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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菇菇弗斯 5473 2024-06-24 09:19:40

生鸡架是一个时辰前, 韦朝自货栈下工后送来的,足足八个。

秦夏接过来看过,见上面留了不少肉不说, 看颜色就知道新鲜。

“保管都是当天的, 这一点上宋府不会掺假, 现在天冷, 也放得住。”

韦朝有心想办好这桩差事, 宋府那头油水多了去,和管采买的人保持好了关系,一个月少说也能多落下几钱银子, 加在一起可就不是小数目了。

而且这笔算是他和曹阿双两人房里的私房钱, 不用上交公中。

“韦大哥送来的是时候, 我一会儿就做出来, 届时送些上门去,就当帮我尝个味道。”

八个鸡架当真不少了,搁在筐里都沉甸甸的。

韦朝想着这是人家的秘方,也不好冒冒失失地说留下帮忙,客气了两句便回了家。

韦朝离开后, 虞九阙带着大福从堂屋里出来。

“现在要做么?我和你一起。”

秦夏点了头,和虞九阙说着鸡架该怎么处理。

八个鸡架,其中三个用来吊高汤, 留作他用, 剩下五个则做成铁板鸡架。

第一步就是清洗后控干水分, 抹料腌制。

两人打了水,把鸡架都泡进水里, 大福激动起来,嘎嘎叫着冲上来, 把头往里凑。

秦夏屈起手指,弹了它一脑袋的水。

“别碍事,上一边儿去。”

大福听不懂,以为秦夏和他逗乐,张开翅膀抖来抖去。

“嘎嘎!嘎嘎!”

秦夏看着无奈,同虞九阙道:“咱们怕不是把鹅养成傻白甜了,你说以后还能当看门鹅用么?”

“傻白甜是何意?”

秦夏干咳一声,“就是又傻又笨又爱撒娇。”

虞九阙恍然大悟,笑着看向大福。

“它现在还小,又因为天冷常在屋里,还没怎么见过生人。下次家里来人,放它出来试试。”

想来也只能这么办了。

大福溜达了一会儿,见秦夏不理他,又去背后企图扯两人的头发。

秦夏的头发是束起的,虞九阙却有一半是披散在后肩,这下彻底成了它的玩具。

好在它好像自己知道分寸,也不会把你扯疼,让你有心揍鹅都下不去手。

直到两人洗完鸡架纷纷从小板凳上站起身,它够不着了才罢休。

伴随着“咔嚓”两声,秦夏将鸡骨架劈成两半,等待控干水分的时候,先行准备腌料。

秦夏偏好于将其做成甜味重一点的,这一份甜不会喧宾夺主,反而会更好地增添风味。

并且据他观察,现下市售的吃食,几乎没有甜辣味道的,这一点之前卖烤冷面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提及,甚至将其当成了秦家小食摊的特色。

既然如此,接下来自然要发扬光大。

盐、糖、五香粉、胡椒粉、孜然和上色的酱油,一股脑倒入大碗中搅拌均匀。

比起其他香料,孜然少见些,仍旧多在药铺出售,运用它做菜的厨子乃是少数,价格相对也贵不少。

但一个进价五文的鸡架,秦夏可以拆成两个卖,毛利不低,也就不差这一点孜然了。

其实依他来看,假如还能刷一点蜂蜜,呈现出的色泽将更好看。

鸡架上的最后一点水分用干净的布吸走,将调料均匀抹在鸡架的两面,尤其是一些边边角角也不能放过。

如此等待了大半个时辰,天色不早,为了尽快吃到,秦夏果断决定现在下锅。

铁板起火烧热,倒上较多一点的油,将鸡架挨个摆上去,期间不断用铁铲按压。

伴随着煎烤的过程,可以看到鸡架中的汁水渐渐溢出,调料的香味四下蔓延开来。

秦夏对火候的拿捏十分精准,翻面时,一面的鸡架已成功变为金黄颜色。

一般人或许觉得,等到另一面也煎熟就差不多可以吃了。

可秦夏却有更高的要求。

他拿出十二分的耐心,等到鸡架中细小的骨头都变得酥脆了,才唤来虞九阙,把鸡架一个个拿起,简单控油后搁进铺了油纸的大盆中。

等到凉一些,可以上手了,虞九阙先把其中一个撕成开了方便入口的大小,最后由秦夏撒上事先研磨混合好的干料。

莫说别人了,秦夏都有点兜不住自己的口水。

“这就是做厨子的好处,有什么好吃的,都可以第一口尝,刚出锅的一定是最好吃的。”

