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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不管她。”

顶级钓系被渣之后 素薇 5359 2024-09-20 10:25:37

次日, 临近总测前的最后一次上课,按照培养计划,应该是王今沣的人文课, 但教务处临时变更计划, 人文课变成颂钵课。

换好衣服去了二楼,颂钵老师和善可亲地站在台上,室内播放着悠扬清净的音乐, 踏进的那一刻,仿佛身体轻盈起来。

等到众位学员都按照老师的指示坐下冥想时,秦荔睁眼看向萧沉萸。

萧沉萸对待所有的课程都很认真,颂钵音疗也不例外。

旁边的关娴坐立不安,动来动去, 发觉她的视线后, 小声说了句:“看什么呢?”

颂钵的声音在头顶立体环绕, 关娴忽然张口说话,就像杂音一样, 秦荔摇摇头,没回话。

这节课并未起到什么作用, 心怀鬼胎的人照样惦记着害人, 比如愤愤不平的萧元漓;心有执着的人照样引以为乐,比如阴晴不定的秦荔。

再有如满心满眼只有总测成绩的关娴, 一整节课结束,只觉得颂钵音疗很吵闹。

下课后, 关娴和萧沉萸一道回宿舍换衣服,她怏怏不乐地道:“这次总测还不知道怎么考, 一点消息都没有。”

萧沉萸倒是觉得颂钵音疗受益颇多,甚至想多学几节课。

“我还以为颂钵的禅意把你从总测的深海里拉出来了。”

关娴道:“我就没那根筋, 现在能救我的不是疗愈师,而是考神!”

萧沉萸转头,对上她灼热的视线,品出其意,想也没想就拒绝:“江主任早警告我了,不准帮你。就是一次总测,没那么严重,菡姨还能打你不成?”

关娴郑重其事:“你说的有道理。我好像有什么毛病,学习一点不学,但就是出奇地在意成绩,这一定是种病。”

萧沉萸微笑:“你这种病,好好学习就治好了。”

关娴登时觉得天塌地陷。

她的活外挂已经不肯伸出援手,她得一个人上考场了。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吗?

她显然是没听说孟家的消息,否则就会知道,真的有。

萧沉萸回房后,柳祈的来电分秒不差。

“杨栀过去看了,牛皮纸里包了颗血淋淋的人头啊,亏她们想得出来,孟久到现在没醒。”

柳祈说起时都一身寒意。她这些年走南闯北,连非洲那一片蓝海都拿下了,竟还被此事惊到,何况孟久就是个脏心烂肺的纸老虎,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萧沉萸问:“死的是谁?”

柳祈道:“夏建。孟保壁在文昌中学的跟班。”

她叹道:“人还活着的时候就身首异处,可不是死后才分尸的。前一个叫朱夷烊的,也是活生生被剥了皮,那皮剥的真太整齐了。”

萧沉萸换了颂钵课的服装,找出耳机戴上,“杨队连江近月都找过了,但没找我。”

柳祈说道:“很正常啊,这些事本来就跟你没关系,都是孟久自作孽,她办案总不能胡来,把无辜的人扯进去。我真想知道,孟久还有没有应对的办法。”

恐怕是没有了,她已经无助到找萧沉萸,还发来不少求饶信息,说明她当真走投无路了。

萧沉萸却道:“要想结束这件事,孟久和孟保壁自杀就行了。”刺猬这个组织,最崇高的只有标语,实际干的都是索命的活儿,擅长摧毁人的信念,如果孟久和孟保壁自杀了,刺猬会觉得没趣,也就收手了。

柳祈失笑:“孟久怎么可能在乎别人的生死,她都能求到你这儿,是真爱重这条命的。除非杀到她面前,不然她永远都觉得自己命不该绝。她们一家人都很自信。”

萧沉萸莞尔,“这样也不错。不过我现在担心啊,曲慧杀了这么多人,再逼死孟久,最后一个是不是我了?”

