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腾到了清晨。
头有些疼,洗过澡,吃过饭,司矜便和傅临渊一起偏头睡下。
傅临渊难得的没有去公司。
他请了假,一直从背后抱着司矜,轻嗅着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香气。
像是找到了什么绝世珍宝,片刻也不愿意松手。
意识模糊之间,多年的芥蒂也随之烟消云散。
奶奶说,上天是公平的,它从你身边夺走一些东西,就一定会在别的地方补回来。
所以,不要去抱怨生活的苦难。
因为总有花儿,会为你一人绽放。
告诉你,世间值得。
想到这儿,傅临渊又忍不住吻了吻司矜的脖颈,轻唤一声:“老婆。”
“嗯。”
就像这样,每次的呼唤,都会有回应。
… …
两人一直睡到了傍晚,还是被来上班的佣人张姨敲门叫醒的。
“傅少爷,矜少爷,我都要下班了,你们两个要不要吃晚饭啊?”
司矜睁开眼,想回一句“准备吧。”
但嗓子干的很,脱口的声音也是哑的,门外的人根本就听不到。
于是,一脚踹醒傅临渊。
“哦哦,张姨,准备吧,我们吃饭,麻烦您了。”
说完这些,傅总裁才下床去给司矜倒水。
趁着少年喝水的时候,轻轻为他揉着腰:“还疼吗?看你昨天哭的厉害。”
司矜摇摇头。
“不疼了就好。”傅临渊很喜欢吻老婆:“那我抱你出去吃饭。”
说着,就穿上拖鞋把人打横抱起来,送到了楼下餐厅。
扫了一眼饭菜,这才看向张姨:“张姨,我记得张叔在乡下是种大棚的对吗?有草莓吗?”
“哦,有,傅少爷要吗?”
“要,你们家自己种的新鲜,以后每天给我送一斤来吧,我按市场最高价买,还有,以后果盘里多放点草莓。”
听到这儿,张姨的目光下意识的转向了傅临渊身侧,只挑草莓吃的司矜。
眼底的笑意越发明朗:“行,矜少爷喜欢啊,我以后每天来的时候都带点。”
司.傲娇.矜顿了一瞬,吃下手中的草莓,下一次特意夹了块芒果。
边吃边问:“知道我喜欢,所以你就买了草莓味的香水?”
傅临渊:!
霸总又一次紧张起来:“我没写日记里啊!你怎么知道?”
司矜:……
看着打闹的两人,张姨笑着解下围裙,转了身:“碗筷放洗碗机里就行了,我就下班了,不打扰两位少爷了。”
说罢,就识趣的退了出去。
倒不是她受傅少爷的霸总语录影响,真是从来没见过,傅临渊这个人,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都是受了苦的孩子,相依为命做个伴,挺好。
… …
司矜和傅临渊慢慢吃着,却没注意,地下室的黑皮老太太终于用装馊饭的碗的碎片,将狗链子撬开了一点缝隙。
拆了捆着自己的环锁,顺着一个傅家以前给狗留的洞,从后门,跌跌撞撞的爬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保镖发现了异常,立刻拦了下来,给傅临渊打电话报告情况。
“哦,那东西啊。”司矜眼睛弯弯的,和善回话:“让她跑吧,毕竟是个法治社会,我们不能暴力干涉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