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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忙年的前奏

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菇菇弗斯 5341 2024-06-24 09:19:40

“阿九, 收拾好了吗?”

秦夏进屋时,虞九阙刚刚对镜梳妆好,闻声抬起头, 顺手抿了一下鬓角的碎发。

“收拾好了, 钱也装上了, 你看够不够?”

秦夏却没急于看桌上的铜钱。

虞九阙今天梳了一个和往常都不太一样的发式, 令人有几分挪不开眼。

察觉到秦夏的视线, 虞九阙有些不好意思地扶了扶头顶的银簪。

“上回在街上看见旁人这么绾头发,就试了试,是不是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 我觉得很好看。”

秦夏这话说得真诚, 勾起小哥儿脸颊两抹浅绯。

回到桌边, 秦夏拿起装银子的荷包掂了掂。

两日前他们家里的钱罐彻底装满了, 秦夏纵然再懒得去换银子,也实在没法继续拖延,只好挑了个没出摊的上午,和虞九阙一起把家里攒的十几贯整钱搬去了钱庄,手上留下三两左右, 足够日常周转。

一大筐铜钱,在钱庄换得了十八两银子,包括两个五两的银锭和八两的碎银。

两个银锭虞九阙没动, 装进荷包里的看起来也不多。

“再装些吧, 多了总比少了好。”

今天是腊月二十三, 是北地的“小年”。

旧俗里所谓的“忙年”,大致就是从这日开始。

秦夏今天给自家摊子放了假, 也提前告知郑杏花不必过来,预备和虞九阙一起去街上采买些过年要用的东西。

虽说要为开食肆攒银子, 这年也要过得热闹喜庆才行。

虞九阙听闻秦夏说不够,实际有点犯嘀咕。

他备的这些,买什么年货也绰绰有余了。

但既然秦夏说不够,他未有不听的,转身打开还没放起来的钱罐子,又摸出两块碎银。

“再添这些如何?”

秦夏扫了一眼,也没点概念。

遂拿出家里的戥子称了称,连上之前的有个将将五两了。

“足够了。”

秦夏满意地把荷包塞进衣襟,两人裹紧了棉衣,一人背筐,一人提篮,相携着出了门。

“糖瓜哎,糖瓜!卖糖瓜嘞——”

刚上街头,就听见不少摊贩都在扯着嗓子叫卖糖瓜。

小年也是祭祀灶王爷的日子,糖瓜是家家必备,纵然平日里不是做糖果生意的,也会进了些货顺道搭售,企图多挣个一文两文。

虞九阙看向那一堆堆白花花的糖瓜。

“相公,咱们可要买些?”

“不急,买了吃食不好拿,不如先去铺子里逛逛。”

秦夏张望着街两侧的招牌,而后在虞九阙疑惑的目光,把人领进了一处生意兴隆的布庄。

“两位客官,可是来扯新布做新衣的?咱们家一水儿的好料子,都是打南边进的货,您二位里边瞧!”

布庄一年四季生意都差不到哪里去,但过年前定然是最好的。

大家劳碌一整年,钱袋子都鼓,只要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便是最便宜的布也要扯两尺,添一二样新行头。

虞九阙还是第一次跟秦夏来这地方,他挎紧了手上的竹篮,悄悄打量。

布庄的装潢细看没有多么华丽,全靠摆满货架的各色布头吸引人的目光。

便宜如麻棉,贵重如锦缎,密密麻麻地一字排开,令人眼花缭乱。

墙面上还有不少裁制好的成衣,都是一看就不便宜的时兴样子。

“我们想买两件棉衣,再扯些布。”

秦夏出声,听得招待他们的伙计心头一喜。

棉衣好啊,棉衣可不便宜。

“您二位算是来对了,咱们铺子里的棉衣那都是顶好的,针脚细密不跑棉,塞得也都是上好棉花。”

伙计引着他们往里走,虞九阙轻扯秦夏衣袖。

“我身上这件还好好的呢,不用给我买新的。”

秦夏无奈道:“哪里好好的,这件本就是原……我是说原就是我娘过去的旧衣,虽说保存得尚可,但到底旧了,棉花旧了就不保暖。大过年的,总要穿件新的,咱们一人一件,我早就想好了。”

虞九阙仍旧不太赞成。

“那咱们可以买布和棉花,自己做,比买现成的实惠。”

秦夏浅笑,低声道:“你会做?”

