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眸色一凌,侧身躲了过去:“你做什么?”
宇文临渊蹙眉,还是反手搂住了他的腰,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不那么别有用心。
“你外袍湿了,不解下来,会生病的。”
“而且太医说了。”小狼狗红着耳尖,继续强调:“这些日子你要清心寡欲,配合清淡的饮食才能调养好身体。”
但是,腰带掉落,外袍解下的时候,宇文临渊还是看见了司矜锁骨上两道明显的疤痕。
有些狰狞,就那么不规则的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像是美玉被划了两道伤痕,轻而易举便能唤起人的怜悯之心。
宇文临渊喉结动了动,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每多了解顾司矜一点,便越发觉得,他像个精美的瓷器。
不管怎么保护,总是怕他会碎,放在什么地方,都担心的不得了。
于是,不多时便低下头,轻吻了一下那道疤痕,动作细致又温柔。
不一会儿,又缓缓覆上了矜矜的薄唇,鼻尖,泪痣。
最后的最后,竟是什么都不做,就硬生生忍了下来,安安静静的抱着他:“睡吧,我陪着你。”
他这么说,司矜也没多说话,闭眼思索时,便渐渐明白,宇文临渊为何年纪轻轻,就能做到百官信服。
他懂道理,有脑子,会说话,知进退,举手投足之间还透着一股子专属于野狼的狠厉,这就很好。
这样的人,最适合被他领着,去颠覆老皇帝的江山,再驱逐漠北,把失去的国土,打回来了。
司矜渐渐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来,便发现自己睡到了外面的罗汉榻上。
起身往屋里走,正见小狼狗红着耳尖铺床。
意识到司矜来,宇文临渊慌忙藏起了自己身后湿漉漉的床单:“那什么……我……帮你换换。”
话落,便急匆匆的往外走。
偏偏司矜还要故意使坏,一把拉住他的手,迫使他将床单放在自己面前。
眸色里满是不解:“呀,什么东西洒了,你在我榻上喝茶了?”
“你……”小狼狗咬咬牙,觉得这人尽管惹人心疼,骨子里还是透着坏。
正要夺床单,就听外面徐伯的声音响起。
“督公,东厂来人了。”
“进来吧。”说罢,司矜才松了手,放宇文临渊离开。
进屋汇报的副官陈炀看见小太子,还十分惊诧——脸怎么红成这样?气呼呼的,跟个小媳妇似的。
莫不是督公教了什么不该教的?
但这些,不是他该过问的,一入东厂深似海,好好办事才是保命之道:“督公。”
陈炀低头汇报:“这是孙无恙的认罪书,那家伙胆子太小,还没用刑就吓得尿了裤子,把什么都招了。”
“包括他买凶刺杀你,以及他和云氏一起买通菜农,在您的饭菜里下慢性毒。”
“行,去东厂。”司矜没管后院咬牙洗床单的小太子,和陈炀一起出了门。
… …
东厂
一见到司矜,孙司远便“扑通”一声跪下来,疯狂磕头,再寻不见以前半点的猖狂模样。
“督公,顾督公您饶了我,我做这一切都是被云氏那个贱人指使的,我是迫不得已啊!”
他流着眼泪,毫不客气的指控自己的母亲:“你们去抓云氏,我是无罪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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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渊子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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