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064章 重新营业

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菇菇弗斯 5323 2024-06-24 09:19:40

星火燎原, 烧了一夜。

直到晨起,虞九阙都还没从昨晚发生的事情里回过神来。

此时,身边的秦夏掀被起床, 露出没穿上衣的上半身。

虞九阙仍在躺着, 从他的角度, 刚好能看见秦夏的后背。

秦夏正在探身去取被自己丢在床角的上衣, 突然觉得背后一凉。

等他意识到凉意来自于虞九阙的指尖时, 立刻就不怎么淡定了。

在小哥儿继续摸下去之前,他反手捉住了那不安分的手腕,回过来时, 眸色颇深。

“食肆后日才开张, 我倒是不怕多来几回。”

虞九阙嗖地缩回手。

他还没歇过劲来, 再继续下去, 怕是去食肆之前就下不了床了。

“我是看你后背。”

他瞥过那些红印子。

“我抓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有地方皮都破了。”

发觉这一点后,他坐起来正经道:“你先别穿衣服,我给你上点药。”

秦夏这才知道虞九阙刚刚在乱摸个什么劲。

“不碍事,上药反而黏糊,你不说我都不知道。”

虞九阙不信。

“真的不疼?”

没看见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本事, 看来指甲需要好好修一修了。

“那会儿哪还顾得上疼?”

话音落下,虞九阙果然立刻移开了视线,耳朵腾地一下红了。

秦夏笑了半晌, 直到怕虞九阙恼了才罢休。

上衣披上, 盖住了身上的所有痕迹。

虞九阙昨天在床上躺了太久, 今天只想赶紧下去多活动活动。

两人洗漱完毕,一个去后院浇菜、喂鸡, 一个去做早食。

几只狸奴看见人醒了,纷纷围上来, 长喵短喵地要吃的。

秦夏数了数猫头,早食多煮了两个鸡蛋,捏碎了后和馒头碎拌在一起,让它们自己吃去。

在秦家它们顿顿都能吃饱,闲的时候还能自己捉个耗子打牙祭。

现在一个个养得膘肥体壮,油光水滑。

吃罢早食,虞九阙换上外出的衣服,从屋里走出,同刚刚挑水回来的秦夏道:“相公,我今日要出门一趟。”

他没说得很明白,不过秦夏猜得出他要去哪里。

昨晚两人把事情说开后,虞九阙就将自己日后的打算说了出来。

“我回盛京是迟早的事,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只说我被从前的家人寻去了,到时咱们编个说法,奔丧也好,探亲也好。”

反正和他们相熟的人,包括这条胡同里的街坊,都知道虞九阙不是本地人,且多半出身不俗。

“只是回去之后恐难离开,再团聚,怕是只能在盛京。”

纵然知道了秦夏的真实身份,虞九阙还是会忐忑——万一秦夏不想走怎么办?

齐南县有倾注心血开的食肆,而且凭借给桑府、宋府做宴,秦夏已经在县城庖厨界崭露头角。

哪知秦夏根本没有过多犹豫,而是问道:“我如果去盛京,会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虞九阙呼吸微滞。

“你愿意去盛京?”

秦夏反问:“为何不去?你也说了,你我团聚,怕是只能是我去盛京,若常年不在一处,我们还算什么夫夫?”

“况且”,他又道:“那可是盛京,大雍神都,天子城池,我既有因缘,来此异世,怎会甘心一辈子困于一县、一府之内?”

他悠悠道:“别看我只是个厨子。”

厨子也是有梦想的。

就算他的夫郎这辈子成不了摄政九千岁,地位也不会低到哪里去。

他注定不是奴仆,而是“厂臣”。

他这个当相公的,也不能差到哪里去。

不过既然是厨子,若是有个加官进爵的梦想,那可就真是托大了。

“盛京的酒楼是不是很多?”

