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合上了身后的浴室门,翻身便将矜矜抵在门上,困在了双臂之间。
眸色灼灼,音色哑的厉害:“这可是,你说的。”
话落,便倾身,主动含住了人的唇。
… …
另一边,段母回到房间,坐在梳妆镜前瞧着南临渊送的项链,越看越欢喜。
“我想要这个项链很久了,就是有点贵,这孩子真有心。”
“你看,漂不漂亮。”
问一遍,段父不说话,盯着南临渊给的钱包发呆。
段母急了,转身一拍他的肩膀:“你快说,漂不漂亮?”
段父这才回过神,连忙点头接话:“漂亮漂亮,这孩子真有心。你知道吗?他可是南临彦的弟弟。”
“南氏是新晋的豪门,有他们的帮助,以后万一老爷子想找矜矜麻烦,就没那么容易了。”
段母一听这个就不乐意了:“怕什么?现在段家的家主是你,万一有人黑矜矜,你还能不给他撑腰?”
“撑腰,撑腰!”段父说到底是有些怕段老爷子和亲戚的施压。
段母被他保护的太好了,不知道家里那群老家伙联合起来,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影响。
万一被段老爷子教唆的集体撤资,资金链断裂也是极有可能的。
人心难测,不得不防。
“这还差不多。”段母看着项链,忽然道:“你看看,人家小渊一来就带四五万的礼物。”
“那江怜如呢?从楼下买两串香蕉,当着咱俩的面说矜矜的不是,谁给她的脸?”
说着,就有些气,又出门把香蕉丢到了垃圾桶里。
还是带着一次性手套丢的,她嫌脏。
但回去的时候,却听到几声异样的闷哼。
段母怔住,顺着声音的来源,往南临渊房间走了走。
确定是这儿之后,干脆敲了敲门。
“小渊啊?是哪儿不方便吗?住的不习惯吗?”
听到段母的声音,南临渊落在司矜第一粒衬衫扣子上的手不自觉打了颤。
在矜矜家,背着伯母,欺负矜矜。
好罪恶,不是君子所为。
但偏偏,司矜主动握住了他的手,解开了衣摆下的第一粒扣子。
衣摆微动,只能看见一点人鱼线,根本就看不到想看的腹肌。
想到司矜刚才的话,南临渊咬咬牙,红着耳朵撒个谎。
“没事伯母,我就是拿个沐浴露。”
“哦,好。”段母离开后,南临渊脖子都红了一点。
他真是,太坏了!
一边自责,一边又轻轻握住司矜的手,继续吻。
“第二个十分钟。”好不容易分开,他靠在司矜耳边提醒。
这一下,却是能看见一点腹肌了。
并不夸张,却漂亮的很。
因为两人立在花洒下,还沾了点滴的水珠。
被窗外的月色一映,更衬的少年既清冷,又妖孽。
他好像做什么事都是无心的,却又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对他下蛊。
遭不住,在古时和现代都不曾对谁动过心的小将军,遭不住。
南临渊还想继续吻,却被司矜推开了。
神明自己亲满意了,就靠着身后的墙壁,不负责的开口。
“算了,今晚就这样吧,我走了。”
话落,便推了推人,开门走了出去。
这就走了?
南临渊心底是前所未有的失落。
不行!他觉得,还没开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