柳祈立即道:“她没那个本事。”

这么多年过去,萧沉萸明显已经放下,可柳祈却怎么也忘不了。

曲墨对萧沉萸的报复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随口一说罢了,萧沉萸并不真的担心什么。

就算曲墨死而复生,她也有应对之策。

“别担心我,”萧沉萸道:“刺猬肯帮曲慧杀人,目的是在我们,想求合作而已,即便曲慧想做什么,刺猬也不肯的。”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柳祈却怫然不悦,“她连姚平安的事都管,接下来还不晓得会做出什么事,跟她有什么好合作的,我看等她祸害了孟家,咱们就帮着杨栀抓人。”

萧沉萸慨然:“她要能制得了孟雪意,就不用来向我们投诚了。”

“孟雪意到底有什么宝贝,竟然连刺猬都眼馋?”在柳祈的印象中,刺猬挥金如土、一掷千金,哪怕有十个孟家,她也看不上。

这就更使人困惑了。

萧沉萸比她还要好奇:“等这事过去了,我们想办法要来观赏一下。”

柳祈赞同:“杨栀也在怀疑姚锦眀的死,明面上跟人说是意外,但已经怀疑刺猬了,万一刺猬被抓到……”

萧沉萸唏嘘道:“刺猬无处不在,但抓不到。”路上的行人,医院的病房,高级的餐厅……哪里都有刺猬的存在。很可能杨栀刚起这个念头,刺猬就转移阵地了。

要抓刺猬,那会是极为漫长的一战。

萧沉萸是在高中收到刺猬的来信,七年过去,她仍然不知刺猬是谁在管事,

柳祈叹气:“牧老板来兰宜了,她去看你没有?”

萧沉萸道:“来了。”

意料之中,柳祈道:“难怪昨晚她来找我的时候状态不对。她见到秦荔了?”

萧沉萸道:“还真是,秦荔呛她来着,可能她俩磁场不合。”

柳祈沉默几息,想到牧惜笙的警告,便不多说,而是道:“你和秦荔还得合作多长时间?”

她们之后要往溪荷走,免不了得借牧惜笙的势,可柳祈不忍心让萧沉萸去维系关系,所以把这件事揽了过来,没少给牧家送这送那。

可她发现,牧惜笙会收那些礼物都是看到萧沉萸的面子上。

萧沉萸道:“找到于暄阿姨的死因之后吧。孟雪意知道,她想用这件事拉拢秦荔。我不喜欢秦荔是真,但更不想让孟雪意多一个助力,倒不如我跟秦荔一块儿查,互惠互利。”

柳祈不解道:“我一直没想明白,于暄的死真的跟刺猬没关系吗?为什么孟雪意会知道?”

萧沉萸解释:“四年前,于暄阿姨是在帮曲墨调查孟家,按照秦荔给的信息,侦探所如果查到什么,一定会公布的。孟雪意是用一样筹码拖住了刺猬,那对于刺猬来讲,未命名侦探所其实是一把刀,要是利用得当,还能制住孟雪意。当时最想让于暄阿姨死的人,肯定是孟家,就是不知道孟家怎么动的手。”也不清楚到底是孟雪意还是孟聂矗所为。

柳祈道:“如果我们查清了于暄的死,也拿到了宝贝,你跟秦荔怎么分?”

萧沉萸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秦荔要的就是真相,我要的是宝贝。宝贝肯定归我。”

柳祈放下心:“小秦总狡猾,我怕你心软。”

得是多想不开的人才会对秦荔心软,萧沉萸还没善良到那份上。“放心吧。”

两人刚聊完,关娴在外面敲门。

萧沉萸便挂了电话,和关娴一块儿去食堂。

关娴又发现一道好菜,老早跟老板打了招呼,预留了一份。可巧萧元漓也喜欢这家的焗饭,排队时三人撞上。

萧元漓在翟县焦头烂额好些天,好不容易回来,又要看萧沉萸和秦荔在CS杂志上双宿双栖,别提多心塞,现下看到萧沉萸,眼皮狠狠抽了下,上前道:“姐姐,我们一起坐吧。”

萧沉萸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只有两个位子,只够我跟关娴坐了,要不你挂房顶上,咱们也算一桌了。”

“……”萧元漓蹙额道:“姐姐就不想知道翟县发生了什么?”

