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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李代桃僵

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807 2024-08-10 09:08:23

“你怎能对母妃用毒?”齐方岑不敢置信地看着伊华然, “解药在何处?”

“我何时说过对王妃用毒了?”伊华然平静地与他对视。

齐方岑一怔,随即缓和了神色,道:“华然, 母妃那边,我来处理, 你无须多问,只需安心与我大婚便可。”

“若我反悔,坚持要走, 你打算怎么做?”

齐方岑撑起身子,紧紧抱住伊华然,“不许!你休想离开我!”

“若我坚持呢?”伊华然神色淡淡地看着他, “你心里是否在想,折断我的羽翼, 将我困在身边?”

齐方岑漂亮的凤眸闪了闪,眼尾迅速泛红, 眨眼间的工夫, 便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华然, 我爱你,我……”

“阿岑。”齐方岑那微不可察的情绪被他捕捉,他已经知道了答案,出声打断齐方岑的话, “你不是真的爱我,你寻我两年,只是无法容忍有人不爱你, 无法容忍你的骄傲被践踏,你想用同样的方法来报复我。”

可怕的控制欲, 变相的pua,他一个现代人,竟差点着了他的道。他就说怎么齐方岑与书中人设的反差这么大,原来这都是他用心刻画地演出。他在织一张网,一张以爱为幌子,编制出的美丽的网,将他罩在其中,一点一点地收紧,直到他无法挣脱。

齐方岑焦急地辩解,道:“不是,你误会了!我是真的爱你,否则怎会甘愿雌伏于你身下?”

“那是因为我反悔,不想与你大婚,你急切地想用这种方式留住我,加重我心里对你的愧疚,所以才会百般向我示弱,甚至是用自我厌弃来逼迫。”

齐方岑伤心地看着伊华然,“我是堂堂亲王世子,若想报复你,又何须这般处心积虑。”

“那是因为我身上有你想知道的秘密。”伊华然温柔地替他擦去脸上的眼泪,道:“若非那份名单,若非我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若非我从未将生死放在心上,阿岑不会这般处心积虑,放下骄傲,放下尊严,来与我虚与委蛇。”

“你就是这般想我?”齐方岑脸上的伤心之色更甚。

“你瞒着我找来了慧大师,不就是想弄清楚我到底怎么回事吗?表面上我分明是个身体孱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病秧子,怎么会清楚那么多密辛?说不准就是那个与我共用一具身体的人告诉我的。还有,我不仅会易容,还懂改变声线,最重要的是我够聪明,对你又心存愧疚,是个很好用的棋子。”伊华然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唇,“再加上余明磊这么个很好用的神医,与阿岑而言还真是如虎添翼。”

眼泪夺眶而出,滴在他的手上,又溅到他脸上,齐方岑哑着嗓子道:“伊华然,你到底有没有心,我对你如何,你感受不到?若非真的爱你,又怎会冒险跟你大婚?”

“你与我大婚,是不想皇上拿捏你的婚事,塞一个细作进来。也借着这个病重的由头,将自己从皇上重点关注的名单中剔除。反正有余明磊这个神医托着,再加上我这个会易容的高手,就算皇上再聪明,你也有办法应对。”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呢?伊华然忍不住在心里想着,应该是齐方岑的一次次示弱,他的一次次退让吧。齐方岑是什么样的人?高傲冷漠,心机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枭雄。其实他与齐方宇是一类人,对所谓的爱情嗤之以鼻,能让他放下身段和尊严的,只有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正如原剧中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利用原主一样。

今日他出去见黄莺,齐方岑的反应让他清醒了几分,让他确定心中猜想的,是柳如珺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其中便有不易察觉的怜悯。那眼神就像一记重锤,狠狠锤在他心上,让他明白自己犯了蠢。

“你到底是听了谁的挑拨?是今日你去见的那个女人吗?”

齐方岑的话将伊华然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抬眸看过去,脑海中迅速思索着他的话,他知道自己去见了女人,却不知自己去见了谁,这说明自己并未被人跟踪,一切都是他的猜测。

“是那块帕子?”齐方岑的眼神闪了闪,确定了伊华然的猜测,他点点头,极为认真地说道:“确实是我的疏忽。你说得对,像这种贴身的物件,是不能随意给旁人用,当真会惹来麻烦。”

“那个女人是谁?”齐方岑抱着他的手臂又紧了几分,痛苦的脸上是藏不住的阴郁。

伊华然抬头吻向他的唇,一边轻吻,一边说道:“阿岑为何这般在意?是觉得所有物被别人窥视了?还是害怕我脱离掌控?”

齐方岑被吻得一怔,下意识地回吻着,就在彻底失控前,突然清醒过来,伸手挡住伊华然的唇,道:“那女人是谁?”

伊华然拉开他的手,“重要吗?”

