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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顺利离京

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756 2024-08-10 09:08:22

“太医说他是精/尽人亡。”齐璟的语气中带着愠怒。

“浩儿平日里虽然荒唐了些, 却并非没有分寸,怎可能做出这种事,定是有人给他下了药, 才让他没了分寸。”皇宫看上去金碧辉煌,光鲜亮丽, 其实最是黑暗肮脏,这种把戏石明珍清楚,也用过。

“太医并未查出他体内有药, 只说他醉酒。”

“那就是太医误诊!皇上,若非您对此事也心生怀疑,又怎会下令严查此事?”石明珍两眼含泪地看着齐璟, 道:“皇上,您不能因为凶手是禹王, 便想着从轻发落,浩儿也是您儿子啊!”

听到这儿, 齐方宇不得不为自己争辩, 道:“珍妃, 七皇弟的死与我无关。”

见齐方宇接话, 石明珍立即怼了回去,“那风华楼是你暗中经营的产业,浩儿在那儿遇害,不是你所为, 还能是谁?”

“就因为风华楼是我经营的产业,凶手才不可能是我,我怎会这般蠢, 在自己的产业中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一位皇子。”

石明珍一愣, 仔细一想,齐方宇说得不无道理,“那是你暗中经营的产业,若非皇上派人严查,谁能知晓那是你经营的。”

“我只是并未对外宣称风华楼是我的产业,并非完全隐匿,只要有心查,就能查得到。若非如此,珍妃如今又怎会知晓风华楼是我的产业?”与石明珍的激动相比,齐方宇就显得冷静许多。

石明珍一阵语塞,随即说道:“说不准就是你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在自己的产业中杀人,然后再以这套说辞脱罪呢?”

石明珍这话说得,直接让齐方宇不知该如何反驳了,道:“我为何要杀七皇弟?况且,太医给七皇弟检查过,他是醉酒后去风华楼,一次招幸女子太多,导致精/尽人亡,珍妃为何一口咬定七皇弟是被人谋害?”

“禹王自然是为了争夺太子之位,才对即将成年的皇子下手,只是浩儿不幸,第一个被害。只是禹王深受满朝文武拥戴,而我儿根本不是你的威胁,你又何必非要置他于死地?”

“珍妃没有证据,休要胡言乱语。”齐方宇不想再与她纠缠,转头看向齐璟,道:“父皇,七皇弟的死与儿臣无关,还请父皇明察。”

石明珍也不甘示弱,哭着喊道:“皇上,浩儿死得冤啊!”

齐璟扫了两人一眼,疲惫地捏了捏眉心,道:“你们都退下吧。”

齐方宇闻言松了口气,道:“儿臣告退。”

见齐方宇要走,石明珍焦急地说道:“皇上,浩儿是被人所害,您不能放任凶手逍遥法外啊!”

齐璟抬眼看了过去,冷幽幽地说道:“你想抗旨不遵?”

石明珍闻言心头一颤,急忙垂下了头,道:“臣妾不敢。”

“那就滚吧。”

“是,臣妾告退。”石明珍虽心有不甘,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起身退出了殿门。

明福见齐璟脸色不好,关切道:“皇上,您若是累了,便回寝宫歇着吧。”

齐璟摆摆手,出声问道:“你说老七的死是否与老三有关?”

明福被问得一怔,斟酌片刻,道:“奴才以为禹王与珍妃说得皆有道理,只是……”

“有话直说便可。”

明福直言道:“奴才以为七皇子的事可以慢慢查,当务之急是要查出是谁给珍妃传了消息,珍妃又为何认定禹王是凶手。”

齐璟点点头,道:“那就去查吧。”

“是,奴才告退。”

“等等。”齐璟叫住了明福,道:“朕听闻百花山的观音庙遭山匪袭击,伊新的二女儿遇害,可有此事?”

