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临渊。”司矜直接叫了他的名字,“你可真是个……”
“衣,冠,禽,兽。”
老男人处变不惊的笑了笑:“自然,你的禽兽。”
喂人吃完饭,御临渊就出门洗碗。
司矜遥遥喊着:“想吃糖。”
“我刷碗呢。”御临渊回:“床头柜里有,你自己拿。”
【怎么可能?您以前根本没放糖啊。】小幺刚说出这一句话,就见司矜抽开了床头柜,里面赫然躺着三根棒棒糖。
真.光速打脸。
司矜好心的分了它一根,小老虎龇牙咬开糖纸,瞬间忘了之前的打脸:【斯哈斯哈,老男人真香。】
… …
接下来的几天,御临渊虽然偶尔也会有过分的举动,但始终没到最后。
每次过后,都要遵从医嘱隔七天,为了矜矜的身体,一切的克制和隐忍,也都会变成别样的甜蜜。
在家休养的时候,司矜就让嘉辉地产的人把陆庭扔出了别墅,拿房子抵陆氏曾经欠他的钱。
眼看着自己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儿子还残了陆父一大把年纪,气得直接住了院。
能出门的时候,司矜就直接带着鸿雁阁的人,造访陆庭住的小破房子。
正值深夜,司矜先做了几个人皮面具,让手下扮成几个曾经被陆庭害死过的人,吓的陆庭涕泗横流,慌不择路。
这时候,就正巧撞上了门口笑意盈盈的少年。
司矜只让他看了一眼,就抬手戴上了口罩,慢条斯理的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你小舅舅不让我闻血腥味,所以,就戴了个口罩来,别介意。”
看见人的那一刻,陆庭吓得浑身都仿佛酥了,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因为腿伤受伤,连跪都跪不起来了。
“司矜,喻司矜你来干什么,我没招惹过你,我从来没招惹……”
紧说着,就被一位杀手掐住了脖子,呼吸瞬间凝滞,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怯生生的,盯着面前的司矜。
“嘘——”少年抬起食指,放在口罩前做了个禁声的姿势:“别解释了,你那些废话我懒得听,我就是单纯的来,代表鸿雁阁,送你上路的。”
话落,刀光立现,血花合着神力一同飘散,没过多久,陆庭便跟着魂飞魄散,连凌迟阵法,他都不配进。
其实啊,他没直接害原主的命,要不是不长眼的要杀御临渊,不会死的,连一点渣子都不剩。
陆庭亡故后没多久,陆父就因为绝望太甚,不治身亡。
御临渊姐姐抑郁而死的仇,也算是能得到慰籍。
陆父死后,司矜陪着御临渊去祭拜了一下御静,回到家门口时,正见一个中年男人在外面,焦急的东张西望。
看见司矜的时候,立刻凶神恶煞的走上去,直接对着他,扬起了苍老的手掌:“喻司矜!你还要不要点脸?”
他大骂:“你是个男人啊,连你姐姐的男朋友都抢,你不配做我的儿子!”
然,手还没落下,手腕就被御临渊死死握住,金丝眼镜下的眼睛闪着寒芒:“你是谁?”
喻父依旧很嚣张:“我是谁用你管?我TM是这败类的老子!”
“他是我父亲。”司矜揪住御临渊一截衣角,楚楚可怜,完全看不出杀人时的病娇狠戾:“我母亲早死,他嫌我有先天性心脏病,是累赘,就抛弃了我,去另一个富婆家里,做了上门女婿,是姐姐把我养大的。”
“但现在那个喻知音,是害死姐姐的蒋萱萱整容假扮的,她不是我姐姐。”
“你这混小子,那就是你姐姐!”喻父拿了蒋萱萱的钱,就是要来倚老卖老的找麻烦。
说着,就要挣开御临渊挥拳,但下一刻,就被人用力一压,直接掰断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