在现代的时候,他吃这些小吃的机会其实很少,可到了这里,就都成了稀罕物。

自己做的比街头买的干净,也不至于那么重盐重油。

特地给虞九阙挑了一块肉多的,秦夏转而将自己洒了辣椒面的一块放入口中。

“还是应该多腌一阵子。”

他咬下一条肉丝嚼了嚼,得出结论。

虞九阙同样在专心致志地品尝。

鸡架外面裹了一层干料,一张嘴就会蹭到嘴唇上。

他不得不探出舌尖舔了一下,继而用牙齿轻扯下一块附着在骨架上的鸡肉。

鸡架上剩余的肉自然没有那么多,可并非全然没有吃头。

有些部位是薄薄的一层肉皮,口感焦脆,可以和骨头一起嚼一嚼咽下去,有些部位的肉偏厚,煎到干香,咀嚼得时候有些费牙,但吃得仿佛就是这股“磨牙”的劲儿。

虞九阙在想,如果手上的一只鸡腿,他兴许两三口就可以吃完,然而换成这看似没有多少肉的骨架子,反而愿意慢悠悠地一点点吮,越吃越有滋味。

“吃这个果然要有酒才好。”

秦夏吃完手上的一块鸡架,擦了擦手感慨道。

说完一下子想起来——

不对,家里明明有酒啊!

紧接着,虞九阙就见秦夏从柜子里抱出了他做菜用的黄酒坛子。

此刻的秦夏难得想要感谢原主一句。

原主从前好酒,家里穷得叮当响,碗都缺了口,倒是能凑出一套像样的酒具。

冬日天冷,黄酒需温过才好饮,温酒壶都是现成的。

把烫酒的家伙刷好摆出来,虞九阙看着秦夏很有兴致的模样,莞尔道:“不是要给韦家送鸡架么?相公你去罢,我来帮你温酒。”

所以说,这就是家里有人作伴的好处。

上辈子打了二十几年光棍,结果一遭穿越的秦夏对此深以为然。

虞九阙端着酒具去了堂屋,大福像个绑定跟宠一样紧随其后。

秦夏收回视线,挑了两只最大的鸡架,分开后一共四个,用油纸包好,穿过窄细胡同,去往韦家阶上。

“我说刚刚怎么闻到一股子霸道的香味,原来是秦老弟你在做这鸡骨架!”

韦朝一开门,险些被香一个跟头,这味道都不用吃,闻着都能下饭。

秦夏唇角扬起,“初回做多有不足,时间晚了,腌的时候也不太够,凑合尝尝,记得撕开再吃,里头我放了一包辣椒,能吃辣的就撒上。”

韦朝自觉很没出息地咽了下口水,不是他想,是真的控制不住。

“这话说的,你做的东西那去摊子上都得排队买呢,哪还能说出‘凑合’的话来。”

说话间曹阿双也自屋里出来,被凉风吹得有点打哆嗦,但仍旧迎上来给秦夏行了个礼,笑吟吟地递上手里的东西。

“婆母听说秦大哥您来送吃食,特地让我给您送些自家晒的红薯干来,都是老家地里种的,这才是当真拿不出手,只盼您和九哥儿莫嫌弃。”

有来有往的,秦夏没有过多推辞,不忘道:“这东西才是我想吃也吃不着的,替我谢谢婶子。再者说,这鸡架本就是韦大哥的门路得来的,真论起来,占便宜的还是我。”