虞九阙哑然,摸了摸鼻子道:“我可以学。”

秦夏揽了一下他的肩膀。

“不会就不会,做针线活费眼睛还费手,咱们又不是买不起现成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地方,伙计拿出几件棉衣的样子给他们挑选。

摸起来确实都厚实,外面用的料子也是挡风耐磨的。

至于颜色,就没有什么挑头。

时下百姓多穿青、灰二色,那些个好看的颜色纵然是想买也是不敢穿的,没两日就脏了,棉衣可耐不住成日拆洗。

秦夏无所谓,信手就指了一件青色且平平无奇的棉衣,换成虞九阙,就不愿太将就。

“除了这些再无旁的了?稍微鲜亮一些也可。”

伙计打量一眼虞九阙,默默念叨了一句这哥儿当真是好颜色,嘴上利索道:“有,怎么没有!”

说罢就跑去一旁,半晌后带回了一件靛蓝色的棉衣。

不得不说,比起青、灰、棕等,的确称得上“鲜亮”了。

秦夏接过衣服,在虞九阙身上比划。

“可喜欢这件?”

新棉花就是不一样,摸起来蓬松柔软。

他疑心这件会更贵,特地问了伙计,听到价钱都是一样的才放下心。

“那我就选这件吧。”

秦夏的眼光还是好的,比起那些个颜色,自己的确更偏好这件靛蓝的。

定了样式,还有尺寸。

成衣都有大小,腰身可以收放。

秦夏和虞九阙各自当场套上试了试,大差不差的,也没让布庄的裁缝再改。

“这两件都要了,我们再看看布。”

秦夏指了指那两件棉衣,同伙计说道。

过去他是最不耐烦逛街的,网购兴起后更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没成想却在这里逛出了乐趣,很快随着伙计一起,拉上虞九阙,又往人挤人的柜台前走去。

比起选成衣的地方,柜台前的“战况”则十分激烈。

一群女子和哥儿围在此处,伸手翻动着台子上成匹的布料,时不时还有两人同时看好了一块,以至于开始你争我抢的事情发生。

秦夏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挤在里面,简直格格不入,还要分心护着虞九阙,不想他被那些人挤到。

好在他们目的明确,很快选中了一匹白色的细棉布,扯够了尺寸回家裁贴身的小衣。

这个比起棉衣稍微简单些,虞九阙打算请教一下方蓉,学会了自己在家做。

另又选了菊青、棕褐料子各一块,两人各裁一套平日里穿的。

到这里本该结束,偏生秦夏偶然瞥见了一名哥儿看中的木红色布料。

因是用苏木套染所得的红,所以称之为木红,颜色红中带一点橘调,最是挑肤色。

那原本看好的哥儿扯起来搁在脸上比划了比划,发现把自己本就不白皙的脸色映衬得愈发灰黄,赶紧抛下。

这一下子,就落入了秦夏的眼。

他顺手捞起被抛下的布,示意虞九阙往这边凑凑。

“我瞧着这个好看,你觉得如何?”

虞九阙看了看那料子,再看看自己身上灰扑扑但耐脏的冬衣,果断摇了摇头。

论喜欢与否,他是喜欢的。

论实用与否,他觉得不该花这个冤枉钱。

可是这点心思哪里能骗得过秦夏。

他二话不说就扯起布头,在虞九阙下颌处比划。

一旁的伙计瞅见了,立刻道:“哎呦您看,这颜色一添上,衬得您都发光!正好年下穿身红衣裳,新的一年红红火火!”

