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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受制于萧沉萸

顶级钓系被渣之后 素薇 5319 2024-09-20 10:25:37

几天后, 萧元漓重返古宅。

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她应该去萧沉萸跟前耀武扬威一番,要是气氛到了, 她可能还得说句‘这一次我要把失去的全都夺回来’, 然而萧沉萸和秦荔都去拍摄珠宝大片,不见人影,她的打算落空, 只好暗暗忍下,继续维持学霸人设,找笔记辛苦补课。

她想,萧沉萸和秦荔都是素人,圈里哪里摄影师愿意拍她们。

她现在已经快两百万粉丝了, 在这方面还真没在怕的。

CS主编得知庄铃的需求, 把杂志社御用的团队派过来, 还承诺会将本次拍摄内容写入下月刊‘她时代’的专题。

本就是互利,庄铃来者不拒。

验收妆造时, 她见秦荔板着脸兴致缺缺的模样,便问了句:“怎么了?这个妆你不喜欢?”

秦荔摇头, “没有, 我在练习表情。以前没拍过杂志,希望不会给大家带来麻烦。”

庄铃把她那点心思看的很清楚, 笑着请化妆师去中场休息,化妆间只留了她们两人。

“因为不能和沉萸一块儿拍, 所以觉得没意思了对吗?”

秦荔盯着镜子里那张姝丽的脸,并不回话。

她今天很漂亮, 想给萧沉萸看看不一样的自己。也想看看不一样的萧沉萸。

但是半小时前有人通知她,本次拍摄改为实景拍, 也就意味着她们得去不同的地方,此时萧沉萸应该已经动身了。

庄铃也瞧着镜子。

二人的视线在镜中对准。

“别人都说你讨厌沉萸,我看不见得吧。”

秦荔不反驳也不点头,目光清亮地看着庄铃。

庄铃不久前才回国,对萧沉萸与秦荔间的事只知道个大概。

抛开所有恩怨,客观说来,秦荔的形象绝对是能够做模特的,她身上总有种特殊的矛盾张力,甜美与冷漠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这儿和平共处,全然是张荧幕脸。

正因如此,她像是有好几张面孔,时而柔淑无辜,时而阴郁沉闷。看得出来,她很善变。

这让庄铃想起牧惜笙。

牧惜笙亦是如此。

庄铃不想挑明,只道:“别过界,不然你会有麻烦。”

秦荔了然于心,知道她说的是牧惜笙,不屑笑了笑:“什么麻烦?”

庄铃只当她是个双亲亡故的孤女,不打击她,话锋一转,“沉萸是不会想这些事的,免得你将来觉得自己喜欢的很辛苦,又怪罪她不给你回应,及时止损,不好吗。”

秦荔很不认可:“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会辛苦。实不相瞒,我很快乐。”

庄铃瞬间眉头紧锁。

沉默几分钟后,化妆师进来,庄铃出门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萧沉萸做的福禄扣项链被她带在身上,好像这样就能假装一切还是从前,什么都没变。

母亲是末流玉雕世家出身,但却很不喜欢这门手艺,她最爱下厨。

不止母亲如此,前几代人都默契地抗拒家传本领。虽说抗拒,但有人花重金买先人笔记时,也都遭到拒绝。

庄铃不同,她很喜欢雕刻,屋子里翻出前人手稿时,她总翻来覆去地研究,还真让她弄出一番名堂,上小学的时候已经闻名一条街。

母亲对此并无异议,只是发愁自己的厨艺无人继承。

母亲对自己的厨艺很有信心,那阵子她身体不好,天寒岁暮时尤其虚弱。某天夜里下了点薄雪,早晨寒风微吟,午时却又放晴。

冬日的冷太阳也有照的人发烫的时候,庄铃翻着旧到发黄的笔记,心里猜想着这不知是哪一代写下的,却被自己捧在手里研读,顿时有种时空交错的恍惚感,十分奇妙。

母亲在院里晒草药。

草药是用来炖汤的。

母亲很会做药膳。

太阳往西边落下一段又一段。

萧沉萸来时,草药晒得很脆。

母亲又嘟囔自己的厨艺后继无人。庄铃提议,“沉萸脑子好,让她学。”

母亲听了只笑。萧沉萸主动帮她收草药,二百鹉从她肩上飞出去。

庄铃没得到回答,转头去看,见母亲和萧沉萸相视而笑,心里闪过一抹微妙的情绪。当时天真到以为一切可以世世代代地延续,仿佛所有人都是大自然的女儿,蝴蝶经过会落在肩上。

萧沉萸并没有学到母亲的厨艺,反倒是听母亲讲了不少盘扣工艺,并学到了精髓。

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庄铃撇下所有的书和石头,专心在跟前照顾,有一日母亲问她,将来想去哪里,想做什么。

她说,要留在翟县,要和大家在一起。

母亲劝她珍惜,因为萧沉萸是随时能启程的人。

当时听了并没有什么感觉,只当是句寻常的话而已,后来才渐渐明白母亲的意思。在昆士兰留学的日子,她终于接受了自己和萧沉萸不在一条路上的事实。

而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湖被秦荔一句话激起浪来。

要是她也不放弃呢?

