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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养病

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458 2024-08-10 09:08:23

午后, 上午睡的时间有些长,伊华然精神一直很好,黄莺见他没有午睡的打算, 正闹着要跟他下棋。齐方岑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个信封, 来到近前递给伊华然。

伊华然伸手去接,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齐方岑解释道:“华然之前不是在查孙耀辉嘛,这是他们查到的, 昨日回来得有些晚,后来又一直没机会给你。”

伊华然看了一眼黄莺,随即拿出书信, 仔细看了起来。他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待全部看完后, 又将书信递给了黄莺。

伊华然出声说道:“孙耀辉是齐方宇的人,这事能确定吗?”

“确定, 其实我之前就派人调查过孙耀辉。”齐方岑顿了顿, 接着说道:“余衍林被抓后, 便将一切和盘托出, 没多久就被处死了,基本没受什么罪。我却对他设计陷害孙耀辉一事耿耿于怀。平远距离临县,中间隔着一个南山,为何余衍林收买了临县知县, 甚至周边大大小小官吏,唯独孙耀辉能独善其身?”

伊华然闻言恍然大悟,接话道:“因为他背后有人, 余衍林轻易不敢动他。”

“没错。齐方宇在各大卫所都安插了人手,孙耀辉就是他安插在平远卫的其中之一, 目的就是为了策应卫中细作。”

伊华然眉头微蹙,“齐方宇收买孙耀辉与胡家是否有关?”

齐方岑点点头,“华然就是聪明。齐方宇当初收买孙耀辉,就是因为胡玉文,胡玉文当年可是内阁学士,胡志勤还是状元及第,这样的人家自然是能收买便收买。”

“那胡玉文呢,也是齐方宇的人?”

“胡玉文不是。他当初就是不满朝堂党争,才告老还乡的,还特意提醒了胡志勤,不能参与党争,所以这么多年,胡志勤只坐到了郎中的位置。”

伊华然闻言忍不住长出一口气,他一直都很敬重胡玉文,实在不想他的形象破灭,至于孙伟轩……

“所以孙耀辉对付我,是齐方宇的授意?”虽然这么问,伊华然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是,你是我亲自带回王府的人,齐方宇自然要调查,他的本意并非侵吞你的财产,而是通过随心成衣铺陷害你,从而达到对付我的目的。孙耀辉在调查之后,竟发现你这几个铺子虽小,每年的利润却十分可观,便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李维真为何要陷害孙志恒?是孙耀辉授意?”伊华然问出心中疑惑。

“李维生一家曾多次求助孙志恒,都被孙志恒拒绝,便心生怨恨,私下没少诋毁孙志恒。孙耀辉也是看中这一点,才让选中他们作为棋子。”

伊华然点点头,“他选中胡家父子作为帮手,十有八九是早已洞悉他们的秘密,有了这个秘密作为要挟,胡家父子只能为他办事,时间久了莫说我的随心成衣铺,就是整个胡家都是他的。”

黄莺听到这儿,忍不住疑惑地问道:“既然胡家父子与孙耀辉是同谋,那为什么听闻孙耀辉要来,他们还要逃跑?趁机将整个胡家拿下,不是更好?”

“他们联合起来拿下胡家不难,问题是他们没有抓到我们。”伊华然解释道:“人没抓到,就有泄露消息的可能,若此时对孙家动手,一旦消息传到胡志勤的耳朵里,那这件事就不能善了了。他们料定胡耀辉不会这么做,所以才会在孙耀辉到来之前,收拾东西跑路。只要他们跑了,有了这个把柄,就可以拿捏孙耀辉,他们以后的日子就有了保障。”

黄莺接话道:“他们被抓,不咬出孙耀辉,是想让孙耀辉找机会放他们走,却没想到孙耀辉对他们动了杀机,用致幻药设计胡光耀与刘明辉自相残杀,胡勇悲痛之下自缢身亡。”

“出现在柴房里的那把刀应该就是孙耀辉派人做的手脚。”伊华然自嘲地笑了笑,道:“我本以为请来的是救兵,不承想请来的是刽子手。”

“谁能想到孙伟轩那么天真无邪,竟有个这么有心机的爹。”说到这儿,黄莺微微蹙眉,道:“这孙耀辉犯的事可不轻,若这件事坐实,孙伟轩怕是也会受牵连。哥,你打算怎么做?”

伊华然沉默半晌,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样心术不正的人,不配做一方父母官。至于孙伟轩,他对此事并不知情,又有胡家从中斡旋,应该不会有事。”

“我们的身份不能暴露,这件事具体要怎么处理?”黄莺说完瞥了齐方岑一眼。

齐方岑哪能不清楚她在想什么,急忙说道:“这消息是他们走之前给我的,我已经严令他们不要找我。华然,你要相信我!”

