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三个相切的半圆,像是某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标志。
司矜问:“这是你画的?”
聂临渊摇摇头:“这图贯穿着整个规则世界,不是我画的,是'它'的标志,也可能是……”
说到这里,他仿佛有什么不确定,及时止住了话:“得等见到陆佑之后,我才能跟你说。”
他现在恢复了记忆,佑佑就是从小养大的弟弟,是要当亲人一样宠着的,涉及他的事,都当小心谨慎。
“行。”司矜也不着急,阿渊不会骗他。
了解完这个,又恢复了一贯的笑脸,继续问:“美女,你的头为什么掉了?”
这下,女鬼终于又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确定没有新的狗粮,才松下一口气,指了指面前的门框。
司矜抬头,正见上面赫然悬着一把铡刀,白天没有,只有在夜晚才会出现。
他们发现的一瞬间,便极速落下。
刷——
聂临渊立刻把人抱回了浴室,惊魂未定的盯着面前那把入地三分的刀,烦躁的厉害。
MD!他就想带矜矜洗个澡,怎么哪儿哪儿都是事儿?!
就这破房子规矩多是吧?
聂临渊眼眸微垂,其中杀意涌动,不一会儿,手上骨节戒打开,仿佛一个四维空间,瞬间幻化出一把漆黑的大陌刀,刚要把这铡刀毁了,又被司矜拦住。
“弄点热水,去房间洗吧,毕竟破坏规则不好。”
聂临渊:???
无人知晓,司矜只是表面上这么说,事实却是——
姓聂的刚才抱的太猛,他的腰被扭到了,却又不想在女鬼面前丢人。
只能顺势,又往聂临渊怀里靠了靠,勉强支撑身体,说:“这东西有用呢。”
聂临渊偏头,正不理解,就见司矜看向了不远处的女鬼,笑道:“门外有个穿黑衣服的NPC,和割你舌头的人是一伙的,想杀吗?”
女鬼眸中迸发出强烈的期待。
“太可惜了,NPC是杀不死的,不过……”
司矜说话不紧不慢,温温柔柔,像个循循善诱的前辈:“你可以把他放在这铡刀之下,让他一遍遍感受痛苦,痛苦,总是真实的。”
“而且。”司矜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们是一类人,我总不会害你。”
或许,是他眼睛的颜色让女鬼多了几分动容,她闷闷应了两声,等司矜一出来,就宝贝似的抱住了自己的头快步奔向门外,瞧了眼被五花大绑的戚茗仁。
毫不客气的拖住了戚茗仁的链子,就往屋里走。
戚茗仁脸着地,啃了一嘴的泥。
来到门口,女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竟是偷偷打开一条小门缝,认真观察起来。
确定聂临渊把热水取完,关紧卧室门之后,才把吓的眼泪直流的戚茗仁拖了进去,放在了浴室门口。
刷——
铡刀落下,戚茗仁复活,刚要破口大骂。
又一次,刷——
铡刀落下,戚茗仁复活,又要破口大骂。
再一次,刷——
铡刀落下,戚茗仁复活,好不容易吐掉口中抹布,想求饶。
刷——
刷——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