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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你赢了

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524 2024-08-10 09:08:23

“我……”齐方岑把头埋进伊华然怀里, 双手死死揪着他的衣服,疼痛让他说不出话,又想到伊华然移情别恋, 一时委屈得无以复加,闷闷地哭了出来, “疼,好疼!”

虽然清楚有可能是演的,可伊华然还是忍不住心疼, “解药放在何处?若再不说,我便不再管你!”

齐方岑深吸一口气,哽咽道:“华然, 我想回家,你、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伊华然哪能不清楚他在打什么主意, 道:“齐方岑,我再问最后一遍, 解药在何处?”

“在……在秋风园卧房的枕头下面。”

伊华然看向枭, 他已经爬回轮椅上, 见伊华然看过来, 他恳求道:“我这就吩咐人去拿,主子这边还请公子多加照料。”

“他是你们的主子,跟我无关,该照顾也是你们照顾。”伊华然不想再跟齐方岑有任何牵扯, 否则怕是要重蹈覆辙。

枭没接话,推着轮椅来到门前,打开房门看向鸠, 吩咐道:“附耳过来。”

鸠应声,走到近前, 弯下腰贴近枭。枭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便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黄莺也在枭走向门口时,重新回到了桌前坐下,她可不想看两人秀恩爱,喝茶吃点心不香吗?干吗吃狗粮。

伊华然说得绝情,其实心里很在意齐方岑,否则以他的性子,就算人死在这儿,他也不会有半分动容。还有齐方岑,那哪是对他没感情,分明是爱惨了他,否则一个大男人怎会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哭,还拿自己的命去留人。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怕是走不成了。唉,可惜了……

门外的人见黄莺坐在桌前喝茶,不见丝毫异常,便也放心下来。

伊华然压根挣不开他的禁锢,恼怒道:“齐方岑,你到底想干什么?”

“疼!”齐方岑闷闷的声音传来。

见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伊华然的心再次软了下来,不再说话,任由他抱着。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工夫,雅间的门被敲响,紧接着便听到了鸠的声音,“东西拿来了。”

“进来。”黄莺瞥了旁边的枭一眼,扬声说道。

鸠推门走了进来,随后关上了房门,遮去了门外众人的视线,径直朝着屏风后走去。

伊华然接过鸠递过来的药瓶,倒出一粒,喂齐方岑吃了下去。服下去没多久,齐方岑的身子便止住了颤抖,冷汗也慢慢消了下去。

伊华然见状出声说道:“放手。”

“不放!”齐方岑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齐方岑,你到底想干什么?”

齐方岑抬眸看他,眼尾红得像是染了色,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华然,我们说好要大婚的,你忘了吗?”

“齐方岑,我不想再跟你玩什么感情游戏,你……”

“不是游戏!”齐方岑打断伊华然的话,道:“我承认最初我确实存了报复和利用你的心思,可后来我当了真,也入了心,我是真的陷进去了。”

伊华然冷淡地看着他,“你以为我会信?”

齐方岑信誓旦旦地与他对视:“我说的是真的!华然,我是真的爱上了你,你要我怎么做才能相信我?”

伊华然深吸一口气,道:“齐方岑,你放手,我与你心平气和地谈谈。”

“我不放!我一放手,你就不要我了!”齐方岑执拗得像个孩子。

“你以为不放手,我就不能把你如何了?”

齐方岑闻言把头埋进伊华然怀里,闷声说道:“我遮住鼻子,你就不能迷晕我。”

虽然不合时宜,可伊华然见他这副样子,还是觉得有些好笑,“我身上尽是毒。”

“只要不晕,我就不会松手,只要不松手,你就走不了。”齐方岑顿了顿,接着说道:“你舍不得我死,我不怕。”

伊华然听得哭笑不得,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幼稚。可想到齐方岑最擅长伪装,他软下来的心又硬了起来,“起来,我的腿麻了。”

“那我们一起。”齐方岑抬眸看他,眼神十分坚定,一副‘打死不松手’的模样。

伊华然无语,却拿他没办法,即便要杀他,也不能是这里,更何况自己压根下不去手。他慢慢地站起身,双腿就好似触电一般,又麻又疼,还好有齐方岑撑着。

齐方岑的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轻声说道:“华然,我这几日夜夜做噩梦,每次都梦到你不要我了。”

伊华然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们平心静气地好好谈谈吧。”

“只要你不走,你说怎么谈就怎么谈。”齐方岑一句话就将接下来要谈的事定了性。

“我累了,不想再与你纠缠。”伊华然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自顾自地说道:“即便没发现你的真实目的,我也打算与你讲清楚。我们两个不合适,硬是凑在一起,只能两败俱伤。我不想伤你,也不想委屈自己,所以分开是最好的选择。你去追逐你热衷的权势,我去追逐我向往的自由,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你想要自由,我便给你自由,我保证以后再不限制你出府,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与谁交往,便与谁交往,我不干涉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不可以爱别人,只能爱我。这样成吗?”

