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都已经受伤了,还要挺直脊背,坚强不屈的瞪着他,那股狠劲儿,瞬间撩得人心情愉悦,征服欲爆棚。
好,想,欺,负,他。
司矜发誓,这绝对是近几个世界以来,最会撩,也最懂他心中所想的小阿渊。
司矜本来就没打算真的跟他生气,此时的心情,就更加愉悦了。
起身,皮鞋踩过地面,手上的链子便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响着。
来到苏临渊身后,低头,一把扯住捆着男人双手的皮带,强迫他将脸对准自己。
“不是要负荆请罪吗?”司矜开口,嗓子微哑,因为声音压的低,又带着些天成的颗粒感,随便一句话,都足够让人沉醉:“你的荆条呢?”
“在外面呢。”苏临渊说着,对司矜递了个眼色。
司矜起身,去客厅走了一圈,果然看见茶几上放着一条深黑色的鞭子,上绣通红的猎鹰纹路,似乎是苏临渊做杀手时,偶尔要用到的近身防御武器。
司矜眼尾染了一层绯色,缓缓将鞭子弯起来握在手里,步步靠近苏临渊,挑起他的下巴。
“说说吧,不理我的这五天,去哪儿了?”
苏临渊认真回话:“苏临渊,凌云阁杀手之首,代号'猎鹰',之前你跟熊三爷赌博,我发现有几名凌云阁的杀手背叛了我,受熊三爷调遣,所以才想抓紧时间去清除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险,为你保驾护航。”
司矜缓缓蹲下身子:“那为什么要锁我?”
“因为你不理我,还给别人调酒,我讨厌那群人看你的目光。”说话间,苏临渊眼神透出几分无措,像个委屈的大狗狗,那本不存在的尾巴和耳朵全耷拉了下来。
“可我也是为了赚钱,清除隐患啊。”司矜解释:“我这几天要忙死了,不但抄了熊三爷的家,还发现了他高价买黑客,进攻你们猎鹰公司的安防网,意图窃取你们制造武器的技术。”
“可是你呢?不但不问我。”
“也不谢我。”
“反而关我……”
“我错了。”接下来的三段话,苏临渊越听越害怕,一股熟悉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适应不了,只得连忙认错:“矜矜罚我吧。”
“笼子都坏了,罚你什么呀?”司矜喃喃着,最终道:“不然还是半个月不准上床好了。”
思来想去,司矜觉得,还是老办法最简单最解气。
苏狗勾那无形的耳朵垂的更低了,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坏事。
身后的手也没闲着,凭着多年刀尖舔血的经验,很快解开了皮带。
而后,猛一抬手,拉住司矜手腕上未解锁的金链,抱着人便吻了上来。
多日不见,昨夜里又因为“调酒事件”一切来的匆忙,司矜也回抱住人,缠绵的吻了回去。
幸好,卧室里的地毯够厚,不会冰到人,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
气息不稳,各自躺在地上,只有手还叠在一起,同样望着天花板,分开双唇换气。
没有多余的话语,场面却意外和谐,连心跳都几乎同速。
还是司矜先开口:“为什么吻我?”
“没什么。”苏临渊回:“就是觉得,你想着我,我也想着你,你花五天替我巩固公司,我花五天替你清理杀手这件事,好浪漫。”
“我们心照不宣的在想对方,你和我,我们本身,就是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