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便又被坏蛇抱着,重新吻了上来。
男人表达思念的方式比较直接,只要两个缠绵的吻,什么都不必说,便能互相明了心意。
过了许久,谢临渊才舍得松开小兔子,没脸没皮的撩人:“想亲矜矜,改个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如矜矜数一数,谢字多少画?”
司矜把玩着他的长发,最初也没反应过来坏蛇的意图,随口答:“十二画。”
“那平字呢?”
“五画。”
“所以,我为矜矜改姓,放弃了七画,只给两个吻可不够。”谢临渊说着,便轻轻抱起司矜,来到了楼梯的小隔间,关上门……
继!续!
司矜靠在门上,单手拉着谢临渊的衣领,抬头,任他肆无忌惮的吻着。
喉结微动,耳朵也一抖一抖的。
桃花眼含着点滴秋波,又欲又撩,还有些莫名的萌。
宝藏,简直是宝藏。
谢临渊又讨了五个吻,把兔兔眼角都吻出了泪珠,还不想罢休:“矜矜,你这些天过得好吗?”
“还好,胡萝卜青菜很好吃,草莓糖也很甜。”
“哦。”谢临渊失落的垂下眼眸:“那就是有我没我一样呗。”
司撩撩没有立刻回话,右手顺着谢临渊的领带缓缓向上,在白蛇漂亮的喉结处画圈圈。
撩的对方又乱了呼吸,才又抬手,点了点谢临渊的唇。
而后,将手收到自己唇边吻了下:“但都不如你甜……唔……”
又,被,吻,了。
还,不,给,换,气,机,会。
司矜的西装乱了,衬衫扣子也开了两颗。
此时,正趴在谢临渊肩头,兔耳朵轻撩过他的脖颈,提议道:“该出去了,我在孙博严的礼物上动了手脚,一会儿还有好戏看。”
“好。”谢临渊依依不舍的与司矜拉开点距离,要为他重新系上衬衣。
但刚抬起手,就被司矜打下去:“你自己扯开的,还妄想系回去?”
“那你就这么出去?”谢临渊醋意满满的提问。
“不可以吗?”司矜故意不顺着他:“刚见面你就不听我话?”
“也行吧,不过……”谢临渊说着,便低头,在少年精致的锁骨上,印下两颗小草莓。
这才坏笑着为司矜系上扣子:“矜矜~这个痕迹不能让别人看见,容易暴露身份,还是系上吧。”
毕竟矜矜这样子,只能他看。
几日不见,小阿渊倒是越发狗了。
他干脆变成狗勾多好?自己还不用“受两份罪”。
小幺怯生生的提醒:【大人,狗勾腰都好。】
司矜:……
拔了小老虎两根毛,司帅才算满意的出门。
幸好,宴会上人来人往,大皇子也在皇帝面前,专心和桑倾誉吵架,很少有人注意到他消失了。
司矜自然的和谢临渊分开,端起一杯鸡尾酒,无拘无束的站着。
不一会儿,就到了送礼环节。
谢临渊给了桑倾誉一把高端激光枪。
孙博严给了桑倾誉一件衣服,谄媚的解释着:“太子殿下,这间衣服上绣的是蟒纹,预示着太子殿下一定能像皇上一样,雄才大略,平定整个银河星系!”
桑倾誉就喜欢别人夸他是未来皇帝,自信满满的接过衣服,却并不知,他早就落入了司矜的圈套。
“诶?”有人最先发现了不对:“太子殿下这件衣服上绣的好像不是蟒,是龙啊,有五只爪子。”
龙和蟒生的极像,四爪为蟒,五爪为龙,太子着龙袍,便是谋逆,罪不容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