话说得差不多,也就各自告辞回家。

韦朝揽过曹阿双,两个人快步跑回了屋里。

掀开门帘子钻进去,一下子手脚都暖和过来,韦朝迫不及待地冲着主屋里道:“爹,娘!快过来尝尝秦夏送来的烤鸡架!阿双,你在这看着,我去灶房端个盘子。”

一家人头一回吃完了晚食后,再次聚到了饭桌旁边。

韦朝按着秦夏说的,把鸡架撕开分了两盘,其中一盘撒上辣椒,他和他老爹都是能吃辣的,但他娘和阿双不太能吃。

“快,都尝尝。”

四口人都直接上了手,各自拈起一块送进嘴里。

最先出声的是韦朝的娘葛秀红。

“你别说,这么点细骨头薄肉的,亏他能想得到这么做,骨头都酥了,我这老牙口都能咬得动。”

韦家在芙蓉胡同算是日子过得不错的,葛秀红生了两个都是儿子,老二还未娶亲,常年跟着商队在外面跑,每次回来都能带个少说二三十两的银子。

大儿子韦朝在货栈,一年也不少挣。

他们家在吃穿用度上是舍得花钱的,家中顿顿桌上都有荤腥,可一尝秦夏送来的这鸡骨架,就觉得大锅炖五花肉也比不得这个香!

韦老爹更是吃美了,使唤他儿子道:“快去把之前家里喝剩的那小半坛子酒给我抱来,咱们爷俩喝一盅!”

葛秀红剜他一眼,“都什么时辰了还吃酒!”

韦老爹乐道:“嗐呀,就来上一点儿解解馋,这么好的下酒菜,不喝酒反而是糟蹋了!”

韦朝也馋酒了,而曹阿双也是能吃一点酒的,这么一说,她也不禁开始舔嘴唇。

于是韦老爹父子央了葛秀红两句,加上曹阿双说软话,这事就这么成了。

酒上来,葛秀红也忍不住给自己匀了一点,酒盅里倒了个底子,抿一口入喉辣丝丝的,回味却有余甘。

再啃一块鸡架,当真是神仙来了都不换!

韦老爹嘬着鸡骨头,冲韦朝道:“这鸡骨架合该卖给秦家小子的,还是人家有本事,等他做出来,咱们回头也可多吃几次!”

“这回还没吃完,倒惦记上下回了。”葛秀红话虽这么说着,脸上犹带着笑模样。

鸡架确实好吃,估摸着没一两肉,价钱也贵不到哪里去,再吃上几回……

倒是也行。

韦家因为两盘鸡架热闹地好像提前过小年,秦家这头则是秦夏独自浅酌着热黄酒。

桌子上除了鸡架,还有两小碗酸辣粉,就当是吃宵夜了。

因为这个时代已有了红薯,红薯粉条应运而生,多是农家做好挑来城里售卖。

秦夏货比三家,才选中其中一家自制的红薯粉,粗细合适,看着也没有什么杂质。

为此他让人送上门时,也特地嘱咐,日后每隔三四日,得了粉条就来这边问问,以免食摊这边续不上。

酸辣粉这个东西,不辣是没有灵魂的。

奈何虞九阙吃不了辛辣,秦夏只得单独给他做了一份不辣的版本。

在碗中依次放入酸水、陈醋、酱油、盐、糖和胡椒粉、花椒面,最后浇上一大勺用鸡架煮出来的高汤,这就是酸辣粉的汤底。

红薯粉煮好,和汤底合二为一,辣的一份单独加入辣椒油,此外,还有几样最关键的小料。

炸花生米、炸黄豆,酸豆角末,堆放在碗中央,吃之前一拌,再添一枚炸鸡蛋。

酸溜溜的味道激得人口水疯狂涌出,却是吃了还想吃,连汤都恨不得端起来喝一口。

虞九阙这么想,也真的这么做了。

结果就是他被酸的一激灵,眼睛都泪汪汪的。

秦夏赶紧给他倒水。

“这汤酸着呢,这么晚喝了当心胃不舒服。”

虞九阙“斯哈”了两声,“虽是酸,但酸得勾人,这一碗回头开始卖了,怕不是好些人要买两个火烧来配。”

说罢又瞅了一眼秦夏的碗,辣椒油一如既往地香,他也是一如既往地吃不得。

“看来你是个能吃酸的,下回再买乌头鱼,我给你酸菜鱼可好?”