一套词说得秦夏忍不住笑,虞九阙见他明显是心动了,赶紧劝道:“少买些吧,这颜色也太张扬了。”

“哪里张扬,这叫喜庆,没听人家说么,新的一年红红火火,你穿上了,咱们摊子的生意也能更好。”

这回轮到虞九阙无奈地勾了勾唇,小声道:“你这都是什么歪理。”

但好似越是这样说,秦夏却就越想买。

虞九阙见劝不住,只得在一旁认命地看伙计拿着长尺子和大剪刀,一顿摆弄后裁下了对应的尺寸,叠好后和刚刚他们选好的其余布料摞在一起。

之后秦夏还想看别的,愣是被虞九阙拉走。

“不能看了,再看咱们带出来的银子,还没出这个门就要没了。”

两件棉衣最贵,一件七钱不讲价,总共一两二钱。

几份布料尺头不一,价格各异,加在一起是一两五钱。

虞九阙说的真是没错,这才刚进第一家铺子,五两就去了一多半。

秦夏头一回被虞九阙扯了个踉跄,再看小哥儿,一脸心疼银子的表情,遂劝说道:“一年到头也就做两回新衣裳,夏天一回,冬天一回,再者说了,衣裳做出来,又不是穿个几天就丢了,买了好料子,两三年也穿得,这么一算一点都不贵,你说对不对?”

其实这么说已然是保守了,一件棉衣哪里有穿两三年就不要的。

仔细些穿,再定期补一补,老子穿完儿子穿的都常见。

虞九阙倒也不是那等守财奴,只是银钱总是来得困难,去得容易。

鼓囊囊的钱袋子瘪了,总要难受一下子。

他很快想开,问秦夏道:“接下来咱们去买什么?”

秦夏早有成算。

“除了菜肉,其余的今天就买齐,算上糖瓜,再买一张新的灶王爷像、福字、春联、门神、炮仗……对了,还要买祭祖用的香烛纸钱。能放得住不怕坏的糖果瓜子之类的也买些,留着过年当零嘴。”

大雍朝的春节习俗和后世已差不离。

除夕当夜,要吃年饭、祭先人、放鞭炮以及守岁。

这些是无论家里人丁是否兴旺,都必不可少的。

要凑齐这些个年货也简单,放眼望去,街市上张灯结彩,处处可见喜庆的大红。

灶王像和门神像都是木刻版画,最便宜的一张仅需几文钱,贵些的能印出好几种颜色,花花绿绿的,也不过十几文钱。

春联和福字可在街上寻书画摊子上的穷书生现写,秦夏在旁边站着看了一会儿,却觉得这书生的字还比不上虞九阙的。

遂上前买了几张斗方和对联纸,卷好以后放进背篓,把虞九阙看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不买写好的?”

秦夏挑下眉毛,“你的字也好看,拿回家自己写,还省钱呢。”

这时候又知道省钱了!

春联和斗方可是要贴在大门口的,虞九阙一想到自己的字要给来往的人看,羞都羞死了。

“我那笔字写点简单东西也就罢了,写这个岂不是丢人了!”

他哪里知道,自己过去写一幅字,底下人那是会抢着给银子孝敬的。

“哪里丢人,你尽管写,到时谁说一句不好,我就跟谁没完。”

虞九阙问他可是打定主意要自己写,秦夏应了是,虞九阙只好道:“那咱们还得去买根新毛笔。”

家里只有一根小号的细笔,写文书账册尚可,写大字是万万不行的。

两人遂又拐去文房铺子一趟,单买了根毛笔。

虞九阙拿着笔给秦夏看,“你省的钱,岂不又在这里找回来了?”