伊华然没接话,而是问道:“你能确定孙志恒是干净的吗?”

“他们查了许久,都没查到孙志恒有作假的嫌疑。”

“那就将这些东西送去孙府,让他越过孙耀辉,去寻知府林鹤之告状。”伊华然看向齐方岑,道:“若我没记错,林鹤之应该是你的人吧。”

齐方岑老实地点点头,“是。”

伊华然接着说道:“只要林鹤之得知孙耀辉是齐方宇的人,便清楚该怎么做,对吗?”

齐方岑苦笑,道:“在来之前我确实交代过此事。”

伊华然将书信递过去,道:“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齐方岑接过书信,小心翼翼地问道:“华然,你可是生气了?”

伊华然摇摇头,道:“你替我解决了个大麻烦,我怎会生气?”

齐方岑将信将疑,“那我晚上就去孙志恒家。”

晚上吃过晚饭后,齐方岑便出了门,黄莺陪伊华然下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伊华然落下一子,无奈地说道:“你本就是个臭棋篓子,下棋还不专心,是有多想输?”

黄莺回神,低头看看棋盘,自己的棋子所剩无几,压根没有翻盘的可能,懊丧地说道:“哥,你怎么就不提醒我一下。”

“若我真想赢你,你还能撑到现在?”伊华然好笑地看着她,道:“有话就直说。”

黄莺犹豫了一瞬,还是问出了口,“哥,你真相信他?”

伊华然沉默片刻,道:“说到底我们走到今日这一步,多半是从未信任过彼此,现在我想信他一次,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那万一……”

黄莺没说完,但伊华然清楚她想说什么,“若我付出了信任,最后证实他是在骗我,那我也就死心了。”

黄莺在心里叹了口气,“好,那就信他一次。”

又陪着伊华然下了两盘棋,眼看着他脸上露出倦色,黄莺便起身离开了。余明磊端着药碗进来,看着他喝完药,又帮着收拾了软塌,这才转身离开卧房。

伊华然本想等着齐方岑回来,奈何身子太过虚弱,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待齐方岑回来,看到的便是他靠坐在床上睡着了。齐方岑心中一暖,掀开被子,将他抱起,又轻轻安置到床上。

这么一折腾,伊华然还是醒了,“回来了。”

“嗯,回来了。”齐方岑靠在床边,替他拢了拢散下来的头发,轻声说道:“累了就好好睡,不用等我。”

嘴硬的话到了嘴边,待看清他眼中的感动后,又被咽了回去,“时辰不早了,赶紧洗洗睡吧。”

“好。”齐方岑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随即起身走了出去。

伊华然有些无奈,又觉得欢喜,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只是精神倦怠,还是闭上了眼睛,很快便又睡了过去,这次睡得很安心。

齐方岑洗漱完回房,见伊华然又睡熟了,瞧瞧榻上的被褥,又瞧瞧伊华然旁边的位置,果断脱鞋上床,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抱紧伊华然的身子,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齐方岑率先醒了过来,见伊华然还在睡,又轻手轻脚地起身,回到榻上。他就那么侧着身子,盯着伊华然看,直到他醒来,又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

伊华然就是那么被他盯醒的,抬眸看去他却装起睡来,不由心里起了疑,转头看看自己身侧的位置,枕头被枕过,被褥上也是有人睡过的痕迹,他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禁有些好笑,只是没有拆穿的打算。

伊华然撑起身子,叫道:“阿岑。”

第一声时,齐方岑没应,直到伊华然又叫了一声,才佯装被叫醒的样子,睁开眼睛看过去,“华然,你叫我?”

“有些口渴。”

“等等,我去给你倒水。”

齐方岑拎起水壶,倒了杯水,又试了试水温,这才走到床边,递给伊华然。

伊华然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抬眸看过去,问道:“昨日睡得好吗?可有做噩梦?”

“挺好的,只要有你在身边,便不会做噩梦,一觉睡到天亮。”

伊华然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昨日可还顺利?”

“顺利。孙志恒看过书信后,在房中踱步了许久,之后便伏案写了一封书信,和那书信放在了一处,是写给林鹤之的。”

“接下来我们只需作壁上观便可。”

“华然早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别做了,出去买吧,我想喝胡辣汤了。病了这么久,我就一直想这一口,可老余就是不让。”伊华然无奈地笑着。

“老余不让,那就不能喝。华然再忍几日,待你的身子好些,我便去给你买。”

“我觉得这几日身上有了气力,喝点胡辣汤应该不碍事。你去买吧,大不了我就喝一口,解解馋也好。”

齐方岑见他这样,不禁有些心软,道:“那我去问问老余。”

“这还要问?”

