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转折差点让御临渊一口气上不来。
男人收回眼底的情绪,垂眸,拒绝的毫不留情:“这可不叫哄,再这样,今晚就都不放你了了。”
“那什么叫哄呢?”司矜抬眸,通红的眼尾酝酿出几点泪意,声音又轻又酥,仿佛在说悄悄话,却又带足了有恃无恐的撒娇意味。
“阿渊,放了我吧。”
他动了动手腕:“你好狠,我是个病人,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一字一句,弄得御临渊一颗心猫抓一般,有些难以自持。
“就是要狠,不狠不长记性。”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垂手握住了司矜的手腕,把领带调了个更好的位置,防止他勒伤。
他生气是因为担心矜矜,其实归根结底,也是在气自己,没能保护好人。
矜矜身体本来就差,刚才的环境又那么嘈杂,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碰到,受一点伤,该怎么是好啊。
“咳咳咳……”
忽然,司矜轻咳了几声,御临渊慌忙松开领带:“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胃里……有点难受。”司矜蹙眉:“是不是因为刚才在大厅闻见芒果味的原因?你快帮我看看,有没有起痘?”
御临渊生怕他生病,便连忙松了领带,仔细检查。
起痘倒是没发现,却忽然觉得,娇娇弱弱的美人,就这样隔着温水和淡淡的白烟看,颇有一种水中望月,雾里看花的不真实感。
“没有啊。”御临渊又仔细看了看,依然没见到任何瑕疵。
偏偏,这时候,司撩撩的眼睛还无辜又可怜的看着他,叫他无法忽视,只余动心。
反应了一会儿,御临渊才恍然意识到,司矜真正的意图。
… … …
司矜也是迷迷糊糊间才意识到,这个原主的体质有些……特殊。
小幺为什么不早说?这个位面扣它积分都是轻的,不然下个位面也扣了吧!
【阿嚏——】
忽然被点名的小老虎打了个喷嚏,猛一低头,爪爪上的爆米花全掉到了地上。
不仅如此,它甚至还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凉意。
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它又惹到谁了?
【嗷呜呜?QAQ】
… … …
不知过了多久,御临渊才将司矜抱回卧室。
看着身侧小小的人,唇角又不自觉扬起一丝笑意,过往的许多年间,他从没像今天这么开心。
就像一个漂泊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家,只要看见矜矜,就会格外安心。
御临渊特意用空调将自己吹暖了,才又躺下,拥矜入怀:“不是没做什么吗?你怎么……”
他笑:“将来……可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就又发起愁来。
“我也能罚你吗?”
司矜忽然的问题,打断了老男人的愁绪。
御临渊张了张口,随即道:“如果你想,可以。”
司矜:“做什么都可以?”
“对啊。”御临渊说:“所有事情都是有来有往,你看不惯我,也可以做你想做的。”
“哦,好啊。”司矜应过这一声,就没说话,静静睡了去。
第二天硬是撑着一股子精神,比御临渊起的早。
出门,买了一缕金丝腰链,带遥控的,自动收缩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