“当然重要!”齐方岑那双漂亮的凤眸中有风暴在酝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呵。”伊华然轻笑,一个巧劲儿挣开了齐方岑的怀抱,“阿岑,你是太入戏了吗?”

齐方岑坐倒在床上,扯动伤口,疼得他叫出了声,仅是一抬眼的工夫,眼中便有眼泪闪烁,“那个女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为何你不信我?”

“世子,别演了,纵然你再演,我也不会信了。”伊华然转身就走。

“站住!”齐方岑见状出声阻拦。

伊华然并未离开,而是给自己倒了杯茶,他得给余明磊争取时间,不能再让余明磊受他牵连,也不想自己再次投鼠忌器。

伊华然喝了口茶,随后坐到了榻上,道:“世子,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吧,大家都是聪明人,识破了便是识破了,没必要再演下去。”

齐方岑两眼含泪地看他,“我不明白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

“因为王妃啊,是她点醒了我。”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齐方岑神情微怔,随即说道:“我也不知为何母妃会突然改变主意,之前我与她说我们大婚的事,她说支持我的选择,只要我们过得幸福就好。”

“世子,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齐方岑沉默地与他对视,过了许久才重新开口,“若我说我是真的爱你,你不会再信?”

“或许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世子演着演着当了真,对我生出了那么一点感情,否则也不会牺牲到与我行房,只是这点感情,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面前不值一提。”

若非如此,伊华然也不会轻易便被蛊惑。

又是一阵沉默,齐方岑一直紧盯着他,那双凤眸不再是泪眼蒙眬,而是沉静如老井,让人窥不到半分情绪。

“原本不该是这样。”过了许久,齐方岑再次开了口。

“原本应该按照世子为我写好的剧本,一步一步地掉进陷阱,然后万劫不复,是这样吗?”

纵然已经猜到事实真相,但到了真正确定的这一刻,伊华然还是难免会失望,心隐隐作痛,到底是付出了真心。

“我是真的打算与你大婚,让你安稳地做我的世子妃,将来若我成功,你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齐方岑为难地看着他,“为何要拆穿呢?就这样演下去不好吗?”

“相处这么久,我以为世子该了解我,你所谓的世子妃之位,甚至是皇后之位,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答应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以为你爱我,我对你也有几分喜欢,仅此而已。既然发现了你所谓的爱都是假的,那我为何还要演下去?”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拆穿我的后果。为何不似三年前那般好好谋划,而是如此冲动地与我挑明?”说到这儿,齐方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道:“你都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给世子下了点毒。”

齐方岑的脸色变了,伊华然方才进门后的举动,道:“不可能!你在诈我!”

“世子方才也说,若我毫无准备,便将这件事拆穿,会迎来怎样的后果。我这么聪明,又怎会打无准备之仗?”伊华然嘴角微勾,“我大闹将军府的事,世子不是知道吗?”

大闹将军府的事,他不仅听伊华然说过,鹰也事无巨细地与他说了一遍,当时他还震惊于伊华然悄无声息给人下毒的能力。

只是自他进来,一切的举动都在他的监控中,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举动,“你何时下的毒?”

“方才我亲吻世子时。世子当时吻得太过忘我,没有丝毫察觉。”

齐方岑闻言脸色越发阴沉,当时他确实没有察觉,道:“你给我下的什么毒?”

“三年前世子曾尝过这种毒的滋味。”

痛苦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那种滋味比之他服的毒更加难以忍受,他怒极反笑,看向伊华然的眼神带着杀意,道:“三年前你将解药给了我,就没想过我的人也能研制出解药。”

“自然想过。不过现在的毒是加强版,之前的解药不仅解不了毒,还会让毒提前发作,疼痛是之前的两倍。”伊华然笑着提醒道:“世子还是不要尝试为好。”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告。”门外传来鸠的声音。

齐方岑看了看伊华然,道:“进来。”

房门被推开,鸠从门外走了进来,行礼道:“见过主子。”

齐方岑径直问道:“发生了何事?”

鸠瞥了伊华然一眼,如实说道:“芙兰院的人皆被迷晕,包括王妃在内。”

齐方岑转头看向伊华然,不用问也知道这事是他干的。

“母妃可有妨碍?”

鸠答道:“并无妨碍,只是王妃震怒,要抓公子过去问罪,侍卫已经在来的路上。”

“去把那些人打发了,再去禀告母妃,此事交给我来解决。”

“是,属下告退。”鸠转身退出房间。

伊华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着说道:“世子是笃定我出不了这座王府,所以做事也不背着我。”

齐方岑已没了之前的愤怒,道:“你知道得太多,若是让你离开,不只是我,会有很多人寝食难安。”

“若我说不会将世子做的事说出去,世子应该也不会信吧。”

齐方岑没回答,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给了伊华然答案。

“所以要想离开王府,除非是我死。”

“没错。”齐方岑点点头,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伊华然不置可否地笑笑,道:“那就谈谈条件吧。”

“你想离开,不可能,也没什么好谈的。”齐方岑态度强硬。

“若大事已成呢?到时世子想要的已经得到,纵然我离开,也不会对世子产生威胁,是否可以放我离开?”