“巧了,还真不想。”萧沉萸全然是副刀枪不入的模样。

萧元漓尴尬地笑了笑,“那我晚上来找姐姐聊聊。”在场这么多人,她总不能逼着萧沉萸和她坐一块儿,萧沉萸自是不担心名声,她已经成了粗鲁的代名词,但萧元漓可是端淑的代表,怎会在人前与她争吵。

萧沉萸望着她的背影,止一秒后就收回视线。

先前她打算早早收拾了萧元漓,但被刺猬和孟家一搅和,就给忘了。

这阵子萧元漓不在,她舒坦不少,已然忘了萧元漓是多么烦人的存在。

反正现在不忙,正好先把萧元漓处理了。

关娴带饭过来,见萧元漓转头往这边看,当即不满地瞪回去。

“她刚说什么了?”

萧沉萸拌好盘里的面:“要跟我们坐一桌。”

关娴气道:“她有病啊,两人桌欸,不然她倒挂在天花板上?”

萧沉萸头一次跟关娴如此默契,眼神热切:“我也是这么说的。她好像不愿意。”

关娴被她逗笑,乐了半天才道:“你发现没,萧元漓从翟县回来以后变得更讨厌了。”

萧沉萸问道:“细说?”

关娴两道眉拧来扯去,措辞道:“就是、更有底气了。”

萧沉萸没甚所谓:“涨粉的缘故吧。”

关娴冷笑:“她不会真拿自己当回事了吧?孟久好几千万的粉丝呢,现在不还是被林蛰玉的粉丝按在地上打,互联网瞬息万变,她连这点觉悟都没有。萧大公主,你打败她指日可待。”

萧沉萸尝了口拌面,“不管她。”

要放在往常,关娴肯定好好劝她,趁此机会将萧元漓彻底压倒,不过总测在即,她又想萧元漓不足为惧,还是别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才好。

前些天楼菡来看她,说了些萧家的事,大致意思是萧元漓就是弃子,萧玉痕不会再培养她,此事曲折难说,楼菡也没一五一十告知,总之结论就是这样,关娴也就不拿萧元漓当头等大事来对待。

等总测结束再说。

萧元漓触到她鄙夷的眼神,强忍着没有掀桌。

长久以来的敬终慎始,总不能毁在这么件小事上。

对面的池心绾道:“丧事是你一个人办的?”

萧元漓回神,眼含委屈地道:“我家情况复杂,除了我也没人了。”

池心绾突生不快,“于情于理都是合适的。萧沉萸怎么说?”

萧元漓微怔:“我还没来得及跟姐姐聊。”

池心绾有些好奇:“她跟老家的人关系很差吗?”

她已经琢磨好些天,想跟萧沉萸说上几句话,之前以为翟县的丧事能作为切入点,但是如果萧沉萸完全不在意老两口的死活,那她就不能开口提此事。

其实简单点去搭话也无不可,只是那样的话她就只是普通同学而已,不能深入谈话。

因为萧元漓,她们之间有些隔阂,若再不谨慎,恐会冒犯,到时就真手足无措了。

萧元漓不明白她为何对萧沉萸的事这么关心,分开这么些天,池心绾也不曾问她过得如何,网上的舆论风波也毫不关心,一张口就提萧沉萸。

“早些年有心结,姐姐还没原谅。”

她试图给萧沉萸一个记仇忘本的人设。

池心绾听了却道:“有些长辈确实挺不会做人的,就不该惯着。”

萧元漓默住。

疯了吧?以前池心绾明明站在她这边,就算不喜欢互联网,还是配合她合拍视频,似乎从蕉荫被抄袭的事后,池心绾就如变了个人,对她很冷淡,但凡与她谈话,里外离不了萧沉萸。

她为何突然间对萧沉萸这么感兴趣。

不会又是该死的隐藏剧情吧?

