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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 稼禾 5076 2023-12-20 10:34:02

“夫郎, 你那工坊可建好了?”

戚昔摇头,他将信封展开。

快速看完,他算是明白了燕戡为什么这么问。

“胡挺又回京都去了。”

燕戡笑着揽住戚昔腰, 带着他往院子里走。“是。别人能走商, 咱自己也能。只是挣些辛苦钱。”

“不过现在看来, 我们不仅能挣辛苦钱, 还能挣大钱。”

胡挺就是大胡子,至于他来信上除了说说京都的情况, 着重提了一句一金难求的醉仙酿。

京都有一酒楼曾因一壶海棠醉而出名, 跻身成为京都第一大酒楼。后这酒名就成了酒楼名。

前段时间,海棠醉酒楼又推出了一种新酒。

一月只出一坛, 一坛却是千金难求。

那海棠醉打出的招牌是“白云酿酒醉神仙”。即酒名自为醉仙酒, 而白云就是这酿酒者的化名。

说是名为白云的人路过一宝地, 发现宝地的水好、山好、景色好,所以停留在此地九九八十一天,经过反复酿造, 才酿出了醉仙酒这一仙品酒。

这酒喝了能让人忘却烦恼, 即使神仙来了也能沉醉。故此名。

至于这白云具体是谁,家在哪儿……无一人知晓。

故事有了,为了帮这一酒打出名气, 海棠醉酒楼还搞了一个品酒会。

据说是搜罗京都所有的酒,加上这匀出来的一坛的海棠醉。让京中人品, 点出头名。

经这一对比,从未出现在京都的醉仙酒更是胜过海棠醉酒楼的招牌, 一跃身价提升百倍。

甚至还有人转为了这一口酒争相作诗。一时间, 醉仙酒的名气迅速打开。

不过短短几个月,如今的醉仙酒, 也就是戚昔的高粱白已经是京都最具盛名的酒。

即便是大多数人没有喝过,但不妨碍海棠醉成功将它捧到高位。

燕戡偏头,揶揄笑道:“人家一壶酒按金量价,夫郎一两才五十文……可酸?”

戚昔跨过门槛,他看着燕戡道:“酸倒不至于,只是没想到京都有钱的闲人挺多。”

“那你可要挣这些闲人的钱?”

戚昔:“有钱自然要挣的。不过这名头是别人打出去的,与我又何干。”

燕戡低笑一声,他捏捏戚昔的腰。惹来戚昔反射性要躲。瞧见戚昔脸上漫上来的红,燕戡心情甚好。

他笃定道:“放心,夫郎酿的酒如此好,自然会有人找上门的。”

“不过提醒夫郎一句,看好方子,可不能别其他人知晓了。”

戚昔:“自然。”

“酒坊现在快收尾了,等晾一段时间就可以进驻。”

燕戡笑着冲戚昔拱手,弯腰行了个大礼:“那为夫以后可靠着夫郎罩着了。”

戚昔眉梢一挑:“你不说我倒还忘了,那一万两?”

燕戡笑容一收,爪子又贴上戚昔:“夫郎挣的银子我可以吃软饭,但嫁妆银子我不能要。”

戚昔睨他:“不都是银子。”倒不知这人什么时候还生出点挑银子的毛病。

“不一样,那是夫郎的体己。”

戚昔顿步,头要稍稍仰着才看得清燕戡的脸。“真不要?”

“不要。”

戚昔抿住唇:“随你。”

燕戡弯腰,瞧着那被他压红了的唇,眼神一暗低头就印在他唇上。

不容人后退,一把勾住那窄腰圈紧,深吻下去。

“唔!燕……”

戚昔双手抵着燕戡的胸口,手抓着他的衣服被掠夺了全部呼吸。

他指节用力得泛白,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燕戡才放了他。

戚昔软倒在燕戡怀里,他抬手打了一下男人肩膀。软趴趴的,唇被欺负得泛红。

“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就亲。”

“不能。”燕戡摩挲戚昔眼尾,笑着又凑上去亲了亲,“刚刚不是夫郎说的随我吗?”

戚昔推开他,扫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红着一张脸进了屋里。

燕戡笑着摇头,美滋滋地双手负在身后,紧跟着追了过去。

“你跟来做什么?”床沿,要换衣服的戚昔后退一步,如临大敌。

燕戡本来没什么意思,见戚昔如此,那股子恶劣瞬间就升起来了。他脸上挂着坏笑:“戚公子以为呢?”

戚昔:“无事可做可以把那些农具拿去让人做了。”

燕戡一本正经,手却圈住了戚昔的腰:“多谢夫郎提醒。”

戚昔无奈,这人……

“这是白日。”

燕戡额头抵着戚昔额头,低笑一声:“夫郎原来想的是这事儿。”

“那为夫是不是要满足夫郎的心愿?”