里面再放点宽粉、冻豆腐……

嗯,真是不说不要紧,一说秦夏恨不得明天就去买鱼来做。

余下的三个鸡架,有虞九阙在,一点都没剩下。

收了碗筷,虞九阙去灶房刷碗,秦夏给大福的窝换了新草。

“你看看谁家鹅和你一样,我们睡卧室,你睡客厅,等天暖了就给你在院子里垒窝,让你去那里睡,不然怎么看家?”

秦夏碎碎念个没完,大福好似听烦了,低头把一堆干草叨乱。

秦夏作势要教训它,被它“嘎嘎”叫着躲过,一双小眼睛和黑豆似的,看着就机灵。

一人一鹅正闹着,灶房猛地传来一声响。

秦夏当即不管大福了,起身朝外面走去。

进了灶房就见一地碎瓷片,原是虞九阙失手摔了个碗,正在弯腰准备收拾,动作看着却有点迟钝。

“你别管了,我来。一个碗而已,碎碎平安。”

秦夏预备去拿笤帚打扫地上的碎瓷,却留意到虞九阙微微弓着腰。

他蹙起眉心,问了一句。

虞九阙缓缓呼出一口气,“有点胃疼,不碍事。”

秦夏一下子就急了。

上前一碰刷碗的水,果然冰凉刺手。

他二话不说,把虞九阙的手拢在自己的手掌中捂着,只觉得和捧了一把冰块一样。

“说了让你兑些热水再洗,你若这样,以后这活也我来做,你别沾手。”

他把虞九阙赶到一边,自己三下两下收拾了瓷片,又把仅有的几个碗碟全都洗好放回柜子里。

“走,进屋去。”

虞九阙任由他牵着手,穿过寒凉的院落,回到温暖的卧房。

“疼得厉不厉害?”

秦夏让虞九阙坐在炕边,给他端来一杯温水。

虞九阙小口抿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一下子真好了许多。

“看来下回晚上不能吃那么多。”

秦夏看着虞九阙苍白的小脸,心道这人真是多灾多难的体质。

“我以前学过一招,揉一揉肚子就能好,要不,我试试?”

虞九阙蓦地抬眸,两人四目相对,秦夏默默挠了挠脸颊。

放在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提出这样的建议的。

那时候只要一想到虞九阙的真实身份,纵然再心动也会缩回手。

然而现今一日日地相处下来,那层作为原书读者的滤镜渐渐褪去,在他眼中,只有真实的、活生生的虞九阙。

是一个从不掩饰目光中对自己的眷恋,和他一起努力生活打拼的“普通”小哥儿。

他安慰自己,就当是照顾室友了。

虞九阙本也打心底里盼着和秦夏亲近些,不然他真的会怀疑,秦夏不与他圆房和医嘱无关,压根是不喜欢而已。

“麻烦相公了。”

他乖乖在秦夏身边躺好,想了想,伸手挑开了衣带,解去了外衣。

秦夏的手掌贴上去时,一刹那间心猿意马。

不过是肚子疼揉一揉罢了,到最后两个人都得了个大红脸。

幸而秦夏按揉的穴位正确,虞九阙很快就彻底好了,晚间入睡,一夜无梦。

隔了一日,腊月十六,夜市即将正式出摊。

午间收摊回来,郑杏花已经在秦家大门口等着了。

背后还背了一个小背篓,里面装着满满的叠好的油纸盒。

这是秦夏派给她的另一件活计,不白干,也是算钱的。

叠十个一文钱,一百个就是十文。

这事儿不用郑杏花动手,他公爹婆母在家闲来无事时也能帮着做,对于他们两个老人家而言,简直和捡钱一般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这不一晚上过去,就已全数叠好送来了。