再不回话,一顿丰盛的午餐食之无味,回去的路上,萧元漓一直在想一件事。

是不是她把路走窄了?

也许一开始她应该攻略萧沉萸。

在翟县那段时间,程霞对她说了不少事,关于萧沉萸的幼年,那真是一段很生动的往事。

要是能被萧沉萸放在心上,那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利用她、伤害她。

萧元漓忽然觉得,那种滋味应该更好。

总测就像斩首,事前要害怕好长时间,但事发却只短短一瞬。

沉浅大学一直专注培养全能型高精尖人才,课程类目很多,测试时只有一张试卷。

考的是融会贯通。

依旧是抽题。

萧沉萸抽中了王今沣的题,读完题目后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

众学员频频抬头看她,羡慕到泪目。

王今沣是所有老师中最严格的,她的题目自然也最刁钻,萧沉萸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司妍在台上监考。

说是监考,其实就是烘托气氛,来这儿上课的学生都没有作弊的恶习。

她印的卷子,也看了题目。

其余老师都手下留情了,唯有王今沣一如既往地斧子心,光题目都得研究个把小时,她都没看懂。

庄铃的题目最简单,好像和可持续时装项目有关,应该最容易作答。

但抽到题的萧元漓急出满头的汗,一点没感觉到简单。

在她请假的日子里,庄铃到底上了多少课,怎么一个时装项目的策划还拉表格?这些数据又是干什么的?

时间飞逝,收卷时萧元漓才写了一页不到,又不好意思不停笔,脸色非常难看。

司妍拿着卷子离开后,教室里众人都赞叹地看向萧沉萸,关娴更是佩服地五体投地:“要是没有你,王教授肯定要说‘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萧沉萸笑了笑:“王教授对学术很严肃的,解题用到的理论和素材她都提过,课下只要看一眼,就能答出来。”

关娴发现她对人类有误解:“提前把答案给我,让我背好再进考场,我都不一定能写出来。”

池心绾听了这话,不动声色靠近几步,心想,机会来了。

她过去问:“题目是什么呀?”

萧沉萸正要说,关娴已经拉着她往外走:“考完了不能提卷子,快去食堂,我饿不行了。”

池心绾下意识要跟上去,萧元漓喊住她:“你抽到谁的题了?”

池心绾淡淡道:“莫老师的。”

正常情况下,她应该反问一句‘你呢’,这样谈话才能继续。

但是没有。

池心绾说完就走了。

萧元漓在原地恨恨咬牙,又不能发作,只得带上东西离开。

教室里其余人面面相觑,嗅到了大瓜的味道。

当事人走远后,谢瑞琳才挨着秦荔道:“我的情报竟然全是错的,池心绾现在对萧元漓这么冷淡吗。”

秦荔道:“不清楚。”

谢瑞琳道:“除了关娴和沉萸是好朋友之外,我得到的其它消息全是假的。”

听到萧沉萸的名字,秦荔不自禁扬眉,“或许吧。”

语毕她就收拾东西离开。

谢瑞琳习惯她独来独往的样子,也不说什么。

靳芸凑过来道:“绾绾对萧元漓也没有秦荔对你冷淡,大家都不上去碰钉子,你怎么还跟她说话。”

谢瑞琳道:“秦荔虽然寡言少语的,但她画画可厉害了。我的本质就是慕强,她哪天愿意教我点什么,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靳芸没见过秦荔的画,对此表示怀疑:“真的吗?不至于吧,你可是专业的。”

谢瑞琳摊手:“我亲眼目睹,还能有假?我看秦荔和沉萸处的不错,估摸着是强者互相吸引,有没有办法让她们俩同时成为我的朋友。真羡慕关娴!”