在见伊华然之前,他明明想着把他抓回去,折断他的翅膀,将他永远囚禁在身边。可一见到他,心便软了,只一心想着带他回家,什么‘一别两宽,各生欢喜’,那都是不可能的。

伊华然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硬起来,道:“我将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你,解药也给你,只一个要求,放我走。”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只要你!”齐方岑红了眼睛,恳求道:“华然,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可好?我保证今后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黄莺在一旁听得抓耳挠腮,这两人分明就是两情相悦,非要搞得这么期期艾艾,这是在演苦情剧吗?她恨铁不成钢,酝酿了一下情绪,起身走到屏风前,泪眼汪汪地看向伊华然,质问道:“然哥哥,你在做什么,不是说好要跟我一起远走高飞吗?”

伊华然见状一怔,只觉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没好气道:“别闹,等我处理好,再……”

不等他说完,齐方岑便吻了上去,急切地宣示自己的主权。

黄莺看得一愣,随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脑海中浮现一个疑问,古代人不是都很含蓄吗?这算什么……

“齐方岑,你……”伊华然想要躲开,奈何齐方岑抱得死紧,刚分开又被吻住。

黄莺回了神,见伊华然给她使眼色,于是伸手捂住了眼睛,表示自己不看,又偷偷分开手指,从指缝中偷窥。瞧着伊华然红透的耳朵,黄莺忍不住偷笑,自己还没见过他害羞的模样,原来这么可爱。

伊华然用力推着齐方岑,却反被他推搡着抵在了墙上。熟悉的触感,炙热的呼吸,喜欢的人,若非那两世的记忆太过深刻,伊华然怕是真的要沉沦其中。

齐方岑松开伊华然的唇,与他额头相抵,粗喘地轻声呢喃着:“华然,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不会放你离开,永远不会!”

“我只是我的,不是谁的附属品。”

伊华然趁他分神,抬手一挥,迷药随即挥出。齐方岑猛然警觉,急忙屏住呼吸,却还是吸入了些许,头晕目眩的感觉紧随而来,身子软软地向下倒。他的手却死死地抓住伊华然的衣服,勉强支撑着身子,道:“谢……谢信在我手里,你……你不能走,否则……”

自他识破齐方岑的算计后,便让谢信回了将军府,他以为有谢集在,齐方岑不会把谢信如何,没想到齐方岑竟这么疯。

伊华然怒道:“齐方岑,你真是死性不改!”

齐方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虚弱地勾起微笑,“只要……只要能留住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伊华然只觉得心里一阵发寒,“你可想过后果?”

“谢集……不知他在我手中。”齐方岑努力睁大眼睛,不让自己陷入昏迷。

伊华然强忍着怒火,道:“你把他怎么了?”

齐方岑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道:“你把迷药……给我解了,随……随我回王府,我便告诉你。”

“齐方岑,你非逼着我对付你?”

“我只想……留住你。”齐方岑用力拉扯着伊华然的衣服,竟慢慢地站了起来,随即靠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说道:“华然,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我爱你,有那么……难吗?”

“我觉醒了前两世的记忆,前两世你都是这样,利用感情困住我,在你登基之后,我没了利用价值,你便赐我一杯毒酒。”伊华然轻轻在他耳边说道:“毒酒入喉,那种五脏俱焚的感觉,我至今记忆犹新。你让我如何信你?”

齐方岑闻言身子一僵,动作迟缓地抬头,“你……骗我?”

“我可以发誓。”伊华然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这也是他为何那般恨你,每每见你都会凌虐你的原因。”

“那是他……”

伊华然打断他的话,索性把话说得再明白一些,“我就是他,他就是我,确切地说我只是他的一部分,随时都有可能消失,彻底消失,不复存在,你懂吗?”

齐方岑想起观音庙被欺辱时,那恶鬼说过的话,‘他只是我分离出去的一缕神识’。

见齐方岑的神色有所松动,伊华然接着说道:“我爱了你两世,被你杀了两次,无法再相信你,你做什么都是徒劳,所以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齐方岑不敢置信地摇头,眼泪夺眶而出,“我怎会……怎会杀你?不可能!怎么可能?”

许是眼泪的作用,齐方岑头晕目眩的感觉缓和了不少,身上也有了力气。

“事实就是如此。这是我们之间过不去的坎儿,放手吧。”

“若是放得下,我又怎会如此?”不知想到了什么,齐方岑含泪的眼睛亮了起来,握住伊华然的手,伸向自己的脖颈,道:“你也杀我两次,我们就扯平了,这样是不是就能在一起了?”