听齐璟这么问,明福微微一怔,随即答道:“是。好在平阳王世子妃也在山上,带去的侍卫不少,这才免去了观音庙被屠的惨剧。不过平阳王世子妃也受了伤,据说还被浓烟呛坏了嗓子,说不了话了。”

“天子脚下,佛门清净地,竟遭遇山匪,而老七也在同一日出事,朕总觉着这事不简单。你派东厂的人好好查查。”

“是,奴才遵命。”

“还有老三。”齐璟顿了顿,接着说道:“深受满朝文武拥戴,朕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是,奴才明白。”

明福等了一会儿,见齐璟没有别的吩咐,这才躬身退出殿外。

齐璟起身,走到御案前坐下,翻开了手边的折子,仔细看了起来。

景和宫,高明月坐在殿中的软榻上,单手撑着脑袋,闭着眼睛假寐,身边的侍女轻轻帮她捶着背。

‘噔噔噔’,一阵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便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娘娘,五公主来了。”

“让她进来吧。”高明月睁开眼,抬手挥了挥,身后的侍女停下动作,退到了一边。

殿门被推开,齐方晴走了进来,来到近前行礼道:“晴儿给母妃请安。”

高明月无奈地笑了笑,道:“这都多大了,你这风风火火的性子,何时能改改。”

齐方晴坐到高明月身边,道:“母妃,父皇这时候召见皇兄,您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皇上召见宇儿是常有的事,为何要着急?”

齐方晴蹙起眉头,“可现在不同,七皇兄不明不白地死在风华楼,皇上召见皇兄十有八九是因为此事。”

“七皇子之死确实令人惋惜,但此事与宇儿并无干系,我为何要担忧?”高明月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七皇兄之死与皇兄确实无关,可不妨碍那些看七皇兄不顺眼的人趁机构陷。晴儿过来时,可听说珍妃也去了乾坤宫。”提到石明珍时,齐方晴眼中闪过厌恶。

高明月点点头,道:“她刚经历丧子之痛,此时定是悲痛不已,闹一闹也在情理之中,相信皇上不会怪罪于她。”

齐方晴担忧道:“母妃素来与珍妃不合,晴儿怕她会趁机咬上皇兄。”

“不必担忧,宇儿会处理好的,你还不了解你皇兄?”

想到齐方宇,齐方晴松了口气,道:“也是,皇兄那么厉害,这件事定也难不倒他。”

高明月转头看向春杏,道:“你去把那套点翠的凤钗拿来。”

“是,娘娘。”

春杏转身走了出去,很快便又回转,将高明月要的东西呈上。

高明月看了看,道:“晴儿,这点翠凤钗你拿着,待明日送去禹王府,给你皇嫂。”

齐方晴伸手接了过来,道:“这可是母妃最喜欢的首饰,为何要送给皇嫂?”

“你皇嫂身子弱,最近京都发生的事又多,让你去是为了安抚,这凤钗就是个由头。”

齐方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好。”

高明月转移话题道:“听闻平阳王世子妃去百花山上香,不幸遭遇山匪袭击,被浓烟呛坏了嗓子?”

“晴儿也听说了此事。据说那日十分凶险,若非世子妃带去的侍卫多,观音庙怕是会被血洗。可那些贼人见势不妙,便放了火,世子妃被殃及,毁了嗓子,不能再说话。”齐方晴叹了口气,道:“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女子,若当真口不能言,那就太可惜了!”

“我还听说,那侍郎府的二小姐不幸遇难?”

提起伊清歌,齐方晴就一脸厌恶,道:“若非被她连累,世子妃又怎会落得这般下场,真是死了也活该!”

高明月似乎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道:“此话怎讲?”

“母妃有所不知,她前段时间惊马,摔断了一条腿,至今未好,出行都是坐轮椅。可她腿脚不便,不在家好好待着,非要上山拜佛,世子妃就是为了救她,才被伤了嗓子。要我说,就不该管她,让她自生自灭去。”

“这个二小姐确实有些奇怪。”高明月若有所思地端起了茶杯,道:“我怎么觉着她是追着世子妃去的。”

齐方晴听得一愣,随即问道:“母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明月回了神,喝了口茶,道:“没什么意思。听闻你与世子妃关系不错,若是有空便去瞧瞧吧,去前记得去库房挑些药材,别空着手。”