齐方岑没有立即回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说道:“你就那么想离开?”

“是。”伊华然毫不犹豫地回答,“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齐方岑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你还真是铁石心肠!”

“我说过我的心很小,小到一辈子只够爱一个人,而我爱的那个人心里也只爱我,显然世子不是这个人。”伊华然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很轻松,道:“之前我还在为这段感情纠结,思量着是否还要继续妥协,如今得知真相,我也解脱了。”

听伊华然这么说,齐方岑心里闷闷的,就好似有块石头压在上面。

“世子,以后我们就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我会助你达成所愿,到时世子放我离开,我给世子解毒,如何?”

齐方岑看着他脸上轻松地笑,只觉得十分碍眼,道:“那个女人是谁?”

伊华然眉头微蹙,道:“世子,你我已不是情侣,只要与世子的大事无碍,我与何人接触,与世子无关。”

显然齐方岑并不满意伊华然的回答,“伊华然,你要清楚,我是主,你是仆,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必须做什么,且不能对我有任何隐瞒,这就是规矩。”

伊华然笑了,只是这笑未达眼底,道:“世子别忘了,我并非普通的仆从,世子的命还攥在我手里。况且,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死,若惹急了我,那就只能让世子给我陪葬了。”

齐方岑目光沉沉地盯着伊华然,“你别忘了,余明磊还在我手里。”

“可惜啊,他走了。”伊华然的手一挥,白色的药粉顿时飞了出去。

齐方岑一怔,随即屏住呼吸,只可惜晚了,头脑开始发昏,他的意识变得模糊,伊华然似远似近的声音传来,“世子好好睡一觉吧。”

不行,不能睡!如果睡了,一切就完了!他拼命在心里告诫自己。只可惜这迷药太烈,仅坚持了一会儿,便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睡了多久,齐方岑终于恢复了些许意识,只觉得有人在摸他的脸,很轻很柔,还有些痒。意识慢慢恢复着,他努力睁开眼,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伊华然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皮肤细腻白皙,吹弹可破,看不到丝毫瑕疵。眉似远山,眼波流转,好似藏着万千星子,灿若银河。那双唇极美,粉若桃花,温温润润,让人看了便忍不住心生遐想。

“世子可看够了?”

慵懒的声音将他的神智拉回,这才发现伊华然正坐在他身上,手里拿着化妆用的刷子。他警惕地问道:“你在做甚?”

伊华然扬了扬手里的化妆刷,道:“给世子补妆。”

齐方岑见他靠近,忍不住屏住呼吸,想要伸手去挡,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了床头。熟悉的场景,无数的画面涌入脑海,齐方岑心里一紧,警惕地看着伊华然,“你是谁!”

伊华然勾唇一笑,“世子觉得呢?”

齐方岑拼命挣扎,怒道:“混账!放开我!”

伊华然伸手捏住齐方岑的下巴,笑得一脸温柔,道:“世子又让他伤心了,怎么就学不乖呢?”

“来……”

齐方岑的话被堵在了嘴里,伊华然的手捂着他的嘴,俯下身子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和上两世一样,为了那个位子再一次利用我的感情,世子还真是死性不改!”

齐方岑怒瞪着他,眼中的杀意丝毫不加掩饰。

“想杀我?”伊华然轻蔑地笑笑,“世子以为我还是前两世的我?你欠我的,这一世我要百倍千倍地讨回来。”

“唔唔……”齐方岑眼中难得地闪过惊慌,眼前这人与伊华然不同,他就是只恶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伊华然单手解下头上的发带,捏住齐方岑的嘴,将发带绑上,让他的牙齿无法闭合,能发出声音,却说不出话。齐方岑清楚伊华然要做什么,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挣脱束缚,只可惜伊华然所绑的绳结是专业的,他压根挣脱不了。他努力发出声音叫嚷,奈何落在身上的吻,很快便让叫嚷变成呻/吟。

伊华然虽然每次都折腾得他昏死过去,可每次都让他极致享受,忍不住沉沦,配合着做出各种姿势,可每次他清醒后,都会越发觉得羞耻。这一次也不例外,一次又一次,齐方岑也数不清到底被要了多少次,直到他彻底昏死过去,怎么都折腾不醒为止。

他再次恢复意识时,只觉得浑身酸痛,就好似被石磨碾过一样,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耳边传来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他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马车上,张嘴想要喊人,却发现嗓子火辣辣地疼,发出的声音更是嘶哑难听。