“齐方岑,你疯了吗?”伊华然皱眉看他。

“你不舍得杀我。”齐方岑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到一边,弯腰去捡地上的匕首,身子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上,道:“华然,你不舍得杀我,我帮你。”

齐方岑说着就朝自己的胸口刺去,伊华然来不及震惊,急忙上前阻拦,却还是晚了一步,鲜血瞬间染红了他身上的衣服。

伊华然的心脏骤然紧缩,下意识地将匕首扔到一边,扯开他的衣服检查伤口,待确定伤口不深,不会致命时,才蓦然松下了心神,大口喘着粗气。

黄莺和枭都震惊地看着齐方岑,没想到他竟疯到这种程度。

伊华然红着眼睛质问道:“你是疯了吗?!”

“嗯,我疯了。”齐方岑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我想不明白,我怎会舍得杀你?那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

方才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黄莺并未听清,忍不住出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黄莺的声音似乎刺激了齐方岑,他攥紧伊华然的手,将地上的匕首往他手里塞,“华然,既然能重来,那你也杀我两次吧,这样我们之间的阻碍就没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伊华然将匕首扔到一边,将濒临崩溃的齐方岑抱紧,苦笑道:“齐方岑,你赢了,我跟你回去。”

方才面对失去时的恐慌和心痛,真实地告诉他,他爱着齐方岑,既然爱着,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这样彼此折磨太痛苦了。

齐方岑一怔,随即回过神来,紧紧抱住伊华然的身子,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止不住。

看着相拥的两人,黄莺忍不住松了口气,这场苦情戏终于是落下帷幕了,又隐隐有些担忧,齐方岑爱得这般疯魔,难保伊华然不会受伤,所以她不能离开京都,要时时刻刻看着才行,一旦发现齐方岑伤了伊华然,可以马上带人跑路。

枭吩咐鸠拿了纱布和伤药,伊华然帮齐方岑包扎了伤口,他的眼睛就好粘在了伊华然的身上,伊华然去哪儿,他就看向哪儿。若不是伊华然严令他在软榻上坐着,他就不只是看着,而是亦步亦趋地跟着。

黄莺好奇地探头往里瞧,迎来的是齐方岑凶狠的眼神,杀意尽显,完全不掩饰。黄莺觉得若不是伊华然在场,齐方岑能马上杀了她。

黄莺见状立马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状,跑到伊华然身边,扯着他的袖子撒娇道:“然哥哥,他瞪我,他想杀我!”

伊华然转头看向齐方岑,看到的却是清澈又无辜的眼神。

齐方岑扯住他的另一只袖子,委屈巴巴地说道:“华然,我没有,是她冤枉我。”

黄莺见他变脸速度这么快,气得朝他竖起了拇指,随后又夹着嗓子道:“然哥哥,既然今儿走不了了,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不成。华然是我的世子妃,要回也是回平阳王府。”

“那是以前,现在他是我的人!我的定情信物,他都收了,现在就在脖子上戴着。”黄莺说着,伸手拽出了那块玉坠。

齐方岑将玉坠拽了回去,道:“这是华然给我的玉坠,为何会到你手上?”

“你们俩够了!”伊华然甩开两人的拉扯,神色严肃地看着他们,道:“再胡闹,都一边待着去!”

黄莺瞪了齐方岑一眼,道:“你可是跟我出的公主府,若是不跟我回去,定会引人怀疑。”

“华然在公主府不过是个调香师,你随意找个由头就能蒙混过关,没人会在意。”

“我就不!”黄莺后悔了,她就不该帮他。

“你……”

“好了。”伊华然打断两人斗鸡似的幼稚行为,转头看向齐方岑,道:“最近我要留在公主府。”

“不成!”齐方岑下意识地反对。

伊华然眉头微蹙,道:“你方才可是答应过,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不会干涉,这才多久就忘了?”

“华然,你……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齐方岑很是在意他们两人的关系,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伊华然瞧了齐方晴一眼,郑重道:“可以生死相托的人。”

‘生死相托’这四个字很重,齐方岑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是齐方宇的妹妹,你们怎么会……”

“等以后找个机会,我再跟你解释。你只需知道,若是在齐方宇与我之间选一个,她一定会选我。”他和黄莺的来历是秘密,尤其是黄莺。

“然哥哥最是明白我的心意。”黄莺得意地看着他,嘴角勾着笑,还故意往伊华然身上靠了靠。

“怎么可能?”齐方岑心里的嫉妒之火又燃了起来,“华然,你千万别被她骗了。”

“若今日你没出现,我们已经离开京都,这就是她的选择。”

黄莺得寸进尺地挽住了伊华然的胳膊,道:“为了然哥哥,我可以抛弃一切,跟着他远走高飞,你能吗?”