“母妃放心,晴儿不是三岁孩童,不会丢了母妃和皇兄的脸面。”

高明月温柔地笑笑,道:“是,我家晴儿最是聪慧。”

次日,齐方晴带着那点翠凤钗去了禹王府,见到林美婷时,她面带倦色,似有愁容。

“皇嫂,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林美婷摇摇头,犹豫片刻道:“昨日王爷被父皇召见,回来后便忧心忡忡,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珍妃一口咬定七皇弟是他所杀。”

齐方晴脸色阴沉了下来,道:“这个珍妃仗着有父皇宠爱,时常与母妃为难,昨日父皇召见皇兄,她也急匆匆赶去,我就知道她肯定会攀咬皇兄,果然不出所料。”

林美婷眼睛一亮,问道:“此事母妃是否知晓?”

“母妃知道。她说皇兄会处理好此事,让我无需担忧,还叮嘱我今日过来看望皇嫂,让皇嫂放宽心。”齐方晴看向一旁的侍女,将那点翠凤钗拿了过来,道:“这是母妃让我给皇嫂的。”

林美婷接过凤钗仔细打量,道:“这凤钗是母妃心爱之物,我不能收。”

“这可是母妃的一片心意,皇嫂怎能拒绝?”

“那今日我随你进宫拜谢母妃。”

齐方晴点点头,转移话题道:“皇嫂,华然嫂嫂的事,你可听说了?”

“听说了。”林美婷叹了口气,道:“也不知怎么就这么赶巧,偏偏赶上华然去上香,好好的一个人竟……”

“母妃叮嘱我看望她,皇嫂若无事,便陪我一起去吧。”

“我原本也打算去探望,有你陪着更好。”

两人没有耽搁,带着药材一起去了平阳王府,柳如珺听闻消息,将她们安排在了正厅,又给齐方岑传了消息。

三人寒暄了几句,便各自落了座。

“你们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我们听闻华然受了伤,特意过来瞧瞧,不知她的伤势如何?”

柳如珺叹了口气,一脸担忧之色,道:“多谢你们的好些,只是华然伤得很重,如今正昏睡不醒,怕是不能见客。”

“昏睡不醒?”两人对视一眼,林美婷出声问道:“竟伤得如此严重?”

柳如珺点点头,“华然身子本就孱弱,如今不仅受了伤,还受了惊吓,自被送回王府一直昏睡不醒。”

“可曾请太医瞧过?”

“请了,吴太医过来看的诊。”

吴恩成对伊新透露齐方岑的病情,被齐方岑抓住了把柄,威逼利诱之下,已投诚齐方岑。

林美婷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华然这么好,老天定会保佑她。”

三人正说话,菊香从外面走了进来,行礼道:“奴婢参见王妃。”

“什么事?”

“世子说请王妃和公主过去,陪世子妃说说话,兴许世子妃能醒过来。”

柳如珺看向林美婷和齐方晴,道:“美婷、晴儿,你们意下如何?”

林美婷出声说道;“既然世子这么说,那我们便过去瞧瞧。”

柳如珺起身,带着林美婷和齐方晴去了芙蓉园。三人走进东厢房,一眼便瞧见床上躺着的伊清歌,她两眼紧闭,面色苍白,没有血色,头上和双臂都缠着绷带。

林美婷惊讶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华然不是只伤了嗓子吗?”

“华然为了救她妹妹,跑进火场,被掉下来的横梁砸中,砸断了双臂。”柳如珺说着红了眼眶,“幸好被侍卫救下的及时,否则命都没了。”

齐方晴闻言忍不住说道:“这个伊二小姐真是个祸害!”

“晴儿。”林美婷无奈地叫了她一声,随后看向柳如珺,道:“皇婶,晴儿素来心直口快,您千万别见怪。”

“怎么会,别说晴儿,就是我也恨得牙痒痒。自己作死也就罢了,还要拉着我们华然。”

“皇婶这话是什么意思?”