虞九阙现在恢复了记忆,自可以解答这个问题。

“盛京繁华,酒楼食肆数不胜数,不过其中最负盛名的大抵也就三家,分别是集贤楼、东福居、太平阁。”

“这三家规模甚大,都不止单做酒楼生意,还有自家的客店,店中有戏台、园林水榭,楼阁并起,灯火彻夜。”

虞九阙是可以出宫行走的内侍,肯定没少出席应酬,秦夏确信这几家他都去过。

“你觉得他们大厨的手艺比我如何?”

虞九阙摇摇头。

“这三家菜资价贵,更多的心思都用在各类噱头上,一盘菜打扮得堆金砌玉,实则没有几口。这也是盛京酒楼的风气,比起把菜做好吃,他们更乐意琢磨是在大堂内铺一块新的西域地毯,还是在雅间里多添一盏官窑里新烧的琉璃灯。”

秦夏若有所思。

“那看起来,我也并非没有机会。”

虞九阙就知道,他的相公若是去了盛京,必不会只甘心开一间小小食肆。

所以他也上来就捡了规模最大的几家介绍,旁的都入不得眼。

想到两人总有一天会在盛京相聚,虞九阙便多说了几句。

“这三家里,只有太平阁需要留意。”

“为何?”

虞九阙摸摸鼻子。

“因为太平阁真正的东家,其实是长乐侯府。”

秦夏了然,原来是背后有靠山。

紧接着就见小哥儿眯了眯眼。

说是侯府,不过就是一群仗着祖荫在京中肆意妄为的纨绔。

长乐侯府原本是开国受封的国公府,原本国公的爵位是世袭罔替的,但后来子孙实在不争气,这一代的长乐侯更是不堪大用,带兵时打了败仗,龙颜大怒,削了他的国公衔,降为侯爵,并且摘了国公的“铁帽子”。

也就是说,长乐候的世子届时只能袭为长乐伯,再过两代,也就风光不再了。

在虞九阙看来,这等权贵都是大雍的蛀虫,正是有他们趴在大雍的身上吸血,才会有种种隐藏在太平盛世下的乱象。

太子曾说,自己若登基,必定要想办法革除朝廷弊病,不然再过几代,莫说区区一个侯府,就算是一个王朝,也会慢慢如同溃败的长堤,轰然坍塌。

这些道理,虞九阙是一点点从东宫臣子那里学来的。

也正是因为太子有此决心,他们才会对东宫忠心耿耿。

虞九阙过去只将“追随东宫”,视为自己报恩以及向上爬的手段,现在有了秦夏……

他不再是孓然一身,而是有了相公,未来还会有孩子。

他忽然比从前更想要太子登基,看大雍盛世永驻了。

“几时回来?午食可还在家用?”

虞九阙看看天色,“一个多时辰就回,回来时我买上午食的食材。”

他要去见的当然是梁天齐。

齐南县的县令日常政务可不轻松,虞九阙只想让他抽空见自己一面,无意同桌用饭。

“好,我在家等你,路上小心。”

得知暗中有暗卫相护,秦夏总算不用担心虞九阙的安危了。

出门时虞九阙挎上了家里的买菜篮子,一路且走且逛,仿佛就是一个普普通通,上街采买的小哥儿。

还路过了柳家的豆腐摊,买了一大块豆腐。

随后他就依照梁天齐给自己说的路线,身影没入一处并不起眼的民宅。

此处暗道可通县衙,他再次来到密室,点上了灯,静静等待梁天齐过来。

梁天齐匆匆赶到时,就见密室中安坐着一道人影。

互相见礼后,梁天齐直接问道:“公公今日来此,有何要事相商?”

虞九阙没有卖关子,同他说了自己返京的计划。

梁天齐问了一个问题。

“公公舍得?”