他忽然将戚昔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

“燕戡!”

“嗯?”

燕戡逮着那红唇又吻了上去。他像上瘾一样,只要是戚昔,哪哪儿他都喜欢。

不在的时候想他,在的时候受不了戚昔任何一点撩拨,想亲他,抱他,甚至让他日天天下不了……

可夫郎是来疼的,他又舍不得。

只能使劲儿亲,亲得人泪花都出来,软得动弹不了一点。

戚昔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人。

憋得脸红,只有换气的时候燕戡才会松开他。接着又贴上来。

他像一条鱼,燕戡就是那吃鱼的猫。

舍不得吃又想吃,戚昔喉结一疼。他修长的脖颈扬起,艰难地抿紧微肿的唇。

亲多久了,一炷香了吧。他唇都麻了。

大概燕戡是上了瘾。

戚昔抱着燕戡的脖子,手捏着他的长发,一下一下打着转。

他逐渐变得懒洋洋的,等燕戡又辗转到唇上时他咬了一下男人的唇。

燕戡停下,看着那双蒙了水雾,如沾了露的芙蓉。他笑了笑,又如蜻蜓点水般在那双眼睛上落下轻吻。

“亲好了?”

戚昔眨掉眼睛里的水雾,手还揪着他的头发,声音轻柔。

燕戡意犹未尽地舔了下的唇瓣。“晚上再亲。”

戚昔忽然弯眼笑出声来。

他丝毫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像剥了壳的木棉软乎得不像话。

“农具的事儿?”

燕戡无奈,能不能尊重一下他刚刚努力了那么久的劳动。“今日太晚了,明日去。”

“那我饿了。”

“好,用膳。”燕戡托着戚昔的后背将他抱起来。

外面天已经黑了,戚昔窝在燕戡身上浑身犯懒。用过饭后泡了个热水澡,戚昔舒舒服服地睡熟了。

等燕戡兴冲冲地出来,见状摇头失笑。他掀开被子上去,将人搂住。

戚昔呢喃一声,抱着燕戡熟睡。

*

三月。

整个斜沙城的人都忙着春播。

野树弯村,一大清早村子里忽然敲起锣鼓。

各家正要下地的人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涌入村长家。

杜属善跟村长正摸着院子里的农具,跟摸自家刚出生的小孙孙似的,一个比一个眼睛亮。

“这东西好啊,真是白给我们用的?”

杜属善:“这还有假,我们去将军府亲自带回来的。”

耧车也好,犁具也好,都是他们没有见过的样式。

“去年的粪肥,菜种子,今年的农具……”村长说着说着心生感慨,“就是县令大人也没为我们这般着想过。”

“村长!”

“哟!杜叔也在。”

“这……村长,这又是什么好东西!”

村长笑道:“人齐了没?齐了我说事儿了!”

“到了到了,各家都来了。”杜勇全走在最后吆喝。

村长冲着大家伙压了压手:“好了听我说。说完早回去播种。”

嗡嗡的声音落下去,院子里顿时变得安静不已。

“诸位,这是将军府送来的农具。这个叫耧车,播种子用的。那个叫风车,可以把粮食里的灰尘跟空壳吹出来。还有这个……”

“其余的暂时用不到,我先给大家演示一遍这耧车。”

农具被移到地里,众人围在已经松过的土地边缘。

瞧着村长将耧车套在驴上,麦种放进那耧斗里。

杜属善一吆喝,驴子吭哧吭哧往前走。他操纵着耧车,那种子就落尽长条坑底。

“我滴亲娘嘞!真有这么神奇!”

“这岂不比自己撒种来得快。”

“村长!我试试,我试试!”

大家轮番上阵。摇耧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好在有杜属全的指导,才十多人下去试过……

哟呵!

“村长你家地种子都下完了!”

众人欢呼:“村长,我家地就在旁边,该我家了!”

“你要这么说我家的地还在旁边呢!不行,该我家!”

众人就挤在那土地与土地之间的小道上,你一言我一语,比林子里的鸟儿都吵闹。

“行了,别吵吵。”

“哪能摸了一会儿就能上手的。你们自己瞧瞧,这开沟的深度有的深,有的浅,哪里能行!这地我还要自己再拾掇一遍。”

“再让老杜带着你们去他家地里,你们好生学学。记得这耧车可不能弄坏了。谁弄坏了给我修好!”

村长大手一挥,不管这些人了。自个儿弯腰在地里收拾。

“老杜!”

“杜叔!”