拍摄场地定在沙漠。

潘云修解释道:“我们主编早就想拍大漠和翡翠的组合,但是先前没机会,正好这次赶上了。”

萧沉萸并没什么异议,也就拍半天,明天就能回去了。

潘云修跟她同车,聊着聊着就不止工作,掺进些八卦:“这两天你上网了吗?有看孟久的广场吗?我没想到她粉丝现在这么菜,连自家广场都让林蛰玉粉丝屠了,我以前以为她粉丝多厉害呢。”

萧沉萸道:“以前是势头造的足,但现在半塌不塌,别家粉丝也有干劲了,她粉丝没跑光已经够稀奇了。”

潘云修道:“你还懂这个?”

萧沉萸裹好大衣,偏靠在椅子上,“我瞎猜的。”

潘云修佩服:“还得是你,一猜就能猜到点儿上,我要是孟久,现在恨不得直接跳出来承认霸凌的事,总比钝刀子拉肉要强。”

至少在最辉煌的时候一坠到底,就不会被以前的手下败将折磨成这样。

依照孟久的脾气,她这会儿气的想杀人吧。想想还真是解气,潘云修不停刷新,看网友嘲孟久,乐的她连饭都没顾上吃。

开拍前,摄影师心里惴惴,总担心萧沉萸表现不好,增加全组的负担。

而她是知道庄铃和这位的关系的,轻易不敢开罪,一时进退两难。

但未曾想到,萧沉萸一个新人竟然不怯镜头,完成度极高,表现力真的没话说。

原本计划三小时的时长被缩到一半,一行人回酒店后休息了会儿,组团去一家店里吃饭。

摄影师见萧沉萸没来,便拉着潘云修问,“这是我见过最强的关系户了,主编想签她?”

潘云修觉得她真的很敢想:“就我们杂志社,签她?”

摄影师一头雾水,CS杂志世界闻名,国内版也办的很不错,当初孟久还没铺天盖地营销时,想上封面都得拍好久的队。她觉得萧沉萸条件优秀,看样子想进娱乐圈,拿CS当跳板最好不过了。

潘云修同情地看她一眼,“别琢磨了,吃你的吧。”

摄影师道:“今晚谁买单?”

潘云修两手一摊:“庄铃啊,不然谁,我吗?”

摄影师咋舌:“诶不是,庄老师跟萧小姐很熟吗?”

潘云修想了想:“我不知道啊。”

摄影师以为她人脉广,一定知道点内情,没想到一问三不知。“你跟萧小姐是朋友,然后你不知道她和庄老师的关系?”

潘云修疑惑:“我们是朋友没错,但我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霸占着人啊,除了我之外,沉萸肯定还有其她朋友,又不妨碍什么。”

摄影师忽然发现她心真的很大,一定是从不内耗的人。但是和潘云修相处这么久,她多少了解潘云修的性情,能让潘小姐如此珍视,看来萧大小姐并不是传闻中的公主做派,一定是有为人不知的实力。从今日拍摄时就能看出了。

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就是有人能把三百六十行全都干好。

饭局上,还有几个人打听萧沉萸的感情状况,甚至有人连红包都发来了。

潘云修通通拒绝。

回酒店后,她去敲萧沉萸的门,进屋后将饭局上的事全讲了一遍。

“我看闫老师不错,她可是南加大导演系毕业的,不过转行了,现在是做ES礼服事务所主理人,自学了服装设计,很厉害的。”

萧沉萸已经怕了秦荔,绝不可能再找个人来迫害自己,当即道:“我这还在上学呢,谈什么恋爱。”

潘云修拍拍胸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吧,我全给拒了,连闫老师的大红包都没收。”

萧沉萸道:“你还缺那点钱?”

潘云修哀叫:“谁会嫌钱多。我已经搬出家了,自己租房住,每个月开销还挺大的,由奢入俭难,最近日子过得苦啊。”

上回潘蓉回来,潘家陆陆续续收到不少礼物,秦海业剑走偏锋,用意不明地送来一块一月前定制的玉,因此潘家进入戒备状态,潘云修搬出去的事也就搁置下。

最近秦海业混的挺惨,孟家亦是波折丛生,霍颖心宽了,才肯让她租房住。

萧沉萸点头:“是这个道理。那你之前的存款呢?”

