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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青云路21

穿书之小炮灰也要读书 仙元 2830 2024-08-22 13:04:40

经营的成衣坊日后是要交给程哥儿自己打理的,故而许林氏没有独断定下售卖的种类,而是在程哥儿与花落娘交接绣楼账薄的日子里,上门同他相商了一番。

在详谈时,许林氏发现自己的思维方式已经完全跟不上年轻人了,索性就支会了两百两银票出来,让程哥儿自己全盘去操持。

还嘱咐程哥儿,若是银子不够,就差夏天回许宅说一声。

许泽平前前后后交到程哥儿手上的银票加起来可不下五千两了,再加上程哥儿这些年活跃在绣楼中,也卖了不少私货,其实他很富裕。

说实话,就光许泽平给他的那些银票,就超过了许家二房的身家。

故而就算许松山让程哥儿交出绣楼的管理权,程哥儿自己也有能力活下来。程哥儿并不想要许林氏给的银票,舅娘他们已经对他很好了。

比很多很多亲生父母都好。

许林氏见着他推脱,安抚的说道:“这是给平平经营的,日后平平出入官场要的是银子使,你可莫要拖平平的后腿。”

成衣坊的地址许松山这边都看好了,就是许家绣楼隔壁的糕点铺子。

许家绣楼这条东斜小街虽说只是一条岔路街道,但因着绣楼生意不错,也带来了不少的客流量。

这间糕点铺子之所以没能够经营下去,是糕点铺子的老板喜欢偷工减料,久而久之坏了名声,也就没有什么人光顾了。

糕点铺子老板是租的门店,现如今一关门,铺子的老板还没有遇到愿意接手的人。

许松山看好了铺子却没有定下来,是因为他想把铺子买下来,而非租下来。

铺子房租一年十七八两,买下来的话,压一压价格估摸一百两出头。

铺子也是上下两层,一楼售卖货物,二楼可以供程哥儿休憩。

虽说程哥儿已经有了经营方案,但是谈价格这时,许松山还是怕铺子老板欺负程哥儿脸嫩,所以还是由他操持着。

约莫磨了十来天的时间,这个铺子用110两的价格给盘活下来了。过户的时候填的是程哥儿的名字,许泽平已经考中举人,日后要为官,自然不好与商户挂钩。

而这铺子放在程哥儿的名下,说是程哥儿带过来的嫁妆,传出去也好听。

这成衣坊,程哥儿不打算做传统的铺子,他这这里只售卖姑娘、哥儿的衣物,从贴身衣物到穿着鞋袜一概都有。

他手头上的资金足够,平平也不怕他挥霍,这就使得程哥儿十分的大胆。

等到铺子一过户,他就投入自己的事业中去了。

这使得许泽平十天半个月都收不到他的一封信,想程哥儿了,也只能够远远的看上几眼,因为偷摸溜过去凑上去说几句话,就会被程哥儿赶回去念书。

程哥儿可是还记得平平的承诺,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平平赶快高中进士!

许泽平在家念书的日子也不算太悠闲,已经他已经接到了诸多读书人的邀约了,今日不是那个王秀才、明日就是那个李举人,甚至是永安州的一下小书吏都会邀约他去参加宴会,这让是许泽平十分的烦躁,体会到了当初阿兄的烦恼。

许泽平并不是个喜好附庸风雅的人,为了逃避这些宴会邀请,他打算回江平村躲躲。

也正好回去看看自己名下新入的田产,别到时候自的田产在哪里都不知道。

而回江平村,他就想到了许繁林一事。

从江东宝哪里知道真相这么久以来,他是真的没有想好怎么跟阿阳爷爷说这个事情。

又想到阿兄即将动身前往上京,许泽平想想,还是听听阿兄的意见。

“阿兄。”

许泽平进入书房时,许泽礼正在伏案写策论。案几上已经摆放着一踏稿子,这稿子上头都是一篇篇策论。

这些策论的题目都是历届春闱的考题,每一题都是根据时事的治国安邦题材。

看到许泽礼的策论,许泽平突然觉得自己的策论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许泽礼的策论不但用词圆滑精准,就连同他的观点就像是本该如此的浑然天成,最为点睛的就是通篇乌黑方正的馆阁体,让人过目难忘。

“可是有什么苦恼之事?”许泽礼瞧了一眼就知道老幺就心事,放下手里的羊毫,温和的说道:“说来看看。”

