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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菇菇弗斯 5393 2024-06-24 09:19:40

在鸡架这件事上, 韦朝觉得自己多少有点对不起秦夏。

最早是他怕丢了来自于顺的好处,把这批鸡架推到了秦夏的面前,这才有了后面的生意。

哪成想于顺见秦夏凭此挣了银钱, 反而开始眼红, 拿捏起货源来。

韦朝自知于顺是个薄有心机却贪钱的, 当下没把话说死, 回来后同秦夏一通气, 两人一致决定反将于顺一军。

想买方子?当然可以。

这些菜谱在秦夏眼中本就没那么值钱,就像铁板鸡架的方子,原本打算十几两就出手, 可于顺不仁在先, 就别怪他不义。

两人因此打算在于顺面前演一出戏, 一唱一和地把方子的价格抬上去, 好让这位于管事狠狠出一回血。

事成后,韦朝也从于顺那里得了塞过来的三两银子好处费,秦夏想把从于顺那里“敲”来的银子再分给韦朝一部分,韦朝坚决不收。

“我要是收了你这份钱,以后怎么还有脸见你?”

见他话说得重, 秦夏只好作罢。

半路上两人分别,韦朝还约了旁人晚间在酒肆吃酒,先行离开。

秦夏一个人往芙蓉胡同的方向走去, 看看天色, 离晚间出摊还有半个多时辰, 回去还有空简单吃顿晚食。

既凭借方子挣了一笔不小的银钱,他忍不住打量起沿街的铺子来, 想着给家里置办点什么东西。

正这么想着,空气中一股香风扑面, 秦夏皱了皱鼻子,转过头,见是一家胭脂铺子。

他心思一动,抬腿走了过去。

“可有抹脸抹手的乳膏之类,给我拿上一罐。”

秦夏刚进门就被这里芜杂的香味熏得打了个喷嚏,他可以在灶房里大炒特炒各种调料而面不改色,但是换成这里的层层花香,反而觉得格外呛人。

胭脂铺的女掌柜笑着迎上来,快速看了秦夏一眼道:“郎君可否是给心上人买的?”

秦夏抬手揉了揉鼻尖,“买给家中夫郎。”

上辈子单身了二十几年,这辈子一睁眼就得了个夫郎,秦夏自觉很多事都想不周全。

譬如他也是最近刚刚留意到,只要吹过冷风,虞九阙的脸颊就会泛红,手背摸起来也有些不那么平滑,大抵是经常干活、碰凉水的缘故。

女掌柜听罢,素手一抬,从柜台上拣出两罐脂膏来。

“郎君不妨拿这两样,一个涂面,一个护手,保管用过之后肤如凝脂,如玉增光。”

秦夏不谙此道,掌柜说什么,他也就听什么。

“这两样有香味么?”

女掌柜笑道:“脂膏自然都是有香味的,这两罐是桃花香,乃是我这铺子里卖得最好的。”

秦夏打开嗅了嗅,却觉太浓。

“有无稍微淡雅些的。”

女掌柜挑了挑眉,心道没想到这汉子还是个懂得夫郎喜好与心意的。

且由于秦夏生了一副好皮囊,她的耐心愈发足起来。

片刻后,她从几步开外的柜子前翻出一堆瓶瓶罐罐,一并送到眼前。

“这几样都是,您慢慢选。”

秦夏挨个闻过,只觉得到最后鼻子都要不是自己的了,好歹是选出一样来。

“就这个吧。”

女掌柜莞尔,“郎君好眼光,这是敝店新到的兰花香脂膏,只是……比那桃花香的还要贵五十文。”

说罢就吟吟一笑,等着秦夏掏钱。

秦夏自也不会计较贵出来的这点银子,他清楚虞九阙喜欢兰花,这一点书中也曾几次提及。

那是虞九阙执掌司礼监,权势愈隆后的事。

各路官员削尖了脑袋走他的门路,争相送礼打点,其中便有不少投其所好,自各处搜罗来的名贵兰花。

据闻当中有一株名为“素冠荷鼎”,千金难换,便是皇宫大内都不曾有过。

朝中清流官员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虞九阙哪里配得上“花中君子,却不能否认,虞九阙所到之处,空气中皆充盈着淡淡的兰花香。

