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尔娜:???
这恶龙国的龙,是脑子都不好使吗?
看见司矜小腿上的鱼鳞是重点吗?!
别说是鸟看见的,就算她真看见了又怎么样?
司矜.贝尔再怎么说也是男人,她还是个小姑娘。
假如真看见,还是她吃亏呢!
但周身的烈焰已经剥夺了她所有埋怨的余地,只能忍着烧伤继续求:“对不起王,我说错话了,是鸟,是跟我对话的鸟看见的鱼鳞!”
“哪只鸟?”
奈尔娜:!!!
妈的!上帝啊!她快被逼疯了。
鸟就是鸟,森林里随便一只鸟而已。
她怎么分的清是哪只??!
“你……你故意拉我下水!”伯爵心底的怒火蹭蹭往上窜。
不顾大臣们诧异的目光,一拳打在身边丑陋女人的脸上,将烧伤的奈尔娜打的头一歪,立刻喷出一口血。
怒斥道:“毒妇!你别忘了,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被怪物吃了,哪里能来这里蛊惑人心,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行了,别吵了。”临渊再次放出一团火,将伯爵也烧了。
随后,收回掌心焰,顺势捂住了司矜的耳朵。
他知道自家小孩儿不来圆桌会议,就是嫌这群人吵,这两个废物还不知收敛,简直找死。
国王开口:“看好他们,谁都不许灭火,克里斯伯爵削去爵位,等烧熟了,和奈尔娜一起去喂怪物。”
“凭什么?王!”伯爵还在大喊:“错的又不是我!”
“在我这里,愚蠢就是错。”
恶龙国王金口决断:“因为愚蠢的人,需要他身边的所有无辜者,都为他的蠢笨买单。”
话落,便带着司矜回了寝殿。
他关上门,将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又咬破手指,在房间附近布了一个魔法屏障。
一只蚊子“身先士卒”的飞过来,被瞬间烧成了灰。
看到这个结果,临渊才满意的转回房间。
让贴身侍卫抬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缸到门口,自己把玻璃缸放进浴室。
倒满了水。
这个时代,玻璃是稀有物,只有富裕国度的贵族才配享有。
临渊放好水,剥荔枝一样,褪去了少年的衣物。
将他小小的身子,放进半人高的大型玻璃池。
自己则搬了个椅子,坐在一旁,伸手问:“尾巴不干了吧?”
司矜撤了幻术,浮在水里,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
果然,鱼都是喜欢水的。
“矜矜。”眼见他尾巴消失,临渊的眸子微微张大。
他还没来得及问矜矜的尾巴为什么会忽然长出来,现在……怎么又没了?
难道是……障眼法?
他思虑再三,改了脱口的话:“你又骗我。”
“是,但你敢说,你不喜欢这玻璃缸吗?”司矜勾着临渊的手,游到他身边,浅啄了一下他的唇。
勾着他的脖颈,唇对唇的,细细摩挲:“渊~叔~叔~”
临渊的心又一次紧了紧。
他本来已经忍的够辛苦了,偏这条鱼还不安生。
真要命啊……
他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司矜的下巴:“我身上本来就带火,别点了,就不怕我进水里吃了你?”
司矜反驳:“可在水里的话,我比较占优势。”
“可我比你大啊。”
司矜问:“叔叔说的是年龄吗?”
“不止年龄。”临渊伸手,扶了一下眼镜:“还体现在……方,方,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