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完莲蓬,众人也都各自回了房间。
夏临渊简单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便出去做饭。
吃完饭,收拾好,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夏临渊在收拾被子,司矜就先去洗了澡。
出来时,头发湿漉漉的。
或许是沾了水,身上的白色丝质睡衣近乎透明。
可以隐隐绰绰的看见,少年精致的马甲线和流畅的腹肌。
锁骨上有两滴将落未落的水,将某人咬出来的五六个小红点,映的愈发鲜艳。
夏临渊怔住:那全是……他的杰作。
一眼望过去,极具杀伤力。
导演的喉结不由自主动了动,又不由得想起木船上那个吻。
嘴唇莫名的,又有些干。
“水温正好,你去吧。”
司矜这么一提醒,夏临渊才反应过来。
趁着自己的“异样”没被发现,快速将自己关进了农家的简易浴室。
冲了一阵凉水澡,好不容易压下心底的邪火,才准备离开。
但刚要走,就发现自己进来的太急,忘了拿睡衣,兀自窘迫起来。
纠结了一会儿才道:“矜矜,我的睡衣在那个黑色行李箱里,你……能帮我拿过来的吗?”
“行。”
听到对方答应,夏临渊微微松了口气,但没过三秒,就猛然反应过来——
箱子里不仅有睡衣,还藏了一些成功追到矜矜后,必须要用到的……
他连忙再次阻止:“不用了不用了,睡衣我自己拿,你就先睡吧,我一会儿……”
但正说着,就见司矜从外面打开了简易浴室的塑钢门。
一只手伸了过来,将睡衣递给他。
夏临渊:!!!
完了完了,彻底社死了!
刚吻完人,刚讨到点甜头啊啊!!!
他穿好睡衣,红着脸走出去,正见司矜靠在床边看书。
而床头的小桌上,放着他带过来的那些……
夏临渊脑子飞速旋转,磕磕巴巴行解释着:“那个……毕竟是恋综嘛,我……我给大家拿点……以备不时之需……”
“嗯,我没多想。”
虽然司矜这么说了,但夏临渊还是坐立难安。
红着脸上床,在司矜身侧躺了一会儿,整个人越来越不对劲。
不到半个小时,又自己坐起来:“我还是去多拿床被子,打地铺吧。”
或许是起身的动作太大,带着司矜身上的锦被也散下来。
不小心撩乱了睡衣。
几点吻痕又一次明显起来,似乎在明晃晃的提醒着夏临渊,他有多禽兽。
终于,鬼使神差一般,夏临渊转身拿走了司矜手上的书。
轻轻将人圈进怀里,封住了唇。
这次的吻不同于船上,带着几分凌厉,逼的司矜有些缓气困难。
渐渐的,司矜眼角便闪出了泪花。
被昏黄的夜灯一打,意外的好欺负。
夏临渊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用最后的理智告诉自己——
还没正式追到人,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这么念着,就要再次起身。
却在起来的那一刻,被司矜抬手按进了怀里。
两人靠的太近,司矜的垂软的睫毛,轻扫过夏临渊的耳际。
薄唇靠近耳廓,轻声诱着:“夏导,今天的鱼很好吃,所以……你可以再讨点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