这问题指向太明确,虞九阙看了他一眼。

“自是舍不得。”

之后没等梁天齐回话,他便继续道:“正因为舍不得,所以诸事皆毕后,咱家也会求公子恩典,接秦夏进京。”

梁天齐一下子抬起头。

他明白虞九阙的意思,之所以用上“恩典”二字,是因为内侍哥儿和宫女一样,遣散出宫前不可成亲生子,否则岂不乱了套。

“大雍一朝,尚无此先例。”梁天齐迟疑道。

“事在人为。”虞九阙言简意赅道。

梁天齐有爱妻在侧,也不是不能理解虞九阙的决定。

“二位可谓伉俪情深。”

虞九阙爱听这话,不禁扬起唇角。

两人通过气,接下来便是等京中那位的命令了。

梁天齐提醒虞九阙。

“老爷身子违和已有一阵子,二公子、四公子院中,近来皆有异动。”

言下之意,虞九阙恢复记忆的消息送去京城后,怕是在齐南县留的时间不会太久了。

虞九阙谢过梁天齐的提醒,此事叙过,他转而又请梁天齐帮另一个忙。

梁天齐听完,一时傻了眼。

“公公想要一把好钢打的菜刀?”

虞九阙点头。

大雍已有铁匠懂得炼钢,但好钢难得,为数不多的都流入了军中。

寻常人家,若被查出有太多铁器都会招来祸事,何况是钢?

但单单一柄菜刀,虞九阙认为有自己作保,还是搞得来的。

“梁大人也知晓,秦夏是厨子,所以咱家想送他一柄好菜刀。”

梁天齐:……

由于虞九阙语气太过诚恳,他反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本官会帮公公想想办法。”

他们暂且都没提银钱的事,钢制的菜刀可不是有钱就能得到的。

何况虞九阙的银子都存在京城的钱庄,他现在是“阿九”,便是那些钱庄分号遍布大雍,银子照旧取不出来。

不如事成之后,再行细论。

把菜刀的事情办妥,虞九阙很快出了民宅,快步没入长街上的人流。

很快,他就面临了一个更难的问题——中午吃什么?

“哥儿,看看婶子家地里新摘的菜豆,多嫩生,一掐就断,回去炖肉香得很!”

因为这句招呼,虞九阙在一处菜摊前停下脚步。

他蹲下来看篮子里的菜豆,“婶子,现下菜豆已经能摘了?”

妇人乐道:“能摘了,不过只是第一茬,过了立夏就多起来了。”

虞九阙问了价,妇人说五文一斤,虞九阙咋舌。

“婶子,您这价钱不太实在。”

妇人也不恼,出门做生意哪里有不讨价还价的。

“哥儿,我这可是头茬的菜豆,你等几日再吃,便宜是便宜了,味儿也不是这个味儿了。”

虞九阙不忙着买,放下手里的菜豆,又往前转了转。

如妇人卖的菜豆一样,今年天气热得早,街市上已开始出现初夏才有的有一些菜蔬,譬如茄子、青椒。

价钱都略贵,节省的人家是不会买的。

虞九阙有了数,心知开头妇人卖的菜豆怕是压不下价的,就先买了茄子和青椒,之后又回去挑菜豆。

他拿了足够家里吃两顿的量,大约一斤半,给了妇人七文钱。

走了几步,遇见一个果子摊。

“梨子怎么卖?”

“八文一斤,包脆包甜!”

小贩招呼了一句虞九阙,弯腰给另一个人称樱桃。

虞九阙信手挑了一个尝尝,酸得一皱眉。

看来虽然有樱桃卖了,味道却还差些。

虞九阙觉得梨子贵,讲到七文一斤后才道:“给我挑六个。”

小贩应了声,片刻后就来给他选。

“都是个大没疤的,您看好了。”

梨子压秤,六个就两斤多了,虞九阙付了铜板。

蔬果买得差不多了,他记得家里还有筒骨,如此就不买肉了,只转道买了一条鱼。

鱼贩子还带来些不值钱的小杂鱼,他也包圆了,回去喂大福和狸奴刚刚好。

身后的暗卫一直跟着虞九阙,把一幕幕看在眼中。

说实话,面前的市井之事他这些日子是看惯了的,只是没想到虞九阙在忆起自己本来的身份后,还能做到一切如常,当真不一般。

“相公,我回来了。”

跟到秦家门前,见虞九阙冲门内的汉子笑着说话,继而旋身关上大门。

暗卫运起轻功,起落间不见影踪。

“我买了菜豆和茄子,还看见有卖莲藕的。”

虞九阙跟着秦夏进了灶房,把菜一样一样从篮子里拿出来,最后露出豆腐。

“现在就有莲藕了?”