杜属善对村长将这些人扔给自己有些无语。他听不了耳边吵吵嚷嚷跟一群鸭子在耳边叫的声音,小老头摆摆手:“就教一遍,没学好也别问我。”

说着又拉着小毛驴带到自家地里去了。

他一走,其余人尽数闹哄哄的跟着他走了。

一上了年纪的老妇人笑着从院里出来,走几步就到了自家田地里。

“老头子,回去先用饭吧。”

村长直起身,瞧着那批已经没影的人。他手往身后一背,笑着道:“咱斜沙城是越来越有福了。”

“何时没福?”

村长乐呵呵一笑:“是啊,从老燕将军守在这开始,咱一直就是有福的。”

春耕正忙。

斜沙城东边、南边历来都是田地最多的地方。但一架架新奇的农具出现在地里时,难免让没见过的人围观一二。

大家伙儿用着新农具,又新鲜又高兴。

有从田坎路过的瞧见了,都要扬声打招呼:“周家的,你搞快些啊!”

地里人回:“你家可用了?”

田坎上的要是用了的就会得意地笑着答:“早用了,十几亩的地半天不到就播完了。”

要是没用的就会着急催促:“就等你了。你们前头的快些,我们后面也用得早些!”

一时间农具在斜沙城百姓中风靡,堪比京中的醉仙酒。

*

城西边。

坡下的平地里,没有人种粮食。绿油油的长方形条块皆是已经长成的蔬菜苗。

虎啸村的人小心翼翼地逮住小苗贴地处的茎秆,轻轻一提,菜苗的根系尽数从松软的地里出来。

“这苗长得真好!”

大家伙的亲手洒下的种子,如今短短半个月,长成的小苗可比从前他们洒的菜种粗壮得不止一点。

虽不是种给自家,但农人见着喜人的菜,心里也自然高兴。

小苗一棵一棵从苗田里细致地扯出来,又移栽到早已经打好坑的地里。

一片不适合种粮食的山坡全部种上蔬菜,也比荒废了瞧着喜人。

两天的时间,整片山地的菜苗移栽完。育苗地也被翻耕出来,打了坑种菜。

戚昔这几天一直往西边走,见所有的地块菜苗按时入土,脸上挂起了笑。

不远处,几个农人将剩下的坑种完,瞧着箩里剩下的菜苗。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你去问。”

“不行,你去。”

“要不……让村长去问问?”

三人相视一笑。

阿兴站在戚昔身边,道:“这边的地可算是收拾完了。不过郎君咱府上原来种菜的地方要不要继续种?我看还剩下些苗。”

戚昔摇头:“这边种了这么大一片,院子里就不种了。等会儿拿几株西瓜苗回去种上,夏日也好吃西瓜。”

阿兴一笑:“好!种西瓜好!”

这边说着,虎啸村的村长背着手,慢悠悠地从田坎上走过来。

阿兴打招呼:“文村长,这下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戚昔看向来人。

文游章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相必是有话说。

戚昔对阿兴道:“阿兴,你先去拿苗。”

“诶!好。”

阿兴猴儿似的蹿出去。

戚昔看着村长脸上一僵,问:“村长可是有什么事儿?”

文游章:“也没、没什么事儿。就是问问后面还要做什么?”

戚昔闻言眉目舒展:“后面就等着苗的扎根,注意浇水施肥跟除草就行了。”

他顿了一下,道:“村长有什么事儿不妨直说。”

村长老脸一红,攥紧了手,不好意思道:“也……哎呀!就是问问戚郎君剩下的那些菜苗还要不要。这、他们就是看见眼馋。戚郎君要的话就甭管他们。”

原来是问这个。

戚昔哑然失笑。农人最稀罕的就是各种苗子。

“这边地都种完了,也种不下了。大家若是想要拿去就是。”

文游章立马反应过来,老脸直接笑成了花:“谢谢戚郎君,我们一定好好种!”

瞧着村长脚步轻快地往那剩下的菜苗的地儿走,阿兴捧着几株西瓜苗跟他错身。

“郎君,瓜苗拿了。”

戚昔:“那就回吧。”

“刚刚村长来说什么?”

“要剩下那点菜苗。”

阿兴笑了一声:“怪不得看着扭扭捏捏,一脸开不了口的样子。”

“走吧,顺道去看见酒坊。”

临近四月,酒坊已经建成。如今敞开阴着,就差工具运进来,接着就可以开始酿酒了。

“人招好了吗?”

