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微哑,带着些刚睡醒的朦胧感,别样撩人。
季临的喉结动了动,没忍住,低头,在司矜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耳尖微微红了,耐心的哄着:“答对了,快起来,洗漱吃饭。”
“可是……”司矜动了动,刚要说自己没有睡袍,就发现他身上多了件浅紫色的丝制睡衣。
他挑眉看向季临:“你给我换的衣服?”
“嗯,早上醒来,发现你踢了被子,怕你着凉,给你套上的,暖气也开的很足。”
说着,拉过司矜,脸贴了贴他的额头:“嗯,没发烧。”
司矜下床穿好拖鞋,随手在季临腰上捞了一把:“爱你。”
说完,便走进浴室刷牙洗脸。
季临的耳朵更红了。
迈步跟着司矜进了浴室,在身后说道:“这些是我早上新拿出来的洗护用品,衣服也给你熨好了,香水的话……我有很多,不知道你用不用的惯,一会儿如果要出门,你可以自己挑一挑。”
“矜矜,你慢慢收拾着,不急,我再摆个盘等你。”
季临处事周到,尤其是对司矜,几乎能把所有情况都想到。
比司矜自己对自己还上心。
“知道了,最爱你。”
司矜一句话,让季临唇边的笑意又放大了一些,“矜矜,我……我先出去了……”
“嗯。”
司矜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脖颈上显眼的位置有一大片吻痕。
必须得穿高领的衣服才能遮住,至于遮不遮的全。
不得而知。
一会儿还要去看医院呢,林司琪看到他这满脖子印儿。
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洗漱完,司矜就走出门来到餐桌边上。
季临做了些清淡的小菜,他身边是面包和牛奶。
面包上,还有煎蛋和肠做的笑脸。
吃完饭,主动吻了吻季临,在他脖子上也留了几个明显的印儿。
嗯。
这样大约就不会让林司琪误会自己是受了。
季临不知道爱人这点小心思,只觉得主动的矜矜让人爱的紧。
和他一起梳妆一番,喷了一样的香水,便出了门。
… …
中心医院。
院长和申丽霞被警察抓去了。
林清彦麻醉刚醒,包扎的像个木乃伊,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面对院长和申丽霞被带走的绝望事实,目瞪狗呆。
林囿好歹捡回一条命,面色苍白,正在输血。
当然,输的是血库的血。
经过昨天那么一闹,再没一个人敢去取林司琪一滴血。
林司琪也过起了安生日子。
每天睁开眼,看着司矜和季临渊来看她。
乐此不疲的磕CP。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林司琪一直过的很好,身体也渐渐养起来。
司矜便将小姑娘转院送到了第一医院。
准备选个日子,将她的肾还回去。
… …
一天,司矜在季临的公司吃过午饭。
存在的人格,正好是季渊。
季渊赖着他不肯松手,一遍一遍的告诉他:“矜矜,明天你一定要腾出空来跟我约会,我给你看我准备了一个月的惊喜房间。”
“好。”司矜心情不错,答应下来。
回去的时候,买了些好吃的,走进林司琪的病房。
一眼便看见小姑娘拿起桌上满是汤汤水水的饭盒,直接砸到了面前的四十出头的女人身上。
滚烫的饭食落下,砸的女人呲哇乱叫,眼泪都流了出来。
司矜认识,这女人是林家的保姆。
照顾原主兄妹四年了。
林司琪对她的态度一直不错,今天怎么……
正疑惑着,就听林司琪大骂出声:“你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杀人犯法?谁让你在饭菜里下的慢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