秦夏留了意,问虞九阙是在哪里看到的。

“回头去看看,要是不错,就给食肆买一批,上两个新菜。”

买来的鱼,鱼嘴上穿着草绳,被秦夏暂且放到一边。

把食材都归整好,他才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灶房外后,问道:“今日可顺利?”

虞九阙轻轻颔首。

“之后只等消息来就是。”

他没提给秦夏讨菜刀一事,想留到最后,当成是惊喜。

秦夏也没多问,虞九阙做的事乃机密,纵然是枕边人,他也明白分寸。

午食有应季的新食材,茄子、青椒加土豆,正好凑一个地三鲜。

来到大雍后,秦夏最不习惯的就是食材不丰,不是说很多食材没有,而是不到季节就吃不到,毕竟古时不比现代,没有大棚种植技术。

虞九阙帮忙洗菜切菜,听秦夏说了此事后他道:“去盛京后就好办了,因为盛京达官显贵多,故而不止这些人的庄子,便是周边的农户,也都学会在家建暖房,不应季的菜贵是贵,但那些酒楼总买得起。”

说完后,他忍不住问:“你原来在的地方,一年四季都能吃到各种菜和果子么?”

秦夏肯定道:“没错,我们那里差不多各种食材,都是四季皆有的,有些是用暖房一样的办法,在地里种出来的,也有的是靠着长久的保鲜储藏。因为足够多,价钱也贵不到哪里去,普通老百姓都吃得起。”

虞九阙若有所思,“类似菜窖?”

秦夏笑道:“差不多吧,还有冷库。”

虞九阙把削了皮的土豆泡在水里。

“你以前在的朝代,一定比大雍富裕。”

秦夏淡然道:“要和大雍比,那我可以说,那里比大雍强盛、先进许多倍,但是这里有你。”

他也曾在许多时刻,怀念现代的生活,但那些遗憾与“遇见虞九阙”这件事相比,都不算什么。

“扑通”一声,一个还没削皮的土豆也滑落入水,溅了虞九阙一身。

秦夏赶紧拿过干净的帕子,帮他擦干,随即因为刚刚的话,两人相视一笑。

秦夏拿过了土豆和小刀,“心不在焉,当心削到手。”

他接了这活,让虞九阙去择菜豆。

削好土豆,秦夏便开始做饭。

土豆、茄子切滚刀块,青椒也切成差不多的大小,先下锅过油。

他特地在茄子外面蘸了一层生粉,不然茄子太吸油,会腻口。

炸好后,茄子已经定型,土豆变为金黄,青椒也起了一层虎皮。

就着剩下的油,放入蒜末爆香,倒入食材翻炒,加入调料,勾个芡汁,便可出锅。

地三鲜最下饭,秦夏特地蒸了一锅米饭。

除了地三鲜,还有一锅萝卜筒骨汤、一盘葱油清蒸小黄鱼。

吃到最后,只觉得微微冒汗。

“真是夏天快到了。”

晚上洗澡时沾了水觉得冷,但晌午这会儿太阳爬得很高,再吃热饭,就觉得热。

联想到今天菜市上出现的莲藕,秦夏觉得食肆里也该上点夏天的清爽菜色了。

——

“你家食肆连着关了三天门,真把我急坏了,听你家伙计说是九哥儿病了,现下可大好了?”

