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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计成

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682 2024-08-10 09:08:23

目的达到, 伊华然果断抽身离去,黄莺最后又加了一把火,成功挑拨了郑玉娇与齐方玖的关系, 紧接着潇洒离去。可以说,他们此行收获满满, 不仅吊足齐方玖的胃口,成功让他们夫妻不和,还能顺理成章让齐璟对齐方玖不满, 可谓是一箭三雕。

齐方岑虽然依旧看黄莺不顺眼,却不得不承认这次多亏有她,否则以齐方玖对伊华然的死缠烂打, 他说不准真会对齐方玖动手。

待他们来到山下,齐方岑找机会对黄莺说道:“这次的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黄莺冲他翻了白眼, 道:“我出手是因为我哥,跟你有什么关系, 还欠我一个人情, 你当自己的人情有多值钱, 脸皮真厚!”

齐方岑顿时变了脸色, “真是不知好歹!”

黄莺撇撇嘴,转头看向伊华然,“哥,我们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去春满楼吃烤鸭,怎么样?”

伊华然看看齐方岑,又看看黄莺, “你们俩又欠收拾了?”

“才没有。”黄莺闻言上前挽住伊华然的胳膊,讨巧卖乖道:“哥, 我方才表现得不好吗?齐方玖可是被我气得不轻。”

“你刚才表现得很好,就是因为太好,我现在很担心你的安全。”伊华然忍不住担忧道。

“放心,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况且公主府周围有暗卫保护,他们敢来就别想走。”齐璟给了她五名暗卫,以保护她的安全。

“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伊华然忍不住叮嘱道,随后从荷包里拿出一个白瓷瓶递了过去,道:“这是迷药,你拿来防身。”

“那我就收着。”黄莺将瓷瓶收了起来,随即说道:“去春满楼?”

“嗯,走吧,我也许久没吃了。”

郑玉娇下山后,便要收拾东西回娘家。齐方玖本就恼火,得了信儿后,更是怒火中烧,让人给郑玉娇带了话,说若她敢回去,以后便不要再回来。郑玉娇听后,心中更加难过,直接坐车回了娘家,而且一住便是七日。

齐璟得知了齐方玖的所作所为,对他越发不满,将他召进宫中狠狠训斥了一番,并责令他将郑玉娇接回王府,这才放他回宫。

齐方玖对郑玉娇本就不喜,如今又被逼迫,不得不去大学士府把她接回来,还被郑玉娇的父亲郑会林拐弯抹角地教训了一番,近两年齐方玖被养出了不可一世的性子,怎能受得了这些,虽接回了郑玉娇,却对她却越发厌恶。他也终于沉不住气,发动麾下官员上书,再提册立太子一事。

齐方玖的一举一动皆在齐璟的监控之下,此番举动让齐璟对他越发不满,竟在朝堂之上,当着一众大臣的面训斥于他,丝毫不顾及他的颜面。齐方玖因此心生怨愤,篡权的想法时不时在脑海中出现,只是被身边的人劝了回去。直到齐璟将齐方宇放出,并让其住回肃王府,齐方玖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六月十八,又是一年大暑,宅子里的荷花争奇斗艳,比之去年开得更好,尤其是清晨,荷塘的景色最为惊艳,伊华然和齐方岑又开始打莲蓬的主意,只是这荷塘小,荷叶长得又密,不能停放小舟,他们便打算下水采摘,也别有一番情趣。

只是还不待他们行动,鸠便急匆匆走了过来,行礼道:“主子,有消息传来。”

“拿过来。”

鸠将飞鸽传书双手呈上,齐方岑伸手接了过来,打开一看,不禁微微一笑,转头看向伊华然,道:“华然,鱼儿上钩了。”

“哦?”伊华然接过纸条看了看,“青州卫礼有他的人?”

“嗯,青州卫指挥使是他的人,大约有三万兵力。”

伊华然点点头,道:“以他们的行军速度,何时能到京都?”

