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钢制的长剑不知是撞了什么邪,直接在半空中碎裂开来,震的魏临渊手腕都发了疼。
手上力道减弱,剑柄也跟着滑落。
砸在地上,发出两道不大的闷响。
司矜眸光凛冽,很快就发现了魏临渊身上残留的几粒微小的香料颗粒。
上面似乎还存着谁的灵力,被这灵力的主人,远程操控着。
司矜用神力收回那些颗粒,轻车熟路的黑了系统,储存在小幺的系统空间。
这才慌忙上前,扶住浑身脱力的魏临渊,确定他无事后,才微微松了口气,笑骂一句:“疯子!”
魏临渊没说话,怔愣片刻,却是缓缓将司矜抱的更紧了些。
像是得到了什么世间难得的珍宝,又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恨不能将面前的少年嵌入骨骼里,再也不放开了。
… …
魏临渊的情绪虽然平复下来,体内灵力却依然横冲直撞,难以稳固,需要泡药浴来平息。
四周的下人走光了,东厂厂卫又不清楚魏府的构造。
司矜便自己动手,为九千岁去汤池放水配药。
魏临渊连忙跟了过去,关好门窗,在白烟袅袅的汤池边,拉住了人的手:“矜矜,我自己来就好。”
司矜拿起一把干草药,洒入偌大的汤池里,看着它们像茶叶一样飘散开来,觉得甚是有趣,只笑道:“无妨,我来吧。”
魏临渊还是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草药篓:“我自己来吧,哪有让媳妇干这个的……”
说完,便立刻察觉到了不对,慌忙解释道:“矜矜,我的意思是说……”
但此时,司矜已经放下了药篓,偏头给了他一个白眼。
“呦,昨夜想……的时候,不知是谁,一连叫了四五声夫君,一天不到,就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你自己泡药浴吧!”
话落,便要转身离开。
魏临渊又连忙将人拉回来,双手紧紧锢着少年的腰,哑声致歉。
“我错了,矜小郎君,我是下意识不想让你累着,你别走……嘶……”
紧说着,又抽了口凉气,可怜兮兮的求着:“你看,你一走,我这心口就又疼得厉害,我是不是又要病了……你转头看看我……”
“看看我好不好,矜矜?”
司矜永远对一个生病的临渊狠不下心。
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
最终,还是顺从的转过身,刚要去探魏临渊的脉搏,就被他搂着腰,低头吻了上来。
“你……”
司矜想说一句什么,但很快,呼吸就连同理智,一起散在了对方或温柔或强势的吻里。
他顺势勾住魏临渊的脖子,给失意的爱人,最好的回应。
身后汤池四周的石狮子还在不断往外放水。
潺潺声响,遮掩了其余细碎的声音。
等司矜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魏临渊一起,拉进了热腾腾的汤池中。
少年衣襟微散,锁骨上挂了几滴水珠,依在汤池边缘,挽好湿漉漉的长发。
才将靠在他颈间的九千岁推开。
教训着:“都生病了还不安生,我又没病,你把我拽下来做什么?”
魏临渊搂着他的小郎君不肯松手,顺道指了指水面上未沉下去的草药渣:“你看那是什么?”
司矜:“药啊。”
“所以才要拽你下来啊。”
司矜:?
“你才是我最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