黄莺往齐方岑心里捅刀子,有伊华然在,他又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嗤笑道:“恋爱脑!”

黄莺和伊华然都是一怔,面色古怪地相互对视一眼,这确定不是在说他自己吗?

伊华然解释道:“我们离开京都,是为了避免她被送去和亲,现在走不了了,便只能想办法阻止,所以在和亲人选定下之前,我要留在公主府。”

“破坏和亲而已,华然不必住在公主府。”余明磊走了,又来了个黄莺,尤其两人还曾想一起私奔,齐方岑怎能放心得下。

伊华然摇摇头,道:“不只是和亲,她身边到处是眼线,我得帮她将公主府清扫干净。”

“这也不必……”

“我主意已定。”伊华然打断齐方岑的话,直接做了决定,“等和亲的事解决了,我再回去。”

齐方岑生怕伊华然反悔,不敢再多说,大不了他也乔装打扮入住公主府,还可以光明正大地监视她,获取齐方宇和高明月的消息。

想到这儿,齐方岑松了口,道:“好,都听你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通禀,“主子,骁王来了。”

众人心里一紧,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各归各位,只有被迷晕的红枫,还在榻上躺着。

“请骁王进来。”黄莺扬声说道。

房门被打开,齐方玖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青年男子,眉眼深邃,骨相与齐国人有些不同,再观他的穿着打扮,以及今日齐方玖出城迎接东魏使团可以推测,这人应该是东魏的瑞清王魏元正。魏元正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穿衣打扮又与齐魏两国不同,应该是西楚三皇子楚逸弘。

黄莺起身,笑意吟吟地看着进来的三人,道:“五皇兄不是去迎东魏、西楚两国的使团进城吗?怎会来此?”

齐方玖的视线扫过轮椅上的枭,笑着说道:“使团已经进城,我听闻皇妹和世子在此喝茶,便上来凑个热闹。”

齐方玖转身看向身旁的魏元正和楚逸弘,介绍道:“这是五皇妹,这是平阳王世子,这是东魏的瑞清王,这是西楚的三皇子。”

黄莺的视线扫过两人,福身道:“王爷,三皇子,晴儿有礼。”

枭拱手说道:“瑞清王、三皇子有礼。”

魏元正和楚逸弘相继回礼,“五公主、世子有礼。”

“既然来了,便都坐吧。”齐方玖反客为主,招呼着众人,好在桌子够大,凳子够多,不然还真坐不下。

黄莺抬头看向伊华然,道:“黄莺,吩咐下去,再上两壶茶。”

伊华然领命,抬脚往外走,却引来了齐方玖的注意,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恍惚。一旁的齐方岑见状心中一紧,下意识握紧了拳。伊华然自然也感受到了投射在身上的视线,只是不动声色,装作没有察觉。

齐方玖回神,忍不住出声问道:“这丫鬟是……”

黄莺答道:“是新进府的调香师,不是丫鬟。”

“调香师?”齐方玖眼中尽是兴味,道:“她叫黄莺?”

“是。”黄莺见状心生警惕,岔开话题道:“五皇兄,父皇让你迎接使团进京,你却带人来了此处,就不怕父皇怪罪?”

魏元正笑着接话道:“这是本王的主意,与骁王无关,本王是听闻公主在此处,便求着骁王带本王过来一见,齐皇若是怪罪,本王自当一力承担。”

黄莺闻言一怔,没想到这个魏元正竟这般直白,明知故问道:“王爷为何要见本宫?”

魏元正毫不避讳地直视黄莺,含笑说道:“本王虽在东魏,却早已听闻公主美名,此来便有求娶之意。”

“王爷想求娶,可问过本宫的意愿?”黄莺敛起笑意,高傲地挺直腰背,与魏元正对视。

魏元正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浓,道:“公主可愿嫁与本王?”

“不愿。”黄莺凤眸中尽是冷淡,拒绝得干脆利落。

魏元正一怔,随即问道:“为何?”

“瑞清王可是觉得自己有权有势、有才有貌,便以为自己勾勾手指,天下女子便会前仆后继地扑上去?”黄莺讥讽地笑开,道:“那瑞清王可真是自负,本宫最厌烦的就是自负之人。”

魏元正的脸色微变,不过很快便又恢复笑脸,“公主未与本王相处,又怎知本王自负?”

“王爷这是在说本宫自以为是?”黄莺斜睨着他,径直说道:“没错,本宫就是自以为是,且认准的事,谁说也没用。本宫就与王爷明说吧,本宫瞧不上你。”

魏元正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道:“公主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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