“差不多了,就等着上工呢。”

酒坊占地面积大,不同的工序在的房间不同。里面不仅包括锅炉间,还有酿造间,发酵池,蒸馏间,灌装间等等。

戚昔将酿酒的工序拆分下来,酿酒的工人只接触其中一个程序。

不仅仅要酿制白酒,他还规划了以后的果酒酿造场地。只等规模扩大了,一一实现。

*

四月,在木匠铁匠那里定制的酿酒工具陆续进入工坊。

一切准备就绪,戚昔选了个良辰吉日,直接放了两响鞭炮,红布一揭,工坊开业。

员工穿着统一定制的灰白色制服,头戴帽子进入工坊。戚昔做指导,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带着员工上手。

酒肆那边也抽了常河过来帮忙。

戚昔每天早出晚归,和常河一起培训员工。

而酒肆那边,因为正值春播,客人明显比冬季少了。所以只方俏儿跟燕二婶两个人也忙得过来。

如此一个月,工坊进入正轨。戚昔才从工坊抽身。

工坊留给常河先看着,戚昔又惦记着许久没去看过的铺子。看完这边,拐个弯直接去了酒肆。

胡柚巷子里,各家铺子依旧开着。

戚昔一过去,恍然间还以为到了冬季。

街上人很少,一眼望去也就是十多个。往铺子里一瞧,两桌人都没有坐到。

对面包子铺也没开了,不见宋婶子的人影。

戚昔揣着满心疑惑进了自家铺子。

“郎君。”

戚昔:“俏儿,街上怎么人这么少?”

看了一圈屋里,连小孩都不在。

方俏儿:“郎君有所不知,从这个月打头开始斜沙城就在修沟渠。城里城外有空闲的人都去了,一天包一顿饭,还有三十文铜板呢。”

“已经开始修了?”

“对啊。”

戚昔回忆了一下,好像他是听燕戡跟自己提起过。不过忙着工坊那边的事儿早出晚归的,一回府上吃过饭就睡觉,也没注意。

“铁树也去了?”

“这倒没有,他回家跟他阿爷挨家挨户叮嘱多种点葫芦去了。”

“那我去看看。”

戚昔也没回府上,直接沿着胡油巷子往东边城门去。

一路上莫说人,连狗都没有见到一条。

直到出了城门,才听到那热热闹闹的声音。几乎斜沙城的人都出来了。

在一片山坡下的空地上,有搭了棚子做饭的。几口大锅架在上面,腰大膀圆的厨子做着吃食。

而其余的人在这片一望无际的平地上弯眼成线。铲子、锄头、箩兜、推车,有什么家伙使什么家伙。

大家热热闹闹地说着话,脸上皆是笑。

乍眼看,沟渠已经修建了千米长。

戚昔恍然,目光在这些有说有笑的人身上恍了一圈儿,落在一群穿着甲胄的监工身上。

忽然瞧见一个熟面孔,常海也在这儿。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在开挖沟渠,而小孩则在一旁聚在一起玩儿。

戚昔走近了,正要细看。

手上一热,戚昔吓了一跳。

“夫郎怎么来了?”眼见燕戡要倾身,戚昔忙抽出手往后退一步。

他四处望了望,又回头瞪了燕戡一眼。“在外面呢,不要动手动脚。”

燕戡轻叹一声。“怕什么”

他委屈:“夫郎一个月没怎么理我了。而且我也是过来看看。也不是谁都认识我。”

“这不是将军跟戚老板吗?你们认识?”

燕戡脸一僵。

戚昔嘴角微抬,哑然笑了。

推着推车的人从两人身旁路过,还以为谁呢,结果都认识。

不过一个是酒肆老板,一个是将军……

那人冲着两人笑笑:“没想到你们关系看着还挺好。”

戚昔抿紧唇,默默拉开与燕戡的距离。

燕戡哼笑一声,手一抬,勾着戚昔的脖颈将人拉回来。“是认识。”

戚昔眼睛一闭,抬手往燕戡腰上一拧。

燕戡脸皮抽了抽,在那人离开之前保持微笑。

等人一走,燕戡咬牙切齿,大手包裹住戚昔的手。“夫人,你这是谋杀亲夫。”

“在外面你注意着点。”

戚昔绷着个脸,刚刚吓得他以为燕戡要直接挑明他俩的关系。

“生气了?”燕戡弯腰,扯了扯戚昔的袖摆。

戚昔将袖子从他手里拉出来,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他。“站好。”

燕戡笑得招摇:“夫郎不气。”

“让人看出来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看不见。”

……

“诶诶诶!快,你瞧。将军跟戚老板在说什么呢,贴得这么近?”

“哎哟!瞧将军笑得,跟在我们面前不似一个人。”

“他俩竟然认识?!”

“哟哟哟!快看,将军拉戚老板袖子,怎么……怎么……”

“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对!对对对,我就想说这个!”

“两个不会……”

“嘿嘿嘿嘿。戚老板长得多好看,没准儿两人真有一腿。”

“瞧你说的,上次我遇到戚老板的时候人家正跟将军送酒呢。两人定是拜把子兄弟。”

“你会拉着你拜把子的兄弟的袖摆那么娇滴滴地摇吗?”

“呃……”

好像不会。甚至想想都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众人对视,有点懂,好像又不怎么懂。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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