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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又起波澜

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581 2024-08-10 09:08:23

伊华然捏了捏胀痛的眉心, 扫了一眼桌上的酒坛,又看向坐在对面的黄莺,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黄莺打量着他, 分明是同一个人,用着同一张脸, 可他们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但凡对他们有所了解,都能轻易分辨。她认识的伊华然温和善良、平易近人, 而面前这个则给人一种冷淡疏离的感觉。

黄莺看着他的眼睛,径直问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伊华然并未回答,而是拎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怕我。”

黄莺闻言一怔,随即皱起眉头, “你应该清楚我是做什么的,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伊华然喝了一口酒, 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嫌弃的表情不加掩饰, “这酒不好。”

黄莺也随之喝了一口, “味道确实差强人意,不过在这小镇上能喝上这样的酒,已经算不错了。”

伊华然抬眸看过去,“有酒无菜, 不美。”

“你别看我,我可不会做菜。”黄莺说完,才发觉自己被带跑偏了, 道:“你别岔开话题,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知道齐方岑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为什么还要放任我哥与他接触?这不是明摆着让他羊入虎口吗?”

伊华然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把玩着酒杯,懒洋洋地看她,道:“你与他们接触也有段时间了,你觉着齐方岑对他如何?”

伊华然现在的脸是之前在万平常用的脸,本就俊美儒雅,又因为喝酒的缘故,清明的眼睛带了几分朦胧之感,再配上这副慵懒的姿态,真的是勾人心魄。

黄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急忙移开视线,但凡面前的男人不是伊华然,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把他吃干抹净。之前是她看错了,这哪里是高冷的谪仙,分明是勾人的妖精。

在这里无人认识黄莺,又已是晚上,伊华然便没给她上妆,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脸颊染上绯红。

“我换个问法。”伊华然眼底噙着笑意,道:“你觉得齐方岑爱他吗?”

黄莺尴尬地轻咳了两声,稳了稳心神,道:“爱又怎么样?齐方岑的控制欲与占有欲已经达到病态的地步,这种爱只会让我哥逐渐失去自我,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附属品。”

“他比我强些。”伊华然垂下视线,喝了一口酒,“至少在发现不对时,能果断抽身。”

黄莺皱紧眉头,道:“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执念。”伊华然抬眸看她,“他虽然只是我的一缕意识,接受的却是与我完全不同的社会观念,我想知道这样的我出现在齐方岑面前,结局是否还是一样。”

“合着他就是你的一个试验品。”黄莺的眉头越皱越紧。

“你要知道,若没有我,便不会有他。”

黄莺神情一滞,虽然这话很不中听,但他说的是大实话。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伊华然径直开了口,“你真正想问的是,他会不会消失,对吗?”

黄莺的心脏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他说得没错,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

“若我想掌控身体,随时都可以,根本不用饮酒。经历了两世,我已厌倦了这里的生活,若非他叫我,我根本不想出现。”

黄莺试探地问道:“那你……放下了?”

“你是想问我还爱不爱齐方岑吧。”

伊华然的眼睛很亮,仿佛世间所有伪装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黄莺深吸一口气,径直问道:“那你还爱他吗?”

“你别忘了,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伊华然没有正面回答黄莺的问题,黄莺却清楚了答案。只是她脸上的神色极端复杂,斟酌半晌后,终于问出了心中的不解,“既然你还爱他,怎么能容忍他和别人在一起,甚至做那种事?”

“还是那句话,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是一个人。”

黄莺眉头皱紧,道:“你们虽然共用一具身体,却是单独的意识体,准确来说你们是两个人。”

伊华然沉默了,过了许久后,才回答黄莺的问题,“在我将所有记忆释放的那一刻,我们已经开始意识交融,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变成一个人。”

“变成一个人?我哥会消失?”黄莺紧张地看着伊华然。

“是意识融合,并非谁取代谁,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可你是主人格,就算意识融合,也是你吞噬了我哥的意识,这跟让我哥消失有什么区别?”

伊华然没再说话,而是神情平静地看着她。黄莺被他看得有些无措,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但她真的不想她认识的伊华然消失,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来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既然你已经厌倦了这里的生活,为什么不干脆将身体给他,永远不要再出来?”

“你了解他,你觉得他会怎么选择?”