食肆刚开张,甚至还没到饭点,兴奕铭就找来了。

虞九阙正好从后院挑帘过来,闻言笑道:“有劳兴掌柜挂念,我是老毛病犯了,吃了两天药已好全了。”

兴奕铭道:“你这么年轻,最忌讳落下病根,要我说,咱们县城里的郎中不行,就去府城找郎中瞧瞧。”

秦夏和虞九阙谢过兴奕铭好意,又问他中午吃点什么。

兴奕铭摆摆手,“不吃了,我也是恰好路过,知道你们没事就好。回头等我忙过这阵,再带你嫂子和圆圆来。”

他欲离开,秦夏想起什么,叫住兴奕铭让他先别走。

“正好我带了这两天在家里做的新吃食来,想着趁有空的时候送去甘源斋给你们一家子尝的。”

兴奕铭迅速停下步子,竖起耳朵,“什么吃食?”

他咂咂嘴,“你说你这脑子怎么长的,在家照顾夫郎两天,还能想出新吃食来。我同你说,你现在在县城里名气可大了,去宋府做宴的事都传遍了。”

秦夏讶然,“这么快?”

兴奕铭道:“这还不快?那可是宋府,一顿饭吃去千八百两银子,足够大家伙念叨半年的。”

他低声问秦夏,“听闻你婉拒了不少人的邀?”

秦夏没否认。

“一是太累了,二是我还要把重心放在经营食肆,专门给富贵人家做席面,不是我的本意。”

兴奕铭缓缓点头。

“那我有数了,不瞒你说,好些人听闻我和你关系近,你关张这几日,都打听到我那里去了。”

秦夏拱拱手。

“有劳兴掌柜费心。”

“咱俩谁跟谁。”

兴奕铭不和他多客气,指了指秦夏手里的罐子问:“快跟我说说,这是什么味的,怎么吃?”

过了一会儿,尝到炼乳和奶糖滋味的兴奕铭,意犹未尽地又塞了一块到嘴里,开始嚼嚼嚼。

秦夏:……

炼乳有多甜他是最清楚的,兴奕铭居然能空口吃完后再连吃两块奶糖,该说不愧是开点心铺子的么?

“牛乳竟然能熬成酱,这一口下去,简直称得上余味绕梁,三日不绝。”

兴奕铭喝了口茶压下嘴里的甜,“两罐牛乳才得这么一些,这东西要放在食肆卖,可不能卖便宜了。”

秦夏听罢说道:“正是如此,就拿炼乳来说,分出一小碟当蘸料倒是无所谓,放在柜台上单独卖,价钱就太高了,来秦记用饭的人里,舍得买的不多,奶糖也是同理。”

兴奕铭听秦夏这么说,就猜测他已经有了别的解决办法。

“你怎么想?”

秦夏把小罐拿起来道:“我想同您谈一谈奶糖的生意。”

兴奕铭沉吟片刻。

“你这奶糖做好后可以放多久?”

秦夏保守道:“十日左右。盛夏最热的那阵子时卖不得,容易化,现下是四月,这生意约莫能做两个月。冬日里放得时间最长,一个月都没关系。”

“若能打开销路,一年少做一季的生意罢了,不算什么,”

受温度、季节所限,本来很多吃食都是只能卖一阵子就撤下,来年同样的时节再上。

“炼乳是不是更不经放?”

秦夏点头,这也是他最终没有和兴奕铭主动提炼乳的原因。

相对而言,固体的奶糖肯定比半固体的炼乳更耐贮藏。

况且奶糖买上几块,很快就吃完了,很难放到坏,炼乳就不一样了。

兴奕铭盘算一番道:“我觉得这生意不差,可做。这样,我先拿回去一些给你嫂子尝尝,商量好后,我来给你答复。”

秦夏闻言,把炼乳和装奶糖的罐子都给兴奕铭包好,一路把他送出了门,看他上了自家的小轿。

随后他加紧去了灶房。

今天一早食肆买了许多莲藕,得赶在午间上客之前,把新菜教给两个帮厨。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