提起这事,潘云修不禁恼火:“让潘云琢给我扣下了。你说她怎么那么恨我,一听说我搬家,连块毛巾都不准带走。”

萧沉萸但笑不语。

潘云琢恐怕是不想让潘云修离开,以为这么逼一把能让潘云修放弃搬家的念头,可惜潘云修铁了心要走出潘家,竟然真的两手空空出来了。

刚在局上喝了点酒,脑袋混混的,忽地想起还有件事忘了说,“姚平安不是开学了吗?等周末咱们聚聚?她要给你打电话来着,看到我朋友圈发你工作的事,就打给我了,应该是谢你帮她押题。我还挺想见见她,看看她被李老师折磨成什么样了。”

萧沉萸道:“没问题。”

潘云修走后,萧沉萸才去看孟久的近况。的确惨不忍睹,但还不够。

孟雪意为孟久的事打过她很多次电话,她没接。

大约是看出再无转圜之地,这两天终于消停了。

算算日子,那些人应该要动手了吧?

萧沉萸倒很期待,不知局面能乱到什么地步。

商业创新大会到了尾声,萧玉痕忙完就给萧沉萸打电话,却一直没打通。

连湘看她神色不好,送来一杯咖啡,道:“可能有事,听说沉浅大学最近课程很紧。”

萧玉痕接过咖啡抿了口,心里有股隐忧,始终排遣不了,“也许吧。翟县那边处理好了吗?”

连湘道:“都安排好了,您放心。”

萧玉痕不死心,又拨电话,但萧沉萸那边仍旧显示‘正在通话中’。

连湘欲言又止。

萧玉痕想再打一遍,最后还是作罢,关上手机,道:“影视部新签的艺人怎么样?”

连湘道:“林蛰玉现在在业内很抢手,她的合约落实以后,不少项目找过来,照这么看,这次合作很愉快。”

萧玉痕道:“还不知道她签到萧氏是什么用意,最近发生的事都……”现驻府

连湘知道她意有所指。

并非是故意查萧沉萸,而是近来有关萧沉萸的消息越来越多,纪芳一家、柳祈、牧惜笙……

假如近日来的传闻都是真的,那萧沉萸从前又为何而消沉,她又因何而振作?

老实说,连湘丝毫不惊讶。

她甚至认为这很合理。

“我的直觉,”萧玉痕累极,靠在沙发上,“这件事里也有沉萸的手笔。”

沉浅大学开学之前,她和萧沉萸提过让她来影视部的事,没多久,林蛰玉就签过来了,而且是在孟久出事之后。

现在的林蛰玉就是行走的热度,只要把握时机,一定会大爆一次。

要真是这样,萧沉萸必然已经在培养自己的势力。

她的态度很暧昧。

既没有明确和萧氏划清界限,又没有彻底对萧氏亮出底牌,似乎是将萧氏当成跳板,等待羽翼渐丰时,她便会一刻不停地离开。

萧玉痕又是骇然又是失落,一层阴翳笼罩在头顶。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和萧沉萸之间隔绝到这个地步。

连湘见她面色骤然惨白,有些担忧地道:“萧总,要不问问沉萸小姐?”

萧玉痕心慌不止,摆手道:“怎么问?是我的错,我不应该……”

连湘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因为事实如此。

当年秦荔也时常被她父亲说没用,但于暄总是站出来护住秦荔,并告诉所有人,她现在挣得就是让秦荔可以无所事事的资本,她的女儿不需要多出人头地。但萧玉痕呢?

自从萧沉萸高考失利,萧玉痕每每在外提起这个女儿时,总有种拿不出手的局促感。所以萧沉萸的消沉对萧玉痕而言意味着什么呢,是多了一个被人诋毁的把柄吗?

萧玉痕是否有想过,那时的萧沉萸万众瞩目,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在等待高考后的荣光,但是事不由人,一切都没能成真。萧沉萸受到的打击难道不大吗?但那时候萧玉痕最关心的却不是萧沉萸。

连湘也是这些日子才想通,她能感觉到,萧沉萸的未来规划中是没有萧玉痕的。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萧沉萸才回了电话。

萧玉痕手忙脚乱地接起来,紧张地问道:“刚才忙着吗?”

萧沉萸道:“跟朋友打电话来着。怎么了?”

萧玉痕微怔:“没事,我明天回来,一块儿吃个饭怎么样?”

萧沉萸道:“明天?明天我跟潘云修约好了要去聚餐。”

萧玉痕蓦然感到浓重的怅然,“这样啊,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迎光巷找你?”

