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也能得到原谅。”
盛临渊转手将剑丢给莫琦,对盛煜道:“把这里收拾干净,将她的人头放在锦盒里。”
“眼睛挖了,舌头耳朵都割了,包装的好看一点,送给南丞相,就说本官提前为他庆贺七十大寿,祝他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遵命。”
盛临渊离开了,莫琦才抱着自己的佩剑,幽怨的喃喃出声:“怎么和小公爷一样,都爱拔我的剑,又要洗了QAQ。”
转身时,无意间注意到了盛煜的手。
诶?莫琦愣住,仔细瞧了两眼:他的手怎么和满江楼的月公子那般像?连茧子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不过,肯定不是同一人!
莫琦想:月公子琴棋书画,烹酒煮茶样样精通,比女子还要善解人意,才和这个凶巴巴的冰块脸不一样呢。
迅速否定完自己的想法,抱着佩剑大步离开。
盛临渊回到屋,见到司矜有转醒的迹象,便悄悄靠过去,俯身轻吻了一下。
许是昨夜折腾的有些厉害,司矜全身酥酥的,如同散架一般,并不愿意理他。
微微侧过头,继续睡。
盛临渊锲而不舍,继续吻。
一下一下的,浅碰着少年的唇,没过一会儿,那些矜矜哭红眼睛的画面,便又不自觉的涌上心头。
随意停在一处,便足够唤起他心底的潜在的恶劣,竟是又翻身上榻,捏住少年的下巴,忘情的吻了起来。
“嗯……”
司矜微微蹙眉,甩手将人推往一边,脱口的声音还有些哑:“你还没完了?”
盛临渊又一次粘了上来,抱着他不肯松手:“初尝矜矜,有些上瘾。”
司矜又无情的将人推开:“那你便乖乖躺好,任我抓住双手,这样那样,我也上瘾。”
盛临渊很快便瞧了明白,这是位置不对,小公爷生气了?
“要不今夜……”
“不必了。”司矜想起以前多次要求换位置的经历,浅笑着拒绝:“我不重欲。”
话虽如此,却挡不住血气方刚的年纪,竟是又到半夜才睡下,险些误了第二日的朝堂。
今日要来讨债的,可万不能迟到。
朝堂上,司矜按照惯例汇报了一下近日边关的守备,讨了讨军饷,话都要说完了,才看似无心的补上了一句:“毕竟,臣近日家里出了些事,用钱的地方比较多,无法自己贴补军饷了。”
太后想拉拢他,自然将他的提议全部放在心上:“良国公家里出事了?”
“哦,没事。”司矜垂眸,小声道:“毕竟太子殿下年纪还小,烧了臣藏药的药房……咳咳咳……也不是故意的。”
紧说着,还虚弱的咳嗽了两声:“臣这伤也拖了几日,怕是明日……咳咳咳,又要告病了,还请太后娘娘谅解。”
他的言语流利,表情无辜,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当做茶余饭后闲聊的话,会激起多大的风浪。
太后脸色越来越差,连带着沈知逾都如坐针毡了起来:“太子也太不懂事了,良国公乃国之栋梁,如何能亏待呢?这钱,是一定要赔的。”
“只不过……只不过……”他不停回忆着系统教他的话:“只不过太子那日,从良国公府回来受了惊吓,到现在都没醒,国师说这是心病,需要良国公的血……才能治好呢。”
说完这段话,沈知逾狠狠松了口气。
果然,系统被那什么天君升完级后,还是有用的,要不他今天就白赔钱了。
不过,系统说了,拿到慕司矜的血,他就可以不受任何限制的,夺取气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