黄莺一怔,她了解伊华然,他绝对干不出这种自私自利的事,“只要不让他知道就好。”

伊华然嗤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融合已经开始,成为一个人是必然的结果,谁也改变不了。我累了,你可以走了。”

“齐方岑爱的是他,不是你。”黄莺不想放弃。

伊华然坐起身,微微往后靠,居高临下地看着黄莺,嘴角勾着微笑,“你可知惹恼我的下场。”

黄莺心头一颤,清楚伊华然话语中的威胁,没再多说,起身出了卧房。

伊华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着,原本清亮的眼睛好似蒙上了一层纱,让人看不透藏在其间的情绪。直到将坛中的酒全部喝光,这才起身褪去身上的衣衫,倒头就睡。

第二日一早,黄莺早早起了床,来到伊华然门前敲了敲门,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应声,正想着是否破门而入,房门便开了。

伊华然眼神冰冷,好似寒冬腊月的天,“何故扰人清梦?”

黄莺一看便知面前的伊华然并非她哥,失望道:“我哥说过,此地不宜久留,否则会被齐方岑发现。”

“晚一个时辰又能如何?”伊华然不悦道:“等着。”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门框上的墙皮甚至被震下来些许,黄莺急忙往后退,用手拍打着头发,恼道:“这人真讨厌!”

黄莺重新回房洗漱,待整理好后,又让人准备了早饭,正打算吃,房门突然被打开,伊华然走了进来,径直来到桌前坐下,拿起她面前的碗筷,道:“你再去要一副碗筷。”

黄莺见状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我的碗筷!”

“还没用,我不嫌弃。”伊华然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黄莺被气笑了,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伊华然施舍般地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你不想他回来了?”

只一句话便让黄莺泄了气,她猛地起身,转身走出去,脚步重得好似要将地面砸出坑来。

伊华然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笑意,继续吃着碗里的饭。黄莺又要了一份早饭,一边吃一边斜睨着伊华然。

伊华然见状出声说道:“有病要治,切勿讳疾忌医?”

黄莺被说得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什么病?谁有病?”

“斜眼病。”伊华然放下筷子,优雅地擦了擦嘴。

黄莺猛地回神,恼道:“你才斜眼病!你……”

黄莺还想怼几句,被伊华然威胁的眼神给生生噎了回去,不服气地小声说道:“有本事别拿我哥威胁我!”

“如此好用,为何不用?”伊华然则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这人真是讨厌,怪不得没人爱!”

说完这句话,黄莺就后悔了,果然见伊华然的神色冷了下来,“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一时嘴快,你别当真。”

伊华然冷淡地瞥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黄莺见状急忙追了上去,解释道:“我刚才真的是有口无心,你别生气。”

伊华然顿住脚步,直视黄莺的眼睛,道:“你这么说是担心我不放他出来?”

黄莺一怔,随即摇摇头,“不是,一码归一码,我刚才那么说确实不对。”

伊华然的脸色缓和了几分,“收拾东西,我们离开。”

黄莺见状长舒一口气,转身回房收拾东西,伊华然也不例外。随后两人便一起前往清晖园,打算跟胡玉文告别,谁知竟听到了胡勇父子被杀的消息。伊华然脚步一转去了关押胡勇父子的柴房,黄莺紧随其后。

柴房外站在衙差,见两人走过来,伸手拦住了两人的去路,“有命案发生,闲杂人等,不许靠近。”

柴房里的孙耀辉听到动静,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看到伊华然和黄莺时,神情微微一怔,随即问道:“你们是……”

“回大人,我是尹无名,她是黄英。”

黄莺行礼道:“黄英见过大人。”

“是你们啊,不必多礼。”孙耀辉打量着两人,道:“没想到你们的相貌竟是这般出众。”

“大人过奖了。”伊华然往柴房里瞧了一眼,道:“大人,草民听闻胡勇父子三人都死了,不知是真是假?”

“真的。”孙耀辉的脸色变得凝重,道:“昨日天色已晚,我本想着今日再派人将他们押回县衙,谁知来人一看,他们三人竟都死了。”

“草民能否进去看一看?”

孙耀辉略微犹豫了一瞬,便点头说道:“可以进去,不过你要切记,不要动里面的东西。”

“大人放心,草民懂规矩。”

伊华然抬脚走了出去,有了孙耀辉的应允,那两名衙差没再阻拦。

伊华然来到柴房门口,并未着急进去,而是仔细查看着门锁的情况,确定门锁完好无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后,这才进了柴房。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挂在房梁上的胡勇的尸体,他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双拳紧握,双脚绷直,在风的作用下,摇摇晃晃,还时不时地传出绳子与房梁发出怪异的摩擦声。

柴房不算大,堆满了干柴和杂物,胡光耀和刘明辉倒在地上,两人的距离很近,身上有搏斗的痕迹,刘明辉手里还拿着一把染血的刀,他的腹部被刺了一刀,鲜血染红了衣物,靠坐在柴堆上。胡光耀则是仰躺在地上,胸口中刀,一击毙命。他们的手脚都有捆绑的痕迹,捆绑他们的绳索被扔在地上,断口是被利刃隔断,应该就是刘明辉手里的那把刀所致。