齐方岑想了想,道:“急行军的话,五日便能到。”

“那咱们是否给齐方宇透露一下消息?”

虽然齐方宇苦心经营的势力被毁了大半,却并非完全没有底牌,若他得知齐方玖意欲谋反,定会倾尽家底博一把,否则一旦齐方玖成功,那他必死无疑。

“英雄所见略同。”齐方岑笑了笑,随即又收敛情绪,道:“只是他上过一次当,这次怕是不会轻信。”

伊华然思量了思量,“你的意思是想让公主出面?”

齐方岑点点头,“如今她是最合适的人选,也只有她的话,齐方宇才会信。”

伊华然沉吟片刻,道:“我现在便去一趟公主府。”

“还是传信让她过来吧,公主府人多眼杂,容易出纰漏。”

“也好。”

伊华然转身去了书房,给黄莺写了张字条,派菊香给黄莺送去。当然,名义上送去的是香粉,字条是放在香粉盒子中。黄莺在收到纸条后,并未立即去见伊华然,而是等到下午时分,才以赏花的名义,带着人过来做客。

两人遣退下人说了好一会儿话,还一起采了莲蓬,喝了莲子泡的茶,黄莺这才乘兴而归,只是她并未回公主府,而是进了宫。第二日,她便以探望兄长的名义,前往肃王府,见了齐方宇。

“你来做甚?”

黄莺打量着齐方宇,两鬓斑白,形销骨立,一身锦衣穿在他身上,就好似挂在骨头架子上,那还有半分以往的丰神俊朗。以前还有林美婷照顾他,可因国公府倒台,林美婷受不住打击,在不久前便香消玉殒,如今只剩他孤家寡人。

“皇兄,你受苦了。”黄莺红了眼眶,眼中有泪光在闪烁。

“是啊,我受苦了。”齐方宇讥诮地看着黄莺,眼中皆是怨怼,“母妃被刺死,我成了阶下囚,而你却依旧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疼你宠你十几年,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皇兄误会晴儿了。”眼泪夺眶而出,黄莺委屈地看着齐方宇,“晴儿从未断过为皇兄筹谋,若非如此,皇兄又怎会被父皇放出大牢,还被安置在肃王府?”

“你为我筹谋?”齐方宇冷笑一声,道:“当初我被幽禁东陵,母妃又被禁足宫中,唯一的指望便是你与瑞清王和亲,可你是怎么做的?母妃苦心相劝,却被你气到吐血,你就是这么为我筹谋的?”

“皇兄误会了,是父皇不想让我去和亲。”黄莺焦急地解释道:“父皇不想皇兄与东楚国搭上关系,不止皇兄,骁王也不行。”

齐方宇闻言一怔,随即问道:“父皇亲口与你说的?”

黄莺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曾试探过父皇,父皇说我刚及笄,想留我在身边,晚几年再成亲。父皇都这么说了,我就算再蠢,也该明白了。”

齐方宇质疑道:“那为何你不与母妃明说?”

“因为那段时日我总觉着有人在盯着我,我怀疑是父皇的暗卫在暗中监视我,便不敢与母妃明说,我以为我的态度那般反常,皇兄和母妃应当能明白我的意思,谁知……”

齐方宇眉头皱紧,思量着黄莺的话,他们派去公主府的暗卫确实是被骁卫给清理了,说明黄莺的顾虑没错。现在想来,黄莺当初的反常,可不就是在隐晦地给他们传递信息么,只是他们一心想着用和亲来翻身,完全忽略这回事。

“那后来你为何又离开京都?你可知当时我与母妃的处境有多艰难?”

黄莺不答反问:“那皇兄可知当我得知你与母妃联手算计我时,我的心里有多难受?难道在你们心里,我就是个随时可以被牺牲的物件?”