秦夏老神在在,唇角轻扬。

“这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大约只有他自己知道。

走了半个多时辰,两人找了一处避风的街角,把背篓和篮子放下歇歇脚。

这地方刚好挨着一个卖糖球的老汉,秦夏掏出五文钱,买了一串最大最圆的山楂。

“给。”

他把糖球递给虞九阙,虞九阙接过来,险些没拿稳。

山楂串得太多,快把竹签都压弯了。

有路过的小孩子吵着想吃糖球,被不耐烦的亲娘拽着往前走,一双小眼睛还眼巴巴地往后看,无比羡慕地盯着虞九阙手里的红山楂。

虞九阙恍然未觉,在秦夏拒绝后,端详了好半天,才舍得张嘴咬下第一口。

“咔嚓”。

外面泛着微黄的糖壳碎裂,连带着半个山楂一起滚到唇齿间。

“酸不酸?”

秦夏问,虞九阙嘴里有东西,没法说话,单纯摇了摇头。

秦夏一边看他吃,一边和那卖糖球的闲聊。

他看这老汉的糖球做得干净,是个实诚生意人,忍不住随口说两句。

“大伯,你可以搞点山药豆子裹糖卖,卖一串两三文,比山楂便宜,还好吃。”

老汉一脸怀疑。

“山药豆子?那玩意儿能做糖球?”

那东西都是地里不值钱的玩意,一文钱能买好几把!

秦夏笑道:“您试试就知道。”

老汉看他说得有鼻子有眼,又觉得山药豆子也不是贵东西,说不定还真能试试。

他把手揣进袖子里,吸了吸被冻红的鼻子道:“等我回去试试,要是真能卖得出去,下回再遇着你们小两口,我白请你们吃糖球!”

“那我可记着了!”

一老一少唠了半天,虞九阙一串糖球也吃了一半。

秦夏拿出帕子,示意他擦去唇角沾着的糖渣,又往前伸了伸脖子。

“我也吃一个。”

虞九阙把糖球往前递,本以为秦夏会接过去,结果秦夏直接上了嘴。

“小心别掉了!”

他赶紧伸手兜着,秦夏叼走一个山楂,吃得腮帮子鼓起来。

“确实甜。”

剩下的四个,两人一人两个的分了,临走时秦夏还同那老汉道:“您老别忘了我的山药豆糖球!”

虞九阙对秦夏这个靠边站一会儿,就能和素不相识的人侃天说地的技能十分佩服。

相对之下,他就没有那么喜欢往人堆里凑。

像是面前的街市,喜欢的人觉得热闹,不喜欢的人觉得吵闹。

假如没有秦夏在身旁,他多半也是不愿意长久逗留的。

但有了秦夏,什么就都变得有意思起来。

“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路边一个卖鸟的摊子,笼子里的八哥正在辛勤学舌。

定睛一看,鸟笼前面还有一个小碗,里面散落着几枚铜钱。

“这人倒是会做生意。”

秦夏也上去丢了一枚铜钱,大过年的,呈个彩头。

东西很快买得差不多,带出来的小筐和篮子都塞满了,最后一个多出来的干果盒系了绳子,提在手上。

这会儿买的果盒子多半是为了自家吃或是张罗待客的,等到了正月里走亲访友时,就该买“百事大吉盒”或是“十果点心匣”了。

那样的盒子样式多,封上红纸,专供送年礼,最是体面。

最后一站,两人来到了肉摊前。

年末养猪的人家都会宰年猪,屠户手里不愁没有猪肉卖,量虽多,价格也见风涨。

秦夏和虞九阙到时,前面一个妇人正在和屠户讨价还价。

“昨个儿来五花还是二十三文一斤,今天就二十八文了!”

屠户头也不抬地切着肉,一点不担心没生意做。

“老姐姐,您往县城里的屠子那问问去,谁家还有二十五文的好五花,要是有,您拿过来,我把钱补给您!”