就现场的状况来看,很像是刘明辉与胡光耀发生争斗,以致两人同归于尽,胡勇伤心之下,上吊身亡。

伊华然仔细地检查了两人身上的伤,以及他们指甲里残留的皮肤组织,基本确定他们扭打的事实,也基本确定刘明辉握着的刀,就是凶器。只是这一切都太顺理成章,让他不得不怀疑。

“就这里的情况看,应该是胡光耀与刘明辉发生打斗,两人同归于尽,胡勇一下失去两个儿子,又有命案在身,绝望之下选择自缢。”孙耀辉出声说道。

伊华然点点头,“大人,能否将胡勇的尸体放下来,草民想瞧瞧他是不是自缢。”

孙耀辉犹豫片刻,让人将胡勇的尸体放了下来,“已经通知仵作,应该快就到了。”

伊华然蹲下身,仔细观察着他脖颈上的勒痕,勒痕为深紫色,由下颚的下方开始,向耳部后侧蔓延,朝着后头顶逐渐消失。伊华然翻开他的眼睛,睑结膜没有溢血点。再往上看,他双唇张开,舌头抵住牙齿,胸前的衣服上有被口水浸湿的痕迹。伊华然褪去他的裤子检查,发现了失禁的现象。

检查完所有,伊华然眉头皱得越发紧了,道:“就尸体呈现的状态看,他多半是自缢。”

“那就说明我之前的推断是正确的。”

伊华然没说话,在柴房里转了一圈,发现窗上的一个小洞,看情况应该是用利刃划开的,痕迹很新。伊华然低头看了看地面,除了些尘土和木刺外,并没有任何异常。随后他又来到窗外,仔细瞧了瞧窗上的小洞,以及地面上的东西。

孙耀辉始终跟在他身边,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可是发现有何不妥?”

“这小洞是用利刃割破,痕迹很新,应该是最近所致。”

“许是谁不小心弄破的。这跟案件有何关系?”

伊华然并未回答:“大人,昨日柴房外可有人守着?”

孙耀辉摇摇头,道:“胡勇在胡府做了几十年的管家,胡府上下有多少是他的人,这个谁也不清楚。为了消除这个隐患,我们将所有下人都审问了一遍,人手本就不够,这里便无人看管。不过门外上了锁,窗子也被封死,除非暴力破坏,否则他们出不来。”

“他们身上为何会有刀,他们身上的绳索可都是被刀割开的。还有,他们又因何发生争斗?窗子上的那个小洞又是怎么回事?”伊华然停顿了停顿,接着说道:“大人,我觉得这件案子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孙耀辉刚想说话,就听脚步声响起,转头看去是李全德带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待两人来到近前,行礼道:“参见大人。”

“起吧。”孙耀辉看向那中年男子,问道:“你就是仵作?”

中年男子躬身答道:“小的吴三年,是个大夫,也是仵作。”

孙耀辉点点头,道:“进去瞧瞧吧。”

“是,小的遵命。”吴三年拎着工具箱走了进去。

孙耀辉随后看向伊华然,道:“你说的我都记下了,定会仔细调查,你放心便是。”

伊华然微微一怔,随即将方才捡到的一小炷香递了过去,道:“大人,这是方才我在窗边的草丛中捡到的,应该对案件有用。”

孙耀辉伸手接了过去,却并未仔细查看,道:“好,待会儿我让仵作瞧瞧。”

“草民还有事,便不打扰了,告辞。”

“好,你去忙吧。”

伊华然没再逗留,转身走了出去。黄莺见状急忙跟上,等两人走出去一段距离,方才开口问道:“里面什么情况?”

伊华然瞥了她一眼,轻声说道:“表面看是刘明辉与胡光耀发生争斗,同归于尽,胡勇悲痛之下,自缢身亡。”

黄莺听出了伊华然的画外音,“听你的意思,事实并非如此。”

“刘明辉与胡光耀同归于尽是没错,胡勇自缢也没错。”伊华然回头看了一眼,接着说道:“我发现窗上的油纸被人用利刃割开了一个十字,痕迹很新,应该是最近割开的,在窗外的草丛里还发现了一段香。”

黄莺联系他前后说的话,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道:“你的意思是说那窗上被割开的十字,是为了将香伸进房内,所以那香有问题。”

伊华然并未接话,而是继续说道:“胡光耀和刘明辉的致命伤都是刀伤,那把刀就握在刘明辉的手里,他们三人都挣脱了绳索,看绳子的断口应是用刀隔断的。”

“他们三个被押下去时,手脚皆被捆住,身上的东西也都被搜了出来,不可能藏着把刀。这把刀应该是有人暗中给他们的。还有你发现的香,应该是有迷幻的作用,激发他们心中的仇恨,让本就不和的两人大打出手,同归于尽。胡勇眼看着两个儿子齐齐毙命,悲痛之下选择自缢。”

“多半是。”

“那你为何离开,不继续调查?”