只是与这股特殊香气相伴的,往往是冷肃如金铁的血腥气,象征着来自九千岁的生杀予夺。

……

书中的字句仿佛褪色卷曲的纸片,一点点被秦夏扫至记忆的角落。

面前的小哥儿刚刚放下银票,转而接过精致的小瓷罐。

正揭开盖子,凑上鼻尖轻嗅。

“是兰花?”

秦夏点了点头,虞九阙捧着瓷罐,笑容明艳。

“怎么突然想起买这个?”

他不是那等喜好打扮,在这些事上讲究的哥儿,只觉得清爽、干净便足矣,是以从未关注过什么胭脂、香膏之流。

经秦夏一提醒他才意识到,最近的脸颊和手背不像以前摸起来那么平滑。

自己都没发现的问题,枕边人又是如何知晓的?

这问题不能细想,一想就难免脸热。

“东西不贵,以后记得用,一日多用几次也无妨,这里面添了药材,也可免于生冻疮。”

秦夏说罢,示意虞九阙先试一试。

打开瓷罐,指尖挑出脂膏在掌心揉化,轻轻按在面中与手背,继而慢慢涂匀,浅淡的兰花香很快于空气中漾开。

秦夏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并非厌恶花香,只是单要看这花香来自于何处。

小哥儿抹过脂膏的脸颊看起来白白软软,秦夏忍不住倾身向前,轻轻吻了一下。

虞九阙顺势转过身,双手搭在秦夏的肩头,青天白日,两人却在缠绵的香气笼罩下,耳鬓厮磨了好半晌。

直到——

“咣当!”

院里传来一声响,两人迅速分开,明明是在自家堂屋里,也不知是在慌乱个什么,秦夏看着虞九阙背过身揉脸的样子,忍不住一笑。

“我出去瞧瞧。”

从屋子里出去后方知是郑杏花在往板车上装东西时,不小心撞掉了两样东西,见秦夏出来,她赶紧解释。

掉地上的东西都是木头做的,摔不坏,秦夏让她不用在意,转而弯腰把木盒摞回原处,期间听郑杏花说起,刚刚是被一只窜过去的野猫吓了一跳。

“野猫?”

秦夏意外地看了一圈院内,没看到什么猫的踪迹。

郑杏花指了指一侧院墙。

“瞧着好似是往那上面跑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秦家院子里见过野猫了,且也帮着东家夫夫往后院添过几次喂猫的食碗和水碗。

秦家灶房和柴房堆满各类食材,哪怕是冬日也免不得有耗子出没,郑杏花知道东家是心善,同时也觉得多喂些野猫没错,它们聚集在附近,看见耗子就会捉。

秦夏没当回事,本以为就是个小小的插曲。

怎料当晚出摊回来,秦夏和虞九阙就收到了野猫的“回礼”。

虞九阙隔着几步远,拦住一心想向前凑热闹的大福,语调中带着点紧张。

“相公,真是死老鼠吗?”

秦夏用木棍翻动了一下月光下的“黑球”,心情一言难尽。

“确实是,而且不止一只。”

也不知道他们喂的哪只狸奴这么知恩图报,居然留下三只老鼠。

一只完整的,两只吃得只剩尾巴。

他一描述,虞九阙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而从现代来的秦夏深知老鼠身上有多少病菌,当即决定拿到后院挖个坑埋了。

