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曲临渊的吻轻轻浅浅,透着几分小心,温柔的很。
越到后来,越是失控。
三分钟后,终于把睡梦中的司矜叫了起来。
青年纤长的睫毛轻闪两下,眸中氤氲着几分迷离。
“阿渊?”
偷亲又双叒被发现了!
曲临渊宛若慌乱的小兽,耳垂立刻染了一层绯色,连忙解释。
“毛绒狗勾说,今晚特别适合……吻矜矜。”
被胡乱扔在小桌上的背锅狗:…………
我不是真的狗,但我主人是!
司矜轻笑,伸手碰了碰头上的狗耳朵发箍:“这也是毛绒狗教你的?”
曲临渊心虚的点点头。
“那把毛绒狗扔了吧。”司矜故意激他:“它让我戴狗耳朵,就是想和你抢我,家里不留情敌。”
要把他六岁就抱着的那只毛绒狗勾扔掉吗?
不行!多不仗义啊。
曲临渊没了办法,只好红着耳垂,低头认错。
双手垂于床边,分明的指节渐渐收紧,为难道:“是我……我……我太想矜矜了。”
乖顺的态度,很难让人生得起气来。
呆萌呆萌的。
莫名有些撩。
司矜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身上恢复了些力气。
索性伸手,勾住曲临渊睡袍的腰带,轻轻把玩:“想我,就要给我戴狗耳朵吗?”
“是真的想我,还是想和我……”
后面几个字,彻底将曲临渊听了个面红耳赤。
为了不让司矜继续说下去,就大着胆子低头,封住了人的唇。
又缱绻的吻了一会儿,才趴在司矜颈间,认真回话。
“心理学上讲,人对心爱的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
“因为矜矜……是我心爱的人啊。”
曲临渊说完,心脏就跳个不停。
他很忐忑,总怕自己那样的小心思,惹了矜矜生气。
他也知道总是肖想人不好,但就是控制不住。
双手紧紧攥着司矜的手腕,正纠结要不要再解释一句,就又听司矜问:“洗漱了吗?”
曲临渊不明所以,闷闷应了一声。
“那你还等什么呢?”
曲临渊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撑起身子,愣愣看着司矜。
却见他微笑着继续说:“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吧。”
曲临渊心跳迅速加快,垂下眼眸,轻轻吻上了司矜,一只手便能轻松将他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
另一只手则不老实的,拽开了他的睡衣。
随着纷乱的呼吸,轻轻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 …
司矜是第二天八点睡的,到夜里八点才醒。
累的厉害,没有痛觉屏蔽的日子并不好过,浑身的骨架仿佛被拆分重组,整个人都酥酥软软的,好像一碰就能碎成渣。
曲临渊出去做饭了,他就撑着身子靠在床头,拿起小奶渊摆在床头柜上的热水壶,自己倒了杯水。
喝完后,将水杯压在了水壶边的笔记本上。
……笔记本?
司矜转眸,看着自己旁边的黑色笔记本,有些疑惑。
以前没见过啊,是阿渊的东西吗?
于是拿起来,随手翻了几页。
发现是曲临渊的日记后,便又缺德的偷看了几眼。
但自闭渊的日记,也都是些心理学和数学理论,枯燥的很。
司矜没了兴趣,刚准备把本子放回原位,就在某一页看见了几个大字——
主编好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