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演继续询问:“你确定要使用掉这次机会?”
“确定。”司矜点头,带着凉意的目光缓缓落到小幺系统屏幕里,陆温书的脸上。
本来陆温书罪不至死。
但现在,既然他用毒蛇威胁了到了阿渊的命,那后半生就只能……生不如死了。
俞白和陆温书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所以,游戏结束吧。
… …
副导演按照司矜的嘱咐,调换了箱子。
本来想当做彩蛋剪进明天的节目里,谁知,陆温书刚将手伸进箱子,就传来了一声激烈的惨叫。
“啊啊啊!蛇咬我!毒蛇咬我啦!!!”
副导演脸色一变,慌忙招呼工作人员把陆温书的手拽了出来,安慰着:“没事没事,那蛇没毒。”
“不!有毒!有毒!俞白把录节目用的蛇换成了毒蛇!他想害夏临渊,就是那个化名白玉的新来的工作人员!”
“你们快打120把我送到医院啊啊!!”生命的威胁下,陆温书再也无法淡定。
他紧紧握着自己那只被咬的手指,极力阻止毒素扩散。
身体的疼痛和心底的恐慌交织袭来,宛如洪水猛兽,一下子便摧垮了他的所有理智。
为了尽快去医院接受救治,毫不犹豫的,将俞白的恶行和盘托出。
副导演蹲下身子,仔细观察了几眼陆温书的手,很快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立即终止了节目录制,拨打120,并召集所有工作人员,寻找俞白。
将专门用于节目录制的蛇换掉,属于故意伤人,需要报警。
眼看事情败露,对警局有着深刻恐惧的俞白,自然不肯坐以待毙。
他趁乱狂奔出客栈,趁着大雨,快速驱车,逃离了古城。
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躲到一处深林边上。
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给他的黑道大哥,拨通了电话。
“大哥,我这几天,终于套到了陆温书某张银行卡的密码,我有钱了,这就把卡号和密码给你!”
“能不能让我们的人,帮我杀了南司矜那个贱人?”
“嗯,我这就亲自带人过去,等好消息吧。”
听到这一声应承,俞白才算放下心来。
双手抱着手机,惊魂未定的靠在汽车驾驶位上,不停的深呼吸。
好半晌,才彻底回过神来。
唇角渐渐扬起嗜血又恶毒的笑意。
“南司矜,都是你的错,是你一步步把我逼到这种无处可逃的地步的。”
“我不想再进监狱了,就算是穷途末路,我也要让你,死在我前头!”
… …
直到第二天清晨,俞白依旧没有找到。
警方还在扩大搜捕范围,嘉宾们都守在各自的房间里,一言不发。
连雨声都变得几分沉重,压的人透不过气。
夏临渊是个乐观主义者,受不了这沉郁的气氛,依然开车,带了司矜去庄园。
一路上,依然是阴雨绵绵,但好歹比在客栈闷着强点。
他一边开车,一边问:“如果陆温书没被咬,那被毒蛇咬的就是我,对吗?”
“嗯。”司矜披了件风衣,慵懒的靠在副驾驶位上,含着一根草莓棒棒糖。
“你是在直播里看到那条蛇不对劲,才让导演调换的吗?”
“是,也不全是。”司矜道:“我其实早就开始和俞白玩捉迷藏的游戏了,来古镇之前,已经端掉了他背后的所有势力。”
“他作死,可以,想害你,不行。”
“所以,我就让陆温书顶上了,他和俞白一路货色,没什么好人。”
“哦~”夏临渊恍然的点点头,心底不免生出几分自豪感:“我家矜矜这么厉害啊?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能一并说了吗?”
车辆很快出了古城,行驶在了无人的乡间小道上。
很快,就有三辆黑车从四面八方围过来。
夏临渊警惕的踩下刹车,便见那三辆车也停下。
几十个黑衣人迅速走下来,将整辆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为首的黑道大哥在一群小弟的簇拥下,来到司矜所在的副驾驶一旁。
掏出自制的土枪,拍了拍车窗。
因为嗓子粗,说起话来也凶巴巴的:“你就是南司矜?”
夏临渊眸色瞬间凌厉起来,立刻伸手,去拿自己车上常备的保命枪支。
但手刚碰到枪,就见司矜主动打开车窗,笑着应承:“是我。”
黑道大哥眼神一亮,立刻竖起大拇指夸赞。
“金主爸爸,你真是料事如神啊,俞白果然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来劫杀您。这戏还陪他演吗?”
“演啊,怎么不演?”司矜打开车门,转手拍了拍夏临渊:“下来了,咱们换辆车去看戏。”
手指刚扣上扳机的夏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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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赶毕业论文,十二点就不更了,大概五一恢复?嗯,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