意外的是,从这天开始,秦家的院子里就常出现这类东西。

有时候是老鼠,有时候是半截鱼尾巴,一个鱼脑壳之类。

送东西的野猫来去无踪,比秦夏上辈子小区里的那些绝育过的小流浪警惕多了,搞得小两口也不明白究竟是一只猫的杰作,还是有别的猫也在有样学样。

只好送一次就埋一次,搞得后院都是一小块一小块挖出来的新土。

等开春后在上面撒上菜种,说不定会长得格外茁壮。

虞九阙还惦记着年前那只疑似揣崽的三花猫。

“也不知它有没有顺利把小猫生下。”

如果有缘分,他还挺想见一见小猫崽,合适的话,能抱两只在家里养就更好了。

在对小猫崽和新铺面的期待中,日子一晃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

依照齐南县的传统,今晚入夜后街上会有灯会,想也知道板桥街的热闹会更胜平常。

秦夏起了个早,预备在夜市摊子上添一样炸元宵,再用买来的牛乳熬一批奶茶卖,最后狠狠赚上一笔,为此他和虞九阙今天中午便不去六宝街了。

想及明夜摊位就要还给卖炙肉的摊主,秦夏蓦地有点馋他做的猪肉。

念头一起就压不住,他果断推开灶房的门,将在后院拾掇鸡窝的虞九阙喊回,笑着问道:“想不想吃脆皮五花肉?”

片刻后,虞九阙在听过秦夏的描述后果断咽下口水,揣上铜钱出门买肉。

秦夏继续用猪油拌着大盆里的黑芝麻馅,家里之前炼得猪油有些不够用,正好去肉摊上时再买一块板油。

“有人在家吗?”

虞九阙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就有人叩响院门。

“嘎!嘎!”

大福率先从后院的方向冲过来,秦夏任由他在腿边大叫,同时扬声问道:“在家,请问是哪位?”

“秦老板,是我,兴奕铭。”

“兴掌柜?”

院门打开,露出秦夏满是意外之色的脸。

一时不察,恪尽职守的看门鹅大福就一口叼住了兴奕铭小厮的裤脚。

“哎呦!”

小厮被它的力道一扯,险些摔倒。

秦夏赶紧斥道:“大福,松口!这是咱们家的客人!”

大福能听得懂“客人”两个字,纵然一遍不懂,多说两边它就会乖乖松口。

小厮终于恢复了行动,擦了一把额头冷汗。

他还是头一回见县城里有人养鹅看家的,鹅还这么凶!

兴奕铭是第一次上秦家门,但之前却是在摊子上见过尚且还是毛茸茸小鹅的大福,这会儿惊讶地发现,原来当初的小鹅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这就是当初圆圆逗过的那只鹅?”

“正是那一只,因为当初买来就是病雏,好不容易才养活的,我和阿九就给它起名大福,平日里看个家。”

秦夏把大门推开,请兴奕铭入内。

“兴掌柜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他曾提过自己家住芙蓉胡同,对于兴奕铭能寻来一事,不觉得奇怪。

兴奕铭好奇地打量着秦家的小院,然后鼻子一动,果断一眼看向灶房。

“我好似闻到了芝麻味儿,可是在做明日过节吃的元宵?”

秦夏莞尔。

“不愧是您,鼻子是真灵。”

别的地方都是卖煮元宵,秦夏却要另辟蹊径卖炸的。

再次感慨过秦夏的头脑,表示明晚定然会带着妻女去捧场后,兴奕铭才说起今日登门拜访的目的。

“一来是今早府上庄子的庄头送来些新鲜河虾,还是活的,我留了一些给府上厨子料理,余下的想着给你尝个鲜,二来……咳,昨日老赵来寻我,说起板桥街的铺面,恐怕是出了点差池。”

……

兴奕铭只是顺路经过,把事情说清楚,河虾和一兜子干菌子放下后就离开了,甚至没进屋喝口茶。

不久后虞九阙买肉归来,就听闻了这一绝不愉快的消息——原本打算回乡养老的茶寮掌柜决定续租,赵掌柜退回了他们事先支付的定钱,且承诺若是接下来他手下还有合适的铺面,头一年的租子可让利一成。

