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祠堂?
“不……不可以……”孙无恙口中满是鲜血,死到临头依然在道德绑架:“你是我的儿子,你炸祠堂是要受万世唾骂的,孙司矜……”
“我,姓,顾。”
话落,司矜便猛然抬脚,将只剩最后一口气的孙无恙,踹进了即将爆炸的祠堂。
不是贪财吗?那就在他贪污了一辈子才攒起来的财宝之上,炸成灰烬吧……
眼瞧着孙无恙炸开一朵血花,司矜薄唇微弯,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就连那上扬的眼角也被兴奋点的通红。
爆炸的热浪卷起他身上的金纹红衣,瞧起来越发像是个追魂索命的勾魂使。
看的小幺瑟瑟发抖,不寒而栗。
【大人。】它弱弱的开口:【我发现你越来越不爱用神力虐渣了。】
对付这群人用不着,而且你不觉得,不用神力更好玩吗?
司矜从系统里拿出一根草莓棒棒糖含在口中,转身吩咐:这爆炸多好看啊,录像,你近来越发松懈了。
【哦哦,好的好的!】小老虎立刻点头拿起小相机,但下一刻,就听一边的陈炀大喊出声。
“督公——,一片瓦往你那儿飞了,快躲开——”
他的声音带着颤,连司矜不是督公这事儿都忘了,爆炸的波及范围太大,被炸飞的瓦片刺一下,不死也得落下病根啊!
司矜眸色一凌,刚要躲,就被人拦腰抱在了马上,紧接着,马儿一声嘶鸣,奔远了去。
看到司矜没事,陈炀才放下心,自己带人去拿钱,派手下去追司矜。
督公不知道被谁抓走了,得确定安危才行啊。
… …
来到密州镇上的客栈,合上门,司矜才被宇文临渊放下来。
双脚落地的一瞬,便搭着他的肩膀,低低笑出了声:“这年头太危险了,在大街上站着也有人劫色啊?”
“那可不。”宇文临渊搂着司矜的腰,不肯松手:“长的好看的人,什么时候都有人劫。”
“那我可得看看你好不好看。”司矜抬手,轻轻拉下小狼狗蒙面的布:“我不能吃亏啊~”
右手缓缓落下,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心脏便不受控制的跳加了速,倾身吻了上去。
难舍难分好半晌,司矜被宇文临渊抵在门上,逼得换气困难,眼角都红了,还要坚持问:“想不想我?”
“想死你了。”宇文临渊气息难以平复,眼睛里的占有欲都快溢出来了。
“你知不知道,我跑了两天两夜的马才赶来这里,一刻也没歇,你不得给点补偿?”
“那你歇着啊?”司矜不负责:“我给你倒茶。”
“矜矜,你说的轻巧。”说话间,宇文临渊便低下头,熟练的解了勾魂使的腰带,轻轻蒙住了司矜的眼睛。
刚要覆唇上去,就听外面敲门声起。
“顾公子,您没事吧?”
“无……无事。”眼前漆黑一片,其他的知觉反而更灵敏了起来。
宇文临渊是个混账,知他耳朵最碰不得,便偏偏顺着唇缓缓挪到耳际,每一寸,都细细吻着。
偏偏,外面的人还在继续问:“可您的声音听起来……”
“我……会……嗯……”司矜咬牙切齿:“会情郎!”
听完这句,外面的人却是不敢再问,慌忙跑远了——京都如今谁人不知,顾公子的情郎是圣上!
听这种墙角,不是自寻死路吗?
脚步声渐渐远去,好半晌,宇文临渊才将没多少力气的人放回榻上,极力克制着眸中的念头说话:“矜矜再等一会儿,我给你带了个礼物。”
三天前,太监将他预订的红狐耳取回来了,因为着急赶路,宇文临渊一直没来得及打开。
现下,却是极其期待勾魂使变成狐狸的模样。
但下一刻,打开箱子,宇文临渊的眸色便呆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