进了院子,虞九阙一一检查无误,说好一会儿连着今天的工钱一起给她。

郑杏花算了算,这样日后只一天,家里从秦家得来的进项就是至少三十文。

公爹和婆母叠盒子的钱她不会要,实则算是家用,自己的二十文也要交一半。

纵然如此,一个月下来,她也能攒几钱银子,还不像以前那么累。

这一算账,算得心热。

郑杏花决定等过两天适应了这边,再去找一份上午能做的工。

“郑嫂子,下午咱们一道把夜市要卖的东西准备好。阿九不会白案功夫,劳驾你帮着我把生煎的面和出来。”

秦夏把板车推到院子一角停好,三人齐心协力把上面需要洗刷的东西都卸下来后,郑杏花就听见秦夏这般说道。

夜市要卖的四样东西,分别是铁板鸡架、酸辣粉、拇指生煎和钵仔糕。

铁板鸡架的腌制要紧在调料的配比,这一点虞九阙已经学会了,包括拇指生煎的馅料,他也可以帮着一起切菜剁肉。

但钵仔糕的粉浆和拇指生煎的面,还得秦夏把关才好。

另外酸辣粉最简单,辣椒油和小料都是现成的,到时候直接装车推着去。

郑杏花连声应道:“没问题,我把这些刷干净了就去。”

说完她就从柴房搬出大木盆,提出一口袋干净的草木灰。

秦家卖的吃食都舍得放油,不下草木灰根本刷不干净,不像一般人家,不年不节的日子里做的饭都是清汤寡水,哪里还用草木灰,水一冲就好了。

有郑杏花分担这种种琐碎,秦夏和虞九阙还可以进屋歇上一会儿。

今天卖得也不错,钱袋鼓鼓的,一进了门,两人就从床板下掏出钱罐,将新得的铜钱倒了进去。

“铜钱占地方,这罐子都显小了。”

结束后,秦夏把罐子用布塞住口,拿在手里掂了掂。

虞九阙想了想道:“若是为了攒钱,倒是可以去换成碎银,不过回头若是开了食肆,总还要铜钱找零的,莫若还是留着。”

秦夏也是这么想的,但日后挣得多了,必定是换成银子才更加保值。

他也是穿过来后才知道,铜钱兑换白银的比例并非总是一千比一。

如果世道太平,那么一贯钱的一千文,大抵就能兑换一两银子,若是年景不好,或许再添上半贯也换不到。

原书的男主虽是大雍现任皇帝的孙儿,看似差着辈,但按照书中的部分描述,并倒推时间线也可知晓:大雍朝当今的皇帝登基时是少年天子,至今已三十余载,眼看就要到花甲之年,在古时已算得上长寿。

其人圣明勤政,故而在位期间,朝局稳定,四海升平。

但到了晚年,被帝王心术浸染了一辈子,也未能逃脱古今帝王的老路,逐渐变得猜忌,连带儿子都一起防着。

为此听信谗言,将已故先皇后所出的嫡出太子废黜圈禁。

但即使靠吃老本,也足够保证大雍再安稳几十年。

是以,秦夏其实暂时不用担心手里的铜钱贬值太过。

毕竟他很清楚,未来即位的皇太孙男主也是个明君。

只是由此不得不联想到,虞九阙后来能够扶摇直上,正是因为他在夺嫡之争中眼光独到,果断站队废太子。

后又在太子病逝后受其临终托孤,在皇帝驾崩后成功辅佐皇太孙即位,成为摄政九千岁。

自己的到来,不知是否会改变这段剧情。

假如改变了,皇太孙会不会继位无望?

想多了,人就容易纠结。

秦夏拍拍脑门,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什么皇帝啊太子啊,都离现在的他们太远。

赶紧把晚上要用的食材准备好,才是眼前的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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