在这件事上,齐方宇确实理亏,不过他不会承认,狡辩道:“我们那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你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就算被毁了清誉,父皇也会想办法帮你遮掩,你依旧能以公主的身份和亲,瑞清王不敢怠慢于你。”

黄莺听得一阵恶心,齐方宇与齐方玖一样恶心,只是面上依旧在与他虚与委蛇,“我并不知皇兄会带人进猎场,我逃是不想被白白牺牲。皇兄了解父皇的性子,他不愿做的事,就算最后不得不做,皇兄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黄莺确实不知齐方宇的计划,甚至连高明月也被蒙在鼓里。

“当我得知消息时,皇兄已被押入大牢,两大国公府的人也相继被抓,我回去起不了任何作用,说不准还会和你们一样被打入大牢。与其这样,倒不如另谋出路。我听闻天山雪莲,对父皇的病大有助益,离京这两年我走遍了天山,历尽艰险才找到一株,便马不停蹄地回京,可为时已晚,母妃她……”

黄莺用帕子捂着嘴巴,‘呜呜’地哭了起来。她的这套说辞是经过她和伊华然细细琢磨得出的,可以说是句句在理,挑不出什么错处。

“所以父皇突然放我出来,是因为你带回了天山雪莲?”

“也不全是。”黄莺擦了擦眼泪,接着说道:“前段时日在百花山……”

黄莺将那日在百花山发生的事半真半假地说了一遍,道:“我发现齐方玖竟对平阳王世子妃有了觊觎之心,还因此挑拨了齐方玖与郑玉娇的关系,此事传到父皇耳朵里,对齐方玖越发不满,这才将皇兄安置到肃王府,想要予以重用。”

听她说完,齐方宇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显然对于黄莺的话,他已经信了七八分,毕竟他们才是亲兄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两年在外可是受了苦?”

黄莺闻言迟疑地上前,小心翼翼地拉住齐方宇的衣袖,道:“只要能帮到皇兄,晴儿什么苦都不怕。”

齐方宇伸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往日的种种在脑海中闪过,心彻底软了下来,“之前是皇兄误会晴儿了。”

他的话音一落,黄莺的眼泪便夺眶而出,上前抱住他的身子,哭得不能自已。一边哭一边吐槽:演苦情戏可真累啊!

齐方宇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过了好半晌,她才平静下来,用帕子擦了擦眼泪,道:“皇兄,晴儿今日过来,是有件大事要同皇兄说。”

“何事?”

黄莺四下看了看,随后回到齐方宇身边,小声说道:“皇兄,齐方玖要谋反。”

齐方宇眸光一闪,随即问道:“这是谁跟你说的?”

“昨日我进宫拜见父皇,父皇去如厕,我瞧见了御案上的奏折,说青州卫疑是有兵马调动。如今并无战事,怎会调动兵马,定是有所图谋。我猜想是因为皇兄被安置在肃王府,让齐方玖有了危机感,他才决定铤而走险。”黄莺装模作样地分析着,最后看向齐方宇,有些讪讪地笑笑,“不过这都是我的猜测,做不得准,我就是觉得这件事事关重大,还是要知会皇兄一声,这才过来探望皇兄。”

“青州卫?”齐方宇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青州卫的指挥使张奇军可是齐方玖的人,这会儿调动兵马,十有八九是为了篡权,“此事可为真?”

黄莺重重地点了点头,道:“那奏折上的内容,我看得一清二楚。”

“这件事你还对谁说起过?”

黄莺摇摇头,道:“我知此事事关重大,未曾与任何人说起过。”

齐方宇若有所思地在房间里踱步,过了好半晌,才转身看向黄莺,道:“晴儿,此事你不要对任何人提及,记住,是任何人,明白吗?”