妇人听得直撇嘴,直念叨着涨价也没有这么个涨法,最后还是嘟嘟囔囔地选了一块便宜的猪前腿走了。

“呦,秦老板!”

屠子给她包了肉送走,一抬头,认出了秦夏。

这屠子姓郭,秦夏常来他这里买肉,他亦曾去秦家食摊上买过几回小吃,一来二去就混了个脸熟。

虞九阙紧随其后,也同郭屠子打了个招呼。

秦夏在案板上瞧了一圈,“看来今天来晚了些。”

郭屠子道:“快过年了,家家都舍得吃肉,往常这时辰可卖不了这么多。”

虽说剩的少了,可有些要紧的部位卖的贵,仍旧留在原处。

“这块里脊给我吧。”

秦夏上来就点了猪里脊,这东西纯瘦不肥,量少价贵,不是家家都会做的。

普通人家更乐意买三肥七瘦的前腿,再退一步也是掺一两分肥的后腿。

“还得是你们厨子会吃。”

郭屠子把早就切好的里脊上秤,里脊分大小,秦夏要的这块是大里脊,适合炒着吃。

称出来是三斤左右,一斤二十五文,一共七十五文。

这一块肉,别人家省着能吃四五顿,平常吃也能吃两三顿。

秦夏却已想好怎么用一顿饭将它消灭了。

家有大胃王,好也不好。

不好是真的有点费钱,多亏他养得起。

好是足够挥洒厨艺,多做几个菜也不怕浪费。

“嘤嘤!”

回家还没打开门,就听见大福在门后急得叫。

门一推开,它就扇着翅膀冲了出来。

现在它长大了些,不那么怕冷了,人不在家单在笼子里也关不住。

所以从前几日开始,他们只要出门,就把它放在柴房,门留一个缝。

它要是嫌外面冷,尽可以在柴房里溜达,憋得慌时,也能在院子里转转。

虞九阙还用彩绳打了个梅花结,装饰在它的脖子上。

昂头转首间可谓十分神气。

摸了几把大福,两人卸下筐篮,将买回来的东西分别收好,晚间祭灶要用的灶神像和糖瓜糕饼则单独放在一旁。

“大福,过来!”

秦夏中午打算做一个鱼香肉丝,和一道干炸里脊。

洗菜时顺便给大福揪了几根青菜,给了虞九阙,让虞九阙拿着去喂。

平常大福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早就“嘎嘎”叫着赶来了。

今天虞九阙连着唤了好几声,还没见鹅的身影,明明刚才还在脚边转。

“大福?”

虞九阙心里不太踏实,把碗放在一边,一路从前院找去了后院。

“叫你半天你不理,原是在这里耍!”

在后院看到仰着脖子的大福,虞九阙松了口气,以为它是过来和后院的母鸡玩的。

直到转身时,骤然听见一嗓子细微的猫叫。

“哪里有猫?”

虞九阙小声喃喃,沿大福看的方向望过去,好半天踩在墙头一丛干巴巴的杂草后,看到一只三花母猫。

还真的有!

一人一猫对上了视线,猫蹭地一下跳起就走。

虞九阙带着大福回到灶房喂它吃菜,同秦夏说起时还有几分遗憾。

“可能我一下子出现把它惊跑了,本还想着也给它拿点吃的,我看它肚子有点大,别是揣崽子了吧?”

秦夏对各种小动物都颇为喜欢,听了虞九阙这么说就道:“那就放一些吃的在墙头,那只猫聪明的话,说不定会回来的。”

古时不少人家聘猫捕鼠,而猫这动物来去无踪,街上看见的很难判断是野生亦或家养,不过看见了就给些吃的也无妨。

有了这个想法,秦夏就把切好的肉拿出来一些,打算煮熟后拌点米饭。

剩下的肉分成两份,一份切成细丝,一份切成长条,后者加入调料腌制。

并在等待腌肉的过程中,开始先准备起鱼香肉丝的其它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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