许泽礼不同于许泽平对于毛笔有偏好,他仿佛是天生的书法家,执笔就能够写出一手漂亮的墨宝。

许泽平不一样,比起软毫,他更喜欢用硬毫。故而他对狼毫十分的偏好,这也是为何乡试上他对长湘府准备毛笔不爽的原因。

大景朝市面上流行的软毫十分的低廉,基本上都是用鸡毛以及羊毛的边角料制作的。

倒也不是说许泽平用软毫写不出漂亮的墨宝来,怎么说呢,就像长期用钢笔的贵公子突然拿到了铅笔这般的憋屈。

许泽平将怀里的信封拿了出来,然后递到了许泽礼的面前:“阿兄,你先看过信后再说。”

许泽礼一行十目,很快就将洪东宝在信中所说的事情映入了脑海,不由的也皱起了眉头。

许泽礼上辈子浸淫官场十载,再是不济也知道一些许泽平不知道的阴私。

他就说许繁林好好的,怎么就莫名失踪了。

看来是卷入了洪家长房和二房的争斗。

老幺只能够看到信中的第一层意思,他却能够读懂第二层潜台词,若没有洪延沉的允许,李戍又怎么会“意外”的将这件事情的前后因果告诉洪东宝?

他可是知道繁林叔入了西河水军以后,深受少将军的喜爱,从一个无名小兵升到了百夫长。

最初他不确定这个少将军是谁,但从洪东宝信中清楚的说明了,当年器重繁林叔的是洪延沉,而繁林叔却不知好歹的背叛了洪延沉,与二房搅在了一起。

越想许泽礼心里也是越复杂,洪延沉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他上辈子也见过几次,看着斯斯文文的,是个讲道理的儒将,但是他在后期可是敢公开叫板他阿父西河提督,支持皇太子殿下,还让西河提督以及皇长子一脉都拿他没有办法,又怎么会是明面上看起来的那般良善呢?

既然洪延沉都这般暗示了,许泽礼闭了闭眼,那许繁林应该是真的死了。

看着阿兄的神色变化,许泽平猜到他应该是知道点什么,想必牵扯到前世的事情,许泽平又不好询问,只能够试探性的说道:“阿兄,我该如何跟阿阳爷爷他们说?”

“就当你不知道这件事情。”

阿阳爷爷他们都这个年纪了,还是让他们怀着一点念头吧。若真是到了那一步,许泽礼闭了闭双眼,再让他们没有遗憾的去与繁林叔团聚吧。

许泽平明白了阿兄的意思,他颔首:“阿兄,我听你的。”

“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许泽礼瞄了一眼窗外,柔白的月光止不住的寒意,十月的下旬果真要迎来寒冬了。

“阿兄,那你也早点休息。”

正当许泽平转身准备离开时,许泽礼又忍不住的说了一句:“老幺,日后离洪家远点。”

许泽平迟疑了一下,他停住步伐,装傻的说道:“我观洪东宝也是讲义的汉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洪家的水太深了,长房和二房的争斗,我怕你受伤。”

许泽礼想了想还是没有将日后洪家会分作两个派系的事情说出来,过早的下决定会让老幺生疑。

许泽平自然明白阿兄的意思,洪东宝沿路被追杀,那可不是说着好玩的,他这么装傻也是为了套话,不过看着阿兄这个意思,是不打算跟自己说了。

罢了罢了,日后阿兄想说的时候定会告诉自己的。

“阿兄,后日我送送你。”

许泽平听着老幺不舍的话语,眼神柔了下来:“好。”

盛安十七年十一月初一,许泽礼、丁一强二人在丁家镖行的护送下,踏上了前往上京的路途。

寒冷的冬月难得出现了晴空,闪耀的阳光下,许泽礼与丁一强挥手告别,二人一前一后钻进了马车中。

许、丁两家人一路相送,直至清水镇外,车马消失。

若是这一路遂意,等到他们归来,就能够喊他们一声大人了。

两家人含着美好期望,相视一笑。

在许泽礼上京赴考后,许泽平就躲闲回了江平村。

清晨会伴随鸡鸣声起床,然后用早膳,早膳后温习四书五经直至午时。

下午会背着箭囊上山冬猎,也不是日日都会有收获,偶尔会带一只野兔或者是野鸡下山。

空闲时还会客串客串夫子,给孩子们上上课。当然啦,还会偷偷的想一想那个调皮坏坏的小哥儿。

若是没有意外,在腊月初十,程哥儿的彩衫裳就要开门营业了。

听着孩子们朗朗上口的背诵三字经,许泽平突然想到了自己还没有满月时,被阿兄逼着读三字经,那个时候心里是恨透了这个深井冰。

大骂这个人是傻子,甚至想着日后要这个深井冰好看...

而如今则是成了深井冰的小跟班,很多做不了决定的事情还得过问一下深井冰。

许泽平笑着摇头,还真是没有想到啊!

冬日寒风簌簌,房中已经生起了火盆,许泽平看着窗外寂静掉落的树枝,才恍然时间过得真快。

如今已经十二月初了,也不知道阿兄他们到没到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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