但无论怎么讲,事实就一个:板桥街的铺面租不成了,他们需另寻他处。

虞九阙深感无奈。

“这赵掌柜收定钱的时候说得好好的,如今反悔得却是快。”

他们可是事后又特地去跑了一趟,交上了定钱。

就是为了提防之后这铺面有什么变动,毕竟好铺面难寻。

反而现在钱攒够了,数着日子过到现在,人家一句“上家续租”就将他们打发了。

秦夏同样觉得心里堵得慌,“若非中人是兴掌柜,这件事定是要去理论一番的。”

虞九阙摇摇头,去灶房把猪肉放好,同时也注意到了地上多出来的两样东西。

“这是?”

他瞧着其中一个应当是鱼篓,难不成刚刚有人上门送鱼了。

“那不是鱼,是河虾,兴掌柜送来的,连带旁边的干菌子也是,我寻思多半是兴掌柜也觉得过意不去,所以拿了东西代替赵掌柜当做赔礼。”

所以这件事只能这么算了,秦夏安慰自己,租房子租铺面这种事,本就少有一帆风顺的,好事多磨,指不定错过了这个,下一个能遇见更好的。

给自己进行了一番心灵按摩后,他打起精神,给虞九阙看了一眼尚在活蹦乱跳的活虾。

“这时节的虾子都在河泥里钻洞躲着了,能凑出这么多可不常见,还有这些菌子,搁在干货店里也能卖上一两银的。”

“这么贵?”

虞九阙对菌子所知不多,只觉得打眼一看都是其貌不扬的,瞧不出什么稀奇。

秦夏笑道:“兴掌柜懂吃,也知我是识货的,所以才送了这些来,换了旁人,他怕是还不舍得。”

他方才已经简单看过,都是齐南县这边山里秋季常见的菌子,譬如松蘑、鸡油菌、牛肝菌,还有一大把晒干了的平菇,收拾得干净,不见土灰、石子,肉质也肥厚,远胜在外面铺子里能买到的品质。

自家有农庄当真是好,上辈子秦夏开的私房菜馆,也有长期合作的有机农庄。

可在大雍就不同了,等开食肆赚了钱,他完全可以去城郊买上一片地,种粮食种菜,还能养鸡养猪。

“虾放久了便不新鲜,死了后肉就散了,咱们索性午间趁早白灼了吃掉。那些菌子里,我挑一些加上过年灌的香肠做个焖饭,还有五花肉做了凑一桌,就当是过节。”

“嘤嘤!”

正说着话,大福从灶房外跑了过来,围着虞九阙的腿开始撒娇。

虞九阙后知后觉,弯腰摸着它笑道:“咱俩说得热闹,结果把它给忘了。”

赶紧挑出一把虾子喂大福,眼看它一口一个,吃得欢畅。

河虾做起来最快,在此之前要先等菌子泡发,再将猪肉炖后腌上。

秦夏将挑出来的几朵松茸和牛肝菌放进水里,松蘑留着下回炖鸡,平菇炒菜更佳。

新买回来的猪板油下锅炼出一汪汪的荤油,秦夏舀了一勺倒进黑芝麻馅儿,继续兴奕铭来之前没干完的活计。

虞九阙也加入进来,挽起袖口,用木铲子帮着顺时针搅拌均匀。

见差不多了,秦夏喊了停,顺手用筷子夹了一块还热着的猪油渣给虞九阙当零嘴。

秦夏每次炼荤油时都会炼出一大碗猪油渣,刚出锅时直接撒上盐,吃起来喷香,放久了变软,炖菘菜的时候抓上一把放进去,便是冬日餐桌上最常见的美味。

嘴上叼了一块猪油渣,秦夏三两口嚼碎咽下去,从一旁的柜子里提溜出一口袋糯米粉。

现代常见的“汤圆”是皮包馅做出来的,秦夏要做的却是传统的“摇元宵”。

“先把黑芝麻馅团成球,像这样……”