“皇兄放心,晴儿明白。”

“你回去吧,最近都不要过来见我。”

黄莺状似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

“你不必多问,只需照做便可。”

在消息未确定真假之前,他不能即刻做出应对,对黄莺的话也是半信半疑。

黄莺乖顺地点头,“晴儿听皇兄的。”

齐方宇见状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头,道:“母妃走了,如今只剩下我们兄妹,晴儿放心,有皇兄在一日,便不会再让你吃苦。”

黄莺感动得两眼泪汪汪,忍着恶心冲他好一顿撒娇,这才带人离开了肃王府。在她离开后不久,便给伊华然传了信儿,用的是他们约定好的英文。

伊华然收到信儿时,正在和齐方岑在荷塘边纳凉,亭子里放着茶点,还有一大筐莲蓬,余明磊在一旁专心地剥莲子,莲子给伊华然吃,莲子心则留给自己。

伊华然看了看纸条,脸上顿时浮现笑意,道:“阿岑,黄莺把事办成了。”

齐方岑深吸一口气,道:“棋局已经布好,只需静待时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七月二十八深夜,数十名黑衣人在街道上穿行,方向正是距离他们最近的永安门。这里有他们的内应,只要打开城门,迎大军进城,便能打城防军一个措手不及。

永安门守将马光野正在城门楼子上打瞌睡,昨日好友请他喝酒,喝了整整一夜,虽然白日歇了一阵,可也不知怎的下午突然闹起肚子,来回茅房七八趟,拉的他两腿发软,今夜值守本想与人调班,结果那人也病了,不得已只能强撑着来上工。

副将孙连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粥,见马光野在打瞌睡,犹豫了一瞬,刚要转身离开,马光野便醒了。他打了个哈欠,道:“连江,可是有事?”

孙连江脚步一顿,转身看了过去,将手中的粥碗往上端了端,道:“听闻将军今日闹肚子,便让人熬了点粥,给将军当宵夜。”

马光野站起身,伸展了一下四肢,笑着说道:“你有心了,正巧我也饿了,给我吧。”

孙连江将粥碗递了过去,道:“那将军慢慢喝,巡查的时间快到了,末将去准备准备。”

“你先去吧,我喝完粥,便过去。”

孙连江没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只是他并未离开,而是站在窗前,透过窗子的缝隙朝里看去,亲眼看着马光野将碗里的粥喝光,紧接着‘咣当’一声,碗掉在桌上,马光野的身子摇晃了摇晃,也趴在了上面。

孙连江装若无其事地走进房门,推了推马光野的身子,小声叫道:“将军,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等了半晌也不见马光野有动静,孙连江扶起他,将他安置在床上,随后关上房门转身离去。待下了城楼,他走向阴影处,这里藏着他的两个心腹,每人手里拎着两个食盒。在接收到孙连江的眼神后,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来来来,兄弟们,将军今日请大家伙儿吃夜宵,春满楼的小笼包和烫面角,人人有份。”

“春满楼?将军果然出手豪爽,今日兄弟们有口福了!”

马光野出手大方,时常请一起值守的军士吃夜宵,大家伙不疑有他,纷纷上前,唯恐去晚了便没得吃。

“你们别抢,这一盘是给城门口的兄弟的。”孙连江抢出一盘烫面角,端着朝守城门的军士走去。

城门口的守军见他过来,急忙行礼道:“属下参见孙副将。”

孙连江将盘子往前送了送,道:“这可是我从那群饿狼口中夺来的,你们赶紧吃。”

“多谢孙副将。”众人急忙上前,拿了烫面角吃了起来。

‘扑通、扑通’,吃了烫面角的人相继倒在地上,唯有几个人例外,他们惊疑不定,随即反应过来,看向孙连江,质问道:“孙副将,这是怎么回事?”

孙连江将手放在嘴角打了个呼哨,手持兵刃的黑衣人突然出现,朝着还站着的城门守军扑了过去,杀戮自此开始。因为孙连江的背叛,永安门轻易被打开,潮水般的叛军一拥而入,很快便接管永安门,朝着各大城门攻去。

乾坤宫,齐璟已经入睡,突然被一阵吵闹声惊醒,只见明福急匆匆地走进来,脸色不太好看,道:“皇上,骁王果然反了,已经拿下永安门、定安门、永乾门、定乾门。此时正率军前往各大宫门。”

齐璟被气得脸色铁青,道:“这个混账,果然是包藏祸心!你去传朕口谕,让谢集按计划行事。”