“话说到这儿,我索性也不瞒着了。”柳如珺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道:“那伊梦瑶本能出来,非要找什么劳什子玉佩,华然怎么劝也不听,不得已只能跟进去。那横梁砸下来时,华然本可以躲过,却被她推了一把,华然这才被横梁砸中,她就是想害死华然。”

“原来是这样!”齐方晴愤愤道:“那她是真的该死!”

“唉,我可怜的华然,好好的一个人,变成这副模样。”柳如珺说着又红了眼眶。

林美婷和齐方晴急忙相劝,又坐在床前跟伊清歌说了好一会儿子话,可伊清歌半点反应也无,两人见状也没多打扰,将药材放下,便离开了。

送走两人,柳如珺不禁长出一口气,随即又回了芙蓉园。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是七日,在余明磊的细心调养下,伊华然终于缓了过来,而封城也已结束,于是他们收拾行囊,顺利离开了京都。马车走得不快,走累了就停,索性伊华然有钱,他们不愁吃穿,就这么走走停停了两个月,来到了江南一个小镇,名叫万平。

这镇子不算大,却算得上富庶,镇上的商铺也算齐全,距离县城也近,只需一个时辰就能到,再加上这儿的环境不错,于是三人一拍即合,决定在这里落脚。

他们先找了家客栈住下,随后便去了牙行,跟着牙行的伙计转了两日,才终于找到一处合心意的宅子,在一番讨价还价后,他们以三百两的超低价,买了一处三进带花园的宅子。

这宅子是最近翻修过的,拎包就能入住,他们在衙门过了户以后,便赶着马车进了宅子。之后的三日,该买的买,该收拾的收拾,终于将一座空宅,弄成了他们想要的模样。

伊华然长出一口气,道:“这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

余明磊和晴云对视一眼,眼底皆是笑意,走走停停两个多月,他们终于落了脚,有了家,想想就高兴。

晴云出声问道:“公子,以后我们做些什么营生?”

伊华然笑着说道:“先不急,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先把镇子摸熟了,再想其他。”

“还是公子思虑周全。”

接下来的一个月,伊华然带着两人不是在镇上四处溜达,就是在茶馆、酒馆坐着,将能打探消息的地方全部走了一遍,也算是将万平镇大致了解了一番。

这万平镇有两大势力,一个是镇上的首富张振平张员外,这城中多半的商铺都是他的。还有一个是胡玉文胡先生,他曾是朝中大员,后告老还乡回了万平,镇子周围的良田六成都是胡家的。

这两家素来有不和的传闻,据说是胡玉文回乡后,张振平登门拜访,胡玉文自视清高,不想与商人交往,张振平虽未吃闭门羹,却也讨了个没趣,自此两家便没再有过来往。

不过同住在一个镇子上,两家难免会碰到,也有过小摩擦,却未有过大的干戈。直到最近这两年,两家因为小辈的婚事闹得不可开交,甚至打过群架。传言,若非县太爷亲自出面调和,十有八九会闹出人命。

“这胡家小姐与张家公子情投意合,却因家中长辈反对,而不得不分开。”晴云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真是可惜了!”

伊华然喝了口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道:“我倒是不觉得可惜。”

晴云一怔,随即问道:“公子为何这么说?”

“你是女子,应该清楚名节与女子来说有多重要,可那张公子竟蛊惑胡小姐与他私奔,一旦胡小姐这么做了,等待她的下场将是名声尽毁,一辈子受人指点不说,除了张公子,也没人再敢要她。”

“可胡小姐爱慕的是张公子,只要张公子待她好,不就好了吗?”

“晴云,你在侍郎府待了那么多年,难道还没看透男子的心思?”伊华然惊讶于她的天真,道:“男子多喜新厌旧,张公子对胡小姐的新鲜劲儿没了,便可以找旁的女子,可胡小姐呢?没了娘家依靠,又没了名声,她除了忍辱负重,还能怎么做?”

晴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公子说得有理。”

“胡小姐如今想不通,终有一日会明白。”

余明磊又给伊华然添了茶,“公子可想好做什么?”