“县令大人有意赶人,我再继续待下去,便是不识趣。”

“他赶人?”黄莺的眉头皱紧,回头看了一眼柴房的方向,道:“你能帮他破案,他却要赶人,难道他们父子三人是……”

伊华然转头看了她一眼,警告道:“祸从口出。”

黄莺听懂了伊华然的话,道:“你这是不想管了?”

伊华然不答反问:“我们是什么人?”

黄莺被问得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可人命关天啊。”

“如今我们只有两人,且是见不得光的人,而他是一县之主,你觉得我们的话说出去,有几人会信?况且,这只是我们的推测,根本没有证据。”伊华然顿了顿,接着说道:“当然,若你亮明身份,我们便可直接插手此事,你可愿意?”

如果他们亮明身份,齐方岑定然会找上门,那他们的逃跑计划就彻底泡汤了。

“你在窗外草丛里找到的香,如果能证实是迷幻香,不就有证据了吗?”

“我们两个都不懂医术,无法辨别那香是何作用,甄别的方法无外乎找个大夫来,若他真是幕后凶手,会这般轻易让我们证明那香是迷幻香?”

“直接把香点了,不就清楚是否为迷幻香了吗?”

“找到的香很短,怕是还未发生效果,便已经燃尽。更何况是在窗外草丛找到,并非在屋内找到,有的是漏洞让他们钻。”

听伊华然这么说,黄莺便明白他已将一切想通透,“那你到底什么打算?”

“回万平,找老余。”

“找老余?你不是把那香……”黄莺随即反应了过来,道:“你留了?”

伊华然并未回答,只是微微笑了笑。

黄莺嘿嘿笑了两声,脚步轻快地跟上。

伊华然去见了胡玉文,又和孙伟轩告了别,这才离开了胡府,去了张府。和张振平一阵寒暄后,伊华然便将随心成衣铺和工坊卖给了张振平,原本他只要五千两,张振平非塞给他六千两,让他再写两幅字给他。无奈之下,伊华然只能提笔写下两幅字,一幅行书,一幅楷书,张振平这才志得意满,放他离开。

两人没有耽搁,骑马赶回平远,在申时末回到平远。伊华然牵着马走在街道上,在一家酒楼前停了下来。

店小二见状急忙上前招呼,道:“两位客官可是想用饭?”

伊华然点点头,“可有地方拴马?”

“有有有,咱们酒楼后面有马厩,不仅可以拴马,还有上好的草料。”

“嗯,用最好的草料。”

店小二将两人的马接了过去,笑着说道:“您二位放心,小的一定将您的马照料好。”

店小二牵着马走了,黄莺走上前,奇怪地问道:“为何不回去用饭?”

伊华然没说话,径直走了进去,来到柜台前,问道:“掌柜,可有雅间?”

“有。”掌柜招呼了一声,便有人上前,带着两人上了二楼。

待进了包间,伊华然很快便点完了菜,黄莺再次问了方才那个的问题。

“怕有尾巴。”伊华然淡淡地回了一句。

黄莺脑海中闪过孙耀辉的脸,随即认同地点点头,“确实该小心点。”

“你觉得胡勇三父子为何被杀?”

黄莺一怔,随即答道:“还能为何,当然是为了灭口。”

“所以他们谋财害命,是受人指使。”

“是啊。”黄莺有些不明白伊华然为何要说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怎么了?”

“当初李维真说幕后黑手是胡光耀和孙志恒,而孙耀辉则替孙志恒开脱,若他才是幕后黑手,为何要这么做?把罪名栽赃给孙志恒不好吗?”

黄莺想了想,道:“可能是孙志恒在老百姓心中的分量太重,他清楚说孙志恒谋财害命无人会信,这才改变了主意,替孙志恒开脱。”

“这里是胡府,人多眼杂,还不在他的地盘,在这里动手是否太大胆了些,待把人带回衙门再动手,是否更保险一些?”

“昨日胡府闹出那么多事,足以证明胡府有多乱,就算发生杀人的事,也在情理之中。若他们在衙门里出了事,那才是真说不清。”

伊华然点了点头,道:“不错,很聪明。”

黄莺一怔,随即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也不想想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伊华然挑了挑眉,道:“那你可有想过,若这幕后黑手是孙耀辉,他会怎么做?面对孙伟轩时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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