾唇一笑,道:“母妃见谅,也不知为何那茶杯中竟有股酒味,华然从不饮酒,一时身体有些不适,现在好多了。”

“茶中怎会有酒味?”柳如珺看向一旁侍候的菊香,道:“你可是弄错了?”

菊香急忙摇头,道:“回王妃,奴婢知晓主子从不饮酒,所以平日里格外注意,也特意叮嘱过厨房,送去芙蓉园的饭菜不许用酒做调味。”

“许是不小心滴了一滴,不碍事,母妃不必担心。”伊华然替菊香解了围,这本就不是她的错,罪魁祸首正在看戏。

“无事就好。”柳如珺观他神色恢复正常,也就放下心来。

唯有齐方岑发现了伊华然的不同,之前的伊华然笑起来含蓄,且带着些羞涩,而如今的伊华然笑起来肆意,还带着些玩味。结合他喝酒后的反应,齐方岑终于相信伊华然沾酒后,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饭后,伊华然推着齐方岑回了芙蓉园,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话,直到来到东厢房门口。伊华然转身看向身后众人,道:“你们都退下吧,我与世子有话要说,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奴婢(奴才)遵命。”

伊华然推着齐方岑进了东厢房,随后关上房门,并上了闩,紧接着又推着齐方岑进了卧房,自顾自地褪去了外衣,走回齐方岑身边,伸手为他宽衣解带。

齐方岑一怔,随即按住了他的手,道:“你想作甚?”

伊华然勾唇一笑,直视齐方岑的眼睛,道:“世子可还记得上次你我分开后,我说过的话?”

齐方岑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那个吻,向来温顺害羞的伊华然突然做出那般放肆的举动,他怎能忘记。

“若世子不记得,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伊华然又往前靠了靠,将齐方岑困在轮椅狭小的空间里,一如那日在马车上,温润的唇轻启,悦耳的嗓音在他耳边低语,“若世子只想要小白花,就不要让他沾酒。当然,若世子想我了,也可以骗他喝点,我会马上来见你。不过,我希望我来时世子的毒已解,那我便能让世子尝一尝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今世子叫我出来,可是已经准备好了?”

“你在说什么疯话!”

一字不差。齐方岑脑海中浮现这四个字,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随即伸手去推伊华然,却感觉双手一麻,紧接着力道松了下来,下一刻手腕便被扣住,伊华然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齐方岑正要再次用力,就听伊华然轻声说道:“世子应该知道小白花这具身子有多孱弱,可顶不住世子辣手摧花。”

“你……”

伊华然低头吻上齐方岑的唇,打断了他的话。淡淡的酒香进入口腔,让伊华然的眸子一深,仅是唇舌间的交缠,便已无尽地放大了齐方岑的感官,让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齐方岑本以为有了防备,便不会再被伊华然牵着鼻子走,可他还是小瞧了伊华然,不过短短的时间,便让他器械投降,忘乎所以,本能地回应着。

“呵。”一声轻笑,拉回了齐方岑的神智,看向近在咫尺的伊华然,他的嘴角勾着一抹魅惑的笑,“看来世子将我的话听进了心里,这身上的毒解了呢。”

齐方岑闻言身子一僵,凭着感觉低头看了过去,瞬间涨红了脸,羞恼道:“你怎能如此不知羞耻!”

伊华然手上微微用力,齐方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只见伊华然戏谑地看着他,道:“不知羞耻的到底是谁?”

齐方岑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伊华然,伊华然踉跄着后退,后腰碰在了桌子上。他眉头微蹙,眼底闪过寒光,嘴角的笑渐渐变得残忍,道:“你舍得伤他?看来你的心里根本没有他。”

齐方岑闻言皱紧了眉头,反问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何在他体内?”

伊华然再次靠近,“为何逃避我的问题?”

齐方岑猛地站起了身子,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符咒,贴在了伊华然的额头上。伊华然神情一怔,随即两眼一番,身子软软地朝地上倒去。

齐方岑见状急忙上前,抱住了他的身子,轻声唤道:“华然,醒醒,华然……”

叫了许久,也不见伊华然清醒,齐方岑只能将他打横抱起,朝着床边走去。来到床边,齐方岑弯腰将他放在床上,却一把揪住了衣领,紧接着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床上栽去。伊华然一个侧翻,将齐方岑压在了身/下,齐方岑急忙反抗,却又担心伤了伊华然,而且在这狭小的空间束手束脚,很快便被伊华然锁在了身下。

“你到底是谁?”

他堂堂武将,竟被一名女子压在身/下,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敢伤他,就要付出代价。”

伊华然以极快的速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上,这行云流水的动作看似简单,却十分讲究时机,否则以齐方岑的武力值,下一秒便能将他反制。

齐方岑怒瞪着伊华然,道:“你想干什么?”

伊华然有恃无恐地威胁道:“若世子还想小白花回来,就不要叫。”

“你到底想干什么?”

齐方岑的双手被绑在床上,双腿被紧紧锁住,整个身子动弹不得,而让他如此狼狈的,竟是他那个身子弱到风一吹就倒的世子妃。这若是说出去,哪个能信。这若是被人看到,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你伤了他,我自然也要你付出代价。不过世子放心,我不会让你疼。”伊华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温柔的语调,魅惑的气息,听得齐方岑喉咙发紧,张嘴想要说话,却再次被伊华然的吻堵住。这次并不是简单的亲吻,伊华然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体各处,好似在寻找着什么,每每他的身子颤动,伊华然的手便会跟着停留,徘徊在那处,让他的感官最大可能的放大,好似享受着他的身子跟随他的动作而颤动的感觉。

“嗯……”

齐方岑沉浸其中,脑袋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想要更多,只是想要什么,他并没有具体概念,直到微凉将炙热包裹。可关键时刻,那只仿佛有魔力的手却停下了,不再有任何动作。

齐方岑睁开眼睛,他脸色潮红,眼中尽是难以纾解的不满。

伊华然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着一抹戏谑的笑,道:“还要继续吗?”

齐方岑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怒道:“放开我!否则我杀了你!”

伊华然轻笑,微凉的手指动了动,引来齐方岑一阵战栗,道:“显然世子的身子更加诚实。”

齐方岑的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你不知廉耻!”

“呵。”伊华然又轻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齐方岑只觉得慢慢褪去的快/感,又如狂风暴雨般涌来,拼命地拉扯着他的理智。

……

小隔间内,于海与菊香一个角落坐了一个,听着卧房的动静,不由两颊通红,口干舌燥。

“那个……我出去一下。”于海虽然是个净了身的内侍,说到底还是个男人,和个女子在房里听这个,实在是受不住。

菊香强忍着羞涩,出声说道:“今儿晚上世子应该在东厢房歇了,这里有我侍候,你就回吧。”

于海略思量了思量,道:“那就辛苦姐姐了。若有事,姐姐去叫我一声便可。”

“好。”

于海没再逗留,掀开帘子走了出去,一阵刺骨的冷风吹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身上的燥热顿时不见了踪影。他转头看了看东厢房的房门,忍不住扬起嘴角,小声说道:“怪不得……原来是为了这个。看来年前让世子妃搬进正房的目标要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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