“事关你的身体,马虎不得。”齐方岑走到屏风前穿衣服。

“你那身衣服已穿了两日,换一套吧。这些时日黄莺没少给我添置衣服,你我的身形差不多,直接拿来穿便可。若没有喜欢的,便去成衣铺瞧瞧,多买几身回来。”

齐方岑放下衣服,朝着衣柜走去,挑了一身青色圆领袍穿上,“衣料和做工都不错,勉强配得上你。”

伊华然闻言笑着说道:“你和黄莺说得一字不差。”

齐方岑怔了怔,随即撇了撇嘴,道:“她也就这点好处。”

伊华然无奈地说道:“她是我妹妹,也就是你妹妹,妹妹是用来疼的,你总欺负她怎么成。”

“是她针对我。”说起黄莺,齐方岑就忍不住想告状,道:“华然,你不知道,她私底下对我就喊打喊杀,恨不能喝我的血,吃我的肉,哪像妹妹,分明是仇人。”

“她那般对你,是因为我重伤是你所致,以她的性子没杀了你,已经很克制了。”

说到这个,齐方岑也是一阵后怕,坐到床边握住他的手,道:“华然,以后若是我做错事,你打我骂我都成,千万别再伤害自己,成吗?”

“若非逼不得已,谁也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伊华然认真地看着他,并未给出承诺。

齐方岑闻言握着伊华然的手又紧了几分,道:“若错的是我,要杀要剐,也应该冲我来,为何要伤害自己?”

“那是他的决定,并非我的。”伊华然停顿片刻,接着说道:“我只是他分裂出的一缕意识,虽然清楚发生过什么,却并未亲身体验过,无法真切地体会他的感受。他那么做,大概是因为他真的累了,不想再继续与你纠缠。若换成我,便不会如此,因为这个世界还有我在乎的人,就算为了他们,我也不会轻言放弃。”

“你在乎的人是……”

“黄莺和老余。”伊华然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无奈道:“他们的脾气一个比一个倔,若我死了,他们也不会独活。”

齐方岑听他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道:“那我呢?”

伊华然不答反问,“若我死了,你会怎么做?”

齐方岑的嘴唇嗫嚅着,眉头越皱越紧,好半晌才说道:“华然,我不会让你死!”

伊华然笑了笑,“莫说是人,就算是神,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死。”

“华然,对不起……”齐方岑眼中是痛苦地挣扎。

伊华然摇摇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放不下的人和事,比如你的父王和母妃,那些忠心耿耿追随你的属下,还有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权势。你犹豫是人之常情,证明你没骗我。”

齐方岑焦急地解释道:“华然,我可以放弃权势,但我不能让父王母妃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明白。”伊华然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若真有那一日,我也不想你做傻事。”

齐方岑抱住伊华然的身子,轻声说道:“华然,那日眼看着你吐血倒下,我心里真的害怕极了,我无法想象,你若真的、真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齐方岑的心就痛得厉害,根本说不出口,“华然,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着,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伊华然轻抚着他的后背,道:“放心,我虽然不怕死,却很惜命。”

“哥,你起了吗?”门外传来黄莺的声音。

伊华然推了推齐方岑,小声说道:“黄莺来了,松手。”

“不松,让我再抱一会儿。”齐方岑又紧了紧手臂,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伊华然无奈,扬声说道:“还没起,有事吗?”

“老余说今日没空去买菜,某些人闲着也是闲着,便想着让他去。”

“知道了。”伊华然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听见了,快收拾收拾去买菜吧,若是去晚了,可就没新鲜蔬菜吃了。”

“她是借着老余说事,净想着怎么折腾我。”齐方岑还能不了解黄莺那点小心思。

“去吧,正好打探一下孙志恒的行踪。”

“那奖励一下。”齐方岑指指自己的唇,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伊华然挑挑眉,“事还没做呢,就想着要奖励?”

齐方岑眼睛亮了亮,“那等我回来再给?”

伊华然眼底漾起笑意,“看你表现。”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齐方岑抬起手。

伊华然好笑地在他手上拍了一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齐方岑没再多说,转身离开卧房,精神抖擞,仿佛得了什么天大的便宜,路过黄莺时,还笑着说道:“谢了。”

黄莺被他说得一愣,本能地感觉不对劲,三两步追出去,道:“你谢我什么,你又打什么主意?”

“你猜。”齐方岑推开拦在面前的黄莺,“别耽误我去买菜。”

黄莺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心里思量着他在打什么主意,见他当真提着菜篮子准备出门,转头看了一眼伊华然卧房的方向,脚步一转追了上去。

“老余,你照看哥,他不知道集市在哪儿,我带他去。”

余明磊从厨房出来,正瞧见两人正大眼瞪小眼,不觉有些好笑,道:“放心,公子这边我来照看,你们买些鱼虾回来。”

齐方岑知道这鱼是做给伊华然吃的,“买什么鱼?鲤鱼还是鲫鱼?”

