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的事儿啊。”夏临渊连忙否认。
拿出医药箱,缓缓打开,一边翻找着酒精和红药水,一边认真解释。
“我上大学那会儿是校草,把我当白月光的人多了,就没见过陆温书那么死缠烂打。”
“被我拒绝了,就各处散播谣言,P图,做假视频,败坏我形象。”
“我出国留个学,仅凭一张嘴,还把我说成他的白月光了,看见他我就来气。”
说着,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司矜,确定人没生气,竟是无意识的松了口气。
摆好药,便示意司矜在床边坐下,用棉签沾了点红药水,轻轻涂抹在他脸上微红的地方。
夏临渊动作轻柔,做起事来,也十分认真。
但或许是太认真了些,竟是盯着司矜形状漂亮的薄唇,看了良久。
久到手上上药的动作都停了,才恍然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将棉签扔进了垃圾桶。
“对不起啊,陆温书因为我给你找麻烦了,我向你道歉,不过我觉得,我们俩也不像啊。”
司矜轻笑:“是吗?”
“是啊。”夏临渊秒回:“你的唇就比我好看。”
话落,竟是借着这个理由,右手食指,轻碰了两下司矜的唇。
温的,软的。
被他碰到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微微分开。
莫名有些……撩。
不知是不是错觉,夏临渊总觉得,少年的唇是甜的。
让他忍不住想……尝一尝。
唉夏临渊默默叹了口气——
果然,他一个gay,不适合跟好看的男人同处一室。
总是容易胡思乱想。
夏临渊收回心底的那点悸动,又拿了个医用冰袋,递给司矜。
“轻轻敷一敷吧,我看着也不严重,应该傍晚就能好了,今晚在我这儿吃饭吧,我做点好的,给你道歉。”
又做饭?
司矜闪了闪眸:所以说,做饭是阿渊必备的技能吗?
… …
司矜用冰袋敷了一会儿,脸上已经好多了,估计睡一天就能完全恢复。
夜色渐深,夏临渊也做了饭来,放在休息室的小餐桌上。
摆好后,才将司矜叫了过来:“快来尝尝我的手艺,我觉得我是我们家做饭最好吃的了。”
司矜走过去,简单扫了一眼,全是简单的菜式,却色香味俱全,很有家常风格。
“怕你的脸再肿起来,做了素菜。”
夏临渊,看上去大大咧咧的,还……挺细心。
司矜拿起碗筷吃了两口,就见对面递来一张名片。
男人的眼睛弯起一抹极其漂亮的弧度,轻笑道:“这是我的名片,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夏临渊,是这次节目的导演。”
司矜:“我知道,在网上看见过。”
“那不一样。”夏临渊伸了伸手臂,彻底把名片放到了司矜面前:“这个意思是,我想以私人的名义认识你。”
司矜垂眸,看了眼名片。
上面原本的工作电话不知被谁用医用白胶带贴上了,白胶带上,又写上了一行新的号码。
大约,是夏临渊的私人电话。
司矜拿起来,问道:“夏导是觉得我帮你打了陆温书,要感谢我吗?”
“不是。”夏临渊微扬的眼睛里带了几分独属于少年人的侵略性:“我觉得扯上他就有点侮辱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了。”
“南先生,我觉得,缘分是很奇妙的东西,我给你这个,也是想真心的跟你……”
“……交个朋友。”
啧,莫名有“一”点想把朋友换成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