“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齐方岑愣了愣,转头看过去,看到的竟是自己的脸,而他方才听到的也是自己的声音。

“你……”

齐方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嗓子里只发出一个音节。

“华然,前日是我太放纵,累着你了。放心,我已让大夫给你看过,并无大碍。只待我们到了温泉山庄,养上几日便能好。”伊华然发出的是齐方岑的声音,很是温柔,又带着浓浓的歉疚。

“你……”听着他说的话,再看化装成枭的脸,齐方岑哪还能不明白,张嘴想要说话,却被伊华然捂住了嘴。

“华然,大夫说你嗓子受损,要尽量少说话。等着,我帮你倒点水,再含颗润喉糖。”伊华然这话自然是说给车外的人听的。

“别乱动哦,否则我不介意在车里要你。”伊华然附在他耳边,用极尽温柔的语调,说着威胁的话。

齐方岑怒瞪着他,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可如今他身体虚的,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提从他手中逃脱。

伊华然见状稍稍松了手,拎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喂到他嘴边,“华然,喝点水吧,嗓子会好受些。”

齐方岑哑着嗓子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带你去温泉山庄养病。”伊华然嘴角含笑,在耳边轻语,“快喝吧,若我没了耐性,这水可就没了。”

齐方岑没再多说,努力撑起身子,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水,火辣辣的嗓子仅是缓解了片刻,又恢复了原样,吞口水就好似在吞刀片,难受得厉害。

伊华然将茶杯放回去,又拿了个新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慢地品着,就好似高贵的白天鹅,与躺在车上狼狈的齐方岑形成鲜明对比。

“咕咕、咕咕。”

齐方岑的肚子响了起来,他被折腾得那么狠,又有近两日没吃过东西,如今肚子里空空如也,饿得厉害。

伊华然嘴角勾起玩味地笑,施舍般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块点心,递给了齐方岑。

齐方岑闭了闭眼,强忍着心里的愤怒,将点心接了过来,他要尽快恢复体力,将主动权拿回来。吃得有些急,点心渣呛了嗓子,他止不住地咳了起来。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伊华然语气中尽是宠溺和无奈,实际却是懒洋洋地靠在车上,端着茶杯欣赏着齐方岑的狼狈,“来,喝点水。”

齐方岑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愤恨地看向伊华然,努力撑起身子去够茶壶。在他即将碰到时,被伊华然夺了过去。

“你!”

伊华然靠近,在他耳边轻笑,“求我啊!”

齐方岑咬牙切齿,“你别欺人太甚!”

伊华然有恃无恐地靠在他身上,道:“那又如何?如今你的脸是我常用的脸,嗓子又哑了,纵然你说,又有几个人会信?”

呼吸打在他脸上,让他两颊发烫,愤怒道:“你早有预谋!”

“是啊,就是早有预谋,我这人胆小,向来是准备好才去做。”伊华然在他眼前晃了晃水杯,“要喝水吗?求我,就给你喝。”

齐方岑用力推开伊华然,重新躺回去,养精蓄锐,不再搭理他。明明方才还想着忍辱负重,可听到他用那种语气同他说话时,强烈的自尊心又不允许他屈服。他在他面前,总是会溃不成军。

伊华然见状嘴角勾起冷笑,不过很快便又恢复慵懒的模样。

马车行了半日,眼看着到了午时,伊华然命令停车休息,准备午饭。只是他并未下车,而是坐在车内看书。

半个时辰后,午饭准备妥当,鹰将饭菜放在了车辕上,伊华然伸手拎了进来,将饭菜摆到矮桌上。有鱼有肉还有虾,有饭有汤还有饼,每样的分量都不多,却刚好够他们两人吃。

这次伊华然没有为难齐方岑,两人相对而坐,一起用了午饭,只是齐方岑有气无力,吃起饭来十分慢,整整吃了半个时辰。将饭盒送出马车,伊华然又坐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看起了书。

齐方岑终于察觉了身子的不对,质问道:“为何我的身子提不起半分力气?”

“上次我们太过放纵,这才……华然放心,以后我会节制,不会再让你损伤身体。”

伊华然说话时,手伸向他的腰,用力捏了一下。酸胀的感觉伴随着莫名的舒适,让齐方岑忍不住闷哼一声。

“放轻松,我帮你按一按。”又是那种宠溺又温柔的语气。

齐方岑压根就不信他的说辞,“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伊华然很是无辜地眨眨眼,道:“没什么,只是给你服了些软筋散。”

“你混蛋!”

齐方岑抬起手,就朝着伊华然的脸打过去,却被伊华然轻易挡了下来。他捏住他的拳头,无奈地说道:“华然莫恼,我方才只是有些情不自禁,我保证这次只规规矩矩地按摩,不会再有其他动作。”

“你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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