余明磊略想了想,道:“都买些吧。”

“知道了。”

齐方岑瞧了一眼黄莺,打开院门走了出去,他倒是挺乐意她跟着,这样她便不会缠在伊华然身边。

余明磊将熬好的药端给伊华然,伊华然伸手接了过来,道:“两人一起去买菜了?”

“嗯,小姐担心世子找不到集市。”

伊华然无奈地笑笑,道:“叫他方奇吧,在这里他不是世子。”

“好。我去给公子打水。”

一个时辰后,黄莺和齐方岑回了院子,即便伊华然在卧房,也清楚听到了他们争执的声音。

黄莺故意扯着嗓子说道:“我说先去集市,你非先去孙家,这下可好,去晚了,一条鱼都没买来。”

齐方岑哪能不明白她的小心思,也扬声说道:“我说兵分两路,你去集市,我去孙家,你非跟着我,去晚了,你没责任?”

“原本就是让你去集市,我只是给你带路,你没完成任务,自然是你的责任,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边待着去,瞧着你就烦。”一想到自己没买到鱼,到手的奖励飞了,齐方岑心里就烦躁,像赶苍蝇似的赶着黄莺。

见齐方岑急了,转身去了厨房,黄莺心情愉悦,抬脚走向伊华然的卧房。

“哥,今儿没有鱼吃了,都怪某些人,还什么运筹帷幄,连买条鱼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黄莺是逮到机会就跟伊华然打小报告。

伊华然好笑地说道:“若在现代,你绝对是他的黑粉头子。”

“我说的是实话啊。”黄莺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道:“我只是好心给他带路,他却蹬鼻子上脸,想着让我给他做事,凭什么。再说,如果我不给他带路,他连集市都找不到,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买不到鱼。”

“你就收敛点吧,把他惹恼了,说不准怎么折腾你呢。”

“我会怕他?”黄莺不服气地撇撇嘴。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齐方岑走了进来,瞥了黄莺一眼,看向伊华然,“华然,吃饭了。”

伊华然应声,掀起被子下床。齐方岑自然地上前,蹲下身帮他穿鞋。

“我自己来就成。”

伊华然躲了躲,却被齐方岑捉住了脚踝,认真地帮他穿上鞋,“你身子虚,低头时间长了,起来时容易头晕。”

黄莺吃了一嘴狗粮,不满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齐方岑突然捧住伊华然的脸,不由分说地亲了上去,趁伊华然愣神的工夫,亲了又亲,暧昧的氛围瞬间升温,却又在伊华然回神时退开。

齐方岑挑衅地看向瞪大双眼的黄莺,道:“我就是献殷勤,我就是想亲他,你能如何?”

黄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外走,“你是真不要脸!”

待黄莺出门,齐方岑转头看向伊华然,见他正凉凉地看着自己,顿时有些心虚,道:“华然,我去帮你拿衣服。”

伊华然摸摸发烫的耳朵,心中既无奈又好笑。

就这么打打闹闹过了半个月,心情好了,伊华然的病情也在慢慢好转,终于被允准下床活动。

这天,他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齐方岑围着围裙在一旁和面,说是要给他做点心。

院门被推开,黄莺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哥,你猜我在街上遇到了谁?”

伊华然给她倒了杯茶,道:“喝点水,慢慢说。”

黄莺接过茶杯喝了两口,接着说道:“方才我在街上撞到了一队衙差,他们直奔县衙,进去没多大会儿,便押着孙耀辉出来了。”

“只抓了孙耀辉,没抓其他人?”

黄莺点点头,“孙耀辉被押上囚车,那些衙差就走了,没抓其他人。”

伊华然松了口气,“不牵连家眷便好。”

黄莺又喝了两口茶,道:“孙耀辉被押上囚车时,我看到了孙伟轩,还有他娘,他们不停地喊着冤枉。孙耀辉被押走没多久,他们便坐马车出了县衙,想来是回了万平。”

伊华然点点头,“他们是去求孙老,帮孙耀辉打点。”

“哥,你说孙老会出手帮他们吗?”

“他们现在还不知孙耀辉究竟做了什么,孙老看在一家人的情分上,应该会出手帮忙。待孙老得知实情,便不会再帮他。”

“没错。这个孙耀辉可是连他老丈人都算计进去了,若非我们横插一脚,说不准胡家就成他的了。”

“便是他没做过这些事,胡老在得知他是齐方宇的人后,也定会主动与他划清界限。”

“这老头倒是个难得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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