“是,皇上。”明福脚步匆匆地走了出去。

齐璟再无睡意,让德福进来侍候,一边批阅奏折,一边等着外面的消息。

在攻占各大城门后,齐方玖留下一部分叛军把守城门,兵分两路,分别攻打大齐门与东安门,这两处的守军将领也已被买通,较其他城门要好打得多。

只是他并不清楚,在他赶往皇城时,一队兵马在快速收复丢失城门,阻断了去报信的人。就在他打下大齐门时,被他攻占的八大城门,已经被全部收复。

齐方玖虽率军进了皇城,可禁卫军誓死抵抗,竟让他寸步难行,与他僵持在了承天门。齐方玖眉头紧皱,下令不惜代价猛攻,终于在僵持一个时辰后,打退了禁卫军,攻占了承天门,正式进入皇城。随后他们势如破竹,接连打下端门、午门,进入皇城内城,也就是百姓口中的皇宫。

齐方玖看着近在咫尺的乾坤宫,心中激动万分,只要拿下齐璟,逼他写下禅位诏书,这天下就是他的了,到时他想要什么,便有什么,谁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齐方玖扫视挡在宫门前的禁卫军,扬声说道:“要想活命,便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禁卫军统领赵立坚虽是一身狼狈,还受了伤,却不见半分畏惧,依旧横刀立马,挡在宫门前,厉声说道:“骁王,你谋朝篡位,其罪当诛!若你此时撤兵,负荆请罪,还有活命的可能。”

“父皇如今身体孱弱,难堪重负,却迟迟不立储君,令朝堂动荡,天下百姓不安。本王以为是父皇身边出了奸佞之辈,这才率军举事,清君侧,以正朝纲。”齐方玖说得义正词严,不过是为自己的反叛找个合理的借口,蒙骗天下百姓,堵住悠悠众口罢了。

“骁王竟能说出如此无耻之言论,真是令人自愧不如!”赵立坚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扬声说道:“禁卫军听令!”

围绕在他身旁的禁卫军齐声说道:“禁卫军在!”

“誓死保护皇上,不让叛军踏入乾坤宫半步。”

禁卫军齐声喝道:“誓死保护皇上!”

“冥顽不灵!”齐方玖抽出随身兵刃,直指乾坤宫,冷声说道:“众将士听令,杀!”

“杀!”叛军得令,朝着禁卫军便冲了过去。

双方数量悬殊,尽管赵立坚拼命御敌,依旧在节节败退。

就在此时,宫门突然被打开,明福出现在众人眼前,扫了一眼因他出现而停手的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齐方玖脸上,道:“骁王殿下,皇上召见。”

齐方玖闻言一怔,随即皱紧眉头,明福的淡定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不待他思考,便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队盔甲分明的骑兵冲了过来,为首的是他们的老熟人齐方宇。

待来到近前,齐方宇厉声喝道:“齐方玖,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图谋造反!”

齐方玖看向齐方宇身后的骑兵,脸色沉了下来,道:“没想到你竟留了一手。”

齐方宇冷哼一声,道:“齐方玖,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快点投降,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齐方玖不屑道:“就凭你们这点人手?”

“就算只剩一兵一卒,我也不允许你伤到父皇一分一毫!”齐方宇说得情真意切,说完还不忘瞥了一眼宫门口的明福。

齐方玖呲笑一声,道:“我们皆对彼此心知肚明,事到如今,何必再惺惺作态,不如爽快些,今日谁赢了,谁就是这大齐的君主,如何?”

“齐方玖,你被权势蒙蔽了良知,竟连父皇也想害,实在是猪狗不如,今日我便替父皇清理门户!”齐方宇高举佩刀,扬声说道:“诸将士听令,齐方玖谋朝篡位,罪不容赦,杀!”

齐方宇的人高举兵刃,朝着齐方玖的叛军冲去,厉喝道:“杀!”

于是,本来是两方对抗,变成了三人行,战局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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