“这镇上只有一家医馆,是张员外开的,若想在这里开医馆,怕是会被针对,就好似你之前的经历,不能重蹈覆辙。”伊华然顿了顿,接着说道:“除非有个靠山,让张员外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公子是想投靠胡先生?”

伊华然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听闻胡先生因为胡小姐的事,气急攻心,缠绵病榻良久,你可有办法给他治好?”

“这还要看他具体病情如何。”余明磊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却也不是那种狂妄自大之人。

“待会儿我写封拜帖,你送去胡府。”

余明磊担忧道:“我们初来乍到,拜帖递过去,怕是不会收。”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伊华然起身去了书房,提笔写下了一首诗,“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戴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这是陶渊明的《归园田居》,倒也契合胡玉文的经历,再加上他写的是胡玉文最喜欢的楷书,便又能勾起他几分兴趣。

写完这首诗后,伊华然又写了张拜帖,一起交给余明磊,让他午后送于胡府,不忘叮嘱道:“记得塞些银子打点。”

余明磊接了过来,道:“公子放心,我心里有数。”

第二天上午,胡府的人便来了,说是邀请伊华然过府饮宴。在打发走胡家的下人后,伊华然好好打扮了一番,他原本那张脸实在太扎眼,就算穿上男装,也会被认为是女扮男装,不打扮压根出不了门。

如今他的模样虽然依旧俊美,却不会让人看作女子,再加上他多穿了几件衣服,将身形撑了起来,就算齐方岑当面,也绝对认不出他。

晴云看着他,俏脸微红,道:“公子,您若这般出去,怕是会让无数女子芳心暗许。”

伊华然笑了笑,起身走了出去,晴云和余明磊紧随其后。他们对外的身份,是跟随伊华然的下人,晴云改名流云,余明磊改名余慧明,而伊华然也叫尹无心。

三人乘坐马车,一路朝着胡府走去,约莫一炷香后,来到了胡府大门口。

余明磊下车,来到门房递了名帖,大门便被打开,门房的人走了出来,看到伊华然时,不禁微微一怔,没想到他竟长得如此俊美,又见他衣着华贵,气质不俗,态度越发客气,道:“尹公子,老爷说了,若您来了,直接进去就成。”

“多谢。”

伊华然道了谢,带着两人进了胡府,随后便有引路小厮上前,带着他们往里走。刚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一个身穿锦衣的公子迎面而来,看年纪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模样,虽然不如伊华然,却也是一表人才。

一如之前的小厮,锦衣公子在看清他的面容时,也是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道:“这位应该就是尹公子吧。”

“在下尹无心。”伊华然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我叫胡鹏宇,在家行三,尹公子可以叫我鹏宇。”

胡鹏宇是胡玉文的孙子,其父亲是胡青屏,是胡玉文的小儿子,自他告老还乡,便跟随来了万平。之前他们所说的胡小姐,是胡鹏宇的妹妹,叫胡菲蓉。

“三公子好,尹某有理了。”伊华然拱了拱手。

胡鹏宇还了礼,笑着说道:“昨日我拜读了尹公子的诗作,还以为公子已上了年岁,不承想竟如此年轻。”

“人虽年轻,心却老了。”伊华然笑了笑,道:“尹某献丑,三公子莫要见笑才好。”

“尹公子谦虚了,昨日祖父对尹公子的诗作赞不绝口,这才命人邀请公子过府作客。”

两人相互恭维了几句,便一起走向前厅。

厅内,头发斑白的老人坐在首位,脸色泛着青色,还会时不时地咳上两声。听到脚步声响起,他耷拉着的眼皮抬了抬,朝着门口看去。

胡鹏宇带着伊华然走了进来,“祖父,这位就是尹公子。”

胡玉文一看伊华然如此年轻,不禁微微蹙眉,径直问道:“昨日那首诗是你写的?”

刚见面连寒暄都没有,胡玉文便直接发问,伊华然不禁暗自挑眉,对他的自视清高,不禁又多了几分认识,道:“正是在下所写。”

胡玉文又咳了两声,质疑道:“你如此年轻,怎会写出那般诗词?莫不是请人代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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