秦夏教虞九阙怎么团元宵的馅料,很快面前的案板和盖帘上就堆满了黑芝麻球。

紧接着将黑芝麻球过一遍水,放进全是糯米粉的盆里,用力摇动。

这样摇出来的元宵形状没有包的汤圆那么圆润归整,但是秦夏更喜欢元宵的口感,相比之下不会吃起来软塌塌的,也更适合下锅油炸。

摇酸了两个人的两双手,总算是做出来百来个元宵。

自家中午吃一顿,再装一些送去韦家和柳家就差不多了。

剩下的等下午郑杏花来帮忙时再做,秦夏估计自己备的馅料大约能再做五百个左右。

一份五个,个头不算小,约一百份,打算一份卖十文钱。

放在平时这么一份几口就能吃完的小食,卖十文绝对是贵了,可节庆日子里价钱总是不一样的。

和秦夏一起把元宵倒入笸箩,撒上几圈糯米粉放粘,虞九阙觉得脸颊有些痒,下意识地抬手蹭了蹭,手刚落下就听闻秦夏一声轻笑。

他猛地意识到什么,就近凑到一盆清水上一看,果然脸上多了一条糯米粉的白道子。

彼此一细看,更发现连眼睫毛上都落了白。

“我去拿条布巾过来擦擦,不然弄进眼睛里就不好了。”

虞九阙快速在围裙上蹭了蹭手,半晌后拿了打湿的布巾来。

他自己已经在屋里对着铜镜擦干净了脸,这会儿微微踮脚,替秦夏擦拭。

“相公,闭眼。”

秦夏依言照办,感受着发烫的布巾蹭过眼睑,再睁眼时,却瞅见小哥儿的耳廓有一片粉嫩。

秦夏:?

擦个脸而已,怎么还给自己擦害臊了。

只有虞九阙知道,是因为自己刚刚看秦夏阖眸的模样看入了神。

半个时辰过去,菌子也泡得差不多。

放在案板上切成细丁,和香肠丁一起下锅炒香,再加入一大碗生米。

煸炒上色后转移到砂锅,倒入热水焖煮,没多久,便能闻到锅缝里透出的菌子特有的鲜香。

将小灶的炉膛内抽出几根柴火,控制在小火的程度,虞九阙便起身去处理河虾。

河虾个头不大,下锅前需拿出耐心,剪掉虾头尖刺和虾须。

大福一直在旁边捣乱,虞九阙剪一把,它就要吃一个,只怕再这么下去人吃的就不够了,秦夏狠心把它赶到灶房外,关上了门。

大福尝试进门没成功,气得在外面嘎嘎大叫。

秦夏揉了揉耳朵,要说养鹅有什么不好,那就是大鹅叫起来是真的吵。

暂时不管大福,回到灶边,下一道菜预备做脆皮五花肉。

这道菜用铁网架在火上烤会更正宗,碍于时间缘故,秦夏打算做个“简易版”。

已经炖烂的五花肉腌制入味,呈现出漂亮的酱色,将肉皮一侧的酱汁擦干,薄刷一层醋,这是“脆皮”的关键,过后直接用油开煎。

随着油温升高,肉皮鼓出小泡,说明差不多可以吃了。

用筷子插入肉里捞上来,稍稍放凉后会变得更脆,切块时案板上因此落满碎渣。

撒上自家秘制的干料,投喂虞九阙一块,自己吃一块,一口下去的满足难以用语言形容,算是彻底不用惦记夜市上卖的炙肉了。

收尾的一道菜则是白灼河虾。

水里加盐,和姜丝一起烧开后放入虾子煮半炷香,即可捞出。

虾子泛着粉嫩,红如玛瑙,堆满瓷盘。

饭菜的香味飘向左邻右舍的院落上空,好在今天过节,家家户户吃得都不错,暂且没有哪家小娃因为嘴馋挨揍。

当最后一只盛满焖饭的砂锅被放在饭桌一侧时,秦家的上元节“家宴”,终于可以开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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