谢瑞琳牙都酸了。

靳芸道:“庄老师这次出的题怎么样?我们设计的那两套珠宝已经有人询价了,我猜庄老师这次应该能放我们一马。”

谢瑞琳摆摆手:“别,这都考完了就不说这话了,题再简单我又没抽中,还不如难点儿。”

靳芸竖起大拇指:“说的在理。”她压低声音,小声道:“据说要来个新生,你听到风声没?”

谢瑞琳得意洋洋:“消息就是从我这儿传出去的好吗?没我不知道的事。”

靳芸兴奋:“真是那位?齐……”只说了姓氏。

谢瑞琳点了下头:“她要钱有钱,要名有名,来这儿干什么呢,一个歌手,这儿又不教人唱歌写歌。”

靳芸笑道:“这儿也不交拍片子剪片子,我不也来了,要的是一段经历,歌手嘛,多体验生活也是好的。”

谢瑞琳疑道:“我现在不敢相信以前听来的八卦了,但齐涟城最不喜欢拘束,突然来上课,目的不纯啊,难道像传闻中说的那样,她喜欢萧元漓?”

这两人的CP在网上火过一阵。

不得不说,萧元漓是会玩网络的。

她一个网红都有死忠粉。

靳芸顿时觉得日子不会枯燥了:“齐涟城在兰宜大学还是我们萧大小姐的室友,不过没住多久就搬走了,网传是为了避嫌,因为她喜欢萧元漓,萧元漓跟沉萸又有矛盾,真真假假谁知道呢。”

教务处。

江近月头疼了一整天。

庄铃翻了翻试卷,看到萧元漓的答案,顿时气上头。

“写的什么东西,浪费我的题目!”

江近月哭丧着脸:“我找你来是让你出出主意,卷子的事过两天再说。”

庄铃道:“你招人不仔细,那怎么办?我都想数落你了。”

江近月冤枉:“曲慧来之前我让人做过背调,没想到她是……”

“推荐她的是司妍对吧?”庄铃问。

江近月道:“她俩是同学,大学一个寝室,司妍早一年毕业。”

听起来关系不错。

牧惜笙来了一趟,把曲慧查的干干净净,现在曲慧人不见了,萧沉萸没表态,压力全在江近月这边。

庄铃道:“得亏是没什么事,宅子里的人事排查一遍,以后谨慎点吧。对了,司妍你可以辞退了。”

她和曲慧关系那么好,难保之后不会再联络。

江近月纳闷:“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昨晚沉萸给我打电话,说让司妍留下,也别提这事。”

庄铃思索片息,“听她的吧。”

连环杀人案与曲慧脱不了干系,她短期内不会轻易露面,一旦露面,必定会找司妍。

江近月道:“老实说,司妍办事不错,留下也不是大问题,但我咽不下这口气。”

“你想怎么做?”庄铃失笑。

江近月道:“我让她去藏书室加班了,加一整个通宵!”

庄铃没想到她这么没出息:“威武啊江主任。还以为你要发多大火呢。”

司妍住在开放式小区,楼里没有电梯,灯光也不很明亮,楼内卫生清洁更是不到位。

可以看出,她家庭条件并不好。

大约十点多,曲慧在小区门口看到了熟悉的人影,于是跟了上去。

司妍住在六楼。

楼道里比较安静。一前一后的脚步声显得很沉重。

门打开的一瞬,曲慧出声:“聊聊吧。”

拿钥匙的人转身,摘掉帽子,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萧沉萸笑容温和:“当然可以。”

曲慧抬手,“进去说?”

萧沉萸点头。

曲慧来过这里,对司妍家十分熟悉,端茶倒水一样不落。

“萧小姐怎么知道我在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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