萧沉萸暂时说不上来:“得看学校安排,这段时间总测,老师好像说要带我们去参加比赛来着。”

萧玉痕默然许久,嗓音钝钝:“没关系,等你有空了给我电话。”

聊完,萧沉萸也没问创新大会的事,几句礼貌寒暄就挂掉电话。

其实这几年一直是这样的,也是她一手促成的。

最初萧沉萸上大一时,总喜欢在家里堵她,问她工作顺不顺利,有一次她嫌烦,说了句‘说了你也不懂’,自那后,萧沉萸再不过问她工作上的一切,即便她主动谈起,那也是轻拿轻放,从不深聊。

室内寂然很久,连湘正准备问问,抬眼却看到一向雷厉风行的萧玉痕眼睛微有发红。陷驻傅

她顿时明了,默默退了出去。

距离被林蛰玉的粉丝网暴已经过去了一天,孟久把自己关在房里,精神失常似的砸东西。

孟雪意在门外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孟保壁心惊胆战地站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出。

直到孟久拿书砸在门上,闷响声传来,孟雪意才冷冷朝里面道:“有本事你一头撞死自己!谁给你的脸对着我发火?”

里面安静了会儿。

不知孟久是什么反应,孟保壁已经站不稳了。

孟久不知道孟雪意的手段,连孟聂矗都被她控制,他和孟久根本没有骄横的资格了。

但他此刻最恐惧的是萧沉萸。

孟雪意虽没有明说,但他能感觉到,整件事和萧沉萸脱不了干系。

回想过去几年的种种,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孟雪意在忌惮什么,却没想到是萧沉萸。

孟雪意能把孟聂矗逼到那个份上,却……受制于萧沉萸!

这让孟保壁愈发不安起来。

这时,孟久从里面开了门,满脸泪痕。

经过这几天的折磨,她已经瘦的没有人样,因为时刻保持狰狞的表情,眼眶也在慢慢陷进去,憔悴不堪到让人认不出。

她的眼泪一串一串往下掉:“萧沉萸她不让我活,她肯定还有很多办法折磨我……”

孟久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不如、不如她自杀……

孟雪意神情凝重地看她,久久不语。

厅里寂静许久时,外面传来人声,管家慌张进来,看了看孟雪意,“杨队来了。”

一句‘杨队’让厅里三个人都提着一口气。

杨栀,几年前就在支队,因为比较碍眼,被孟家想办法调走,但就在两年前,她又回来了,还成了刑侦队的领头人。

显然,她们之间是有仇的。

现下不知她来是为公为私。孟雪意沉眉,整理好表情,把孟久关进屋里,对管家说:“请人进来。”

杨栀一如既往地冷锐,那双眼随时都像是在审判什么,让人不自觉退却。

孟雪意笑着邀请几人坐下,“杨队怎么有空来了?”

她使眼色,让孟保壁上茶。

孟保壁一瘸一拐去了。

杨栀直截了当道:“不麻烦了,我来找孟久。”

孟雪意生怕孟久坏事,自是不让的,“她睡下了,被网暴的人精神失常算轻的,能睡着很不容易了。”

要是杨栀不知这一家是什么德行,就真要信了。

网暴?

这两个字竟然能用在孟久身上吗?

“朱夷烊认识吗?”

孟雪意对着么冷漠的问话感到不适,垂眸道:“不认识。”

杨栀道:“孟久认识,孟保壁也认识。他死了。”

孟雪意柔声笑了下:“认识他就要对他的死负责吗?”

杨栀并不配合她的强词夺理,继续道:“他全身的皮都被烫掉了,头发也是一根一根被拔光的,现场照片你看看。”

孟雪意眼皮闪了一下,难得的心惊肉跳。

而当她看完照片后,无端一股恶寒之意爬满全身。

简直是残杀!

看不出人脸,秃秃的,血淋淋一片,望之欲呕!

最为恐怖的是,尸体半垂在窗边,窗子上写着一行血字:原来用血写出来的字真的很好看,孟久,下一个是你吗?

这是在映射当年的事。

孟雪意深吸一口气。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当初把刺猬踢出局时,她就料到了,却没想到这么快。

当年,曲墨还在上高一,为了润心根雕,孟保壁领头,孟久当军师,夏建、易驼史和朱夷烊辅助,对曲墨进行了一场暗无天日的霸凌。

现在,她来复仇了。

事实上,四年前她就来了,但是孟家有一样足以打动这世上所有人的宝贝,用它拖住了刺猬,生生扭转了局面。可孟雪意很清醒,假如刺猬拿到那件宝贝,那才会是真正的深渊,于是她将刺猬踢出局去。

现在,刺猬卷土重来,继续为曲墨报仇。

不知不觉间,她的额上一层冷汗:“杨栀,别人不知道,你难道不知道吗?就是那伙人干的,你找到这里来能怎么样?”

杨栀无视她的情绪:“需要你来告诉我怎么做吗?叫孟久出来,我有话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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