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没有第一时间解释,反而拧起眉头,整个人都威严起来。
杜临渊更慌了,原本存在于眼角的泪,竟是不可抑制的落了下来,继续道:“你以前说让我等你,我一等就是二十年,你现在又……唔……”
正说着,就被司矜低头,覆上了唇。
神明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仿佛一下子就温柔了下来,慢慢吻去他眼角的泪,低声哄着:“男朋友就是情郎的意思,领证就是成婚的意思。”
“在我们这儿成婚需要开证明,有了证明,谁都不可以另娶了,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是吗?”杜临渊吸了下鼻子,这才好上一些。
因为靠的位置比较高,凌乱的领带露了出来,比小朋友胡乱系的红领巾,还叫人忍俊不禁。
“你不会打领带啊?”
杜临渊摇摇头:“这个叫领带吗?你的衣柜里有很多,我看你系着,就随手拿的。”
“是啊,在这里生活要学会打领带,回去我教你。”
“好。”
司矜叫了几辆车,把来帮忙的太监舞女们都送了回去。
年过半百的老太监从未乘坐过如此快的交通工具,回到皇宫,便跟杜临渊请了假,快步奔回房间,对着痰盂直接吐了起来。
那神奇的异世界好是好,但下次,还是让年轻人陪陛下去吧,他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 …
为了隐藏司矜的房间,当夜,杜临渊就不让别的人入殿了。
只让值夜的待在外面,第二日,请刘公公带着宫女来侍奉。
他的寝殿与异世界相连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极容易打乱整个王朝的秩序。
这些他带去的人,都签了生死契,一旦说漏嘴,祸及家人,诛连九族。
没有人敢拿自己全族的性命开玩笑,他很放心。
可这种事,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吩咐好下人,合上门,杜临渊就偷偷跑到了司矜房间,正见他开着衣柜,丢了一床的衣服。
不解的走到身后,问:“在找新衣裳?”
“嗯,找明天的衣裳。”
“为何?”杜临渊不明白:“你身上这件,就很好看。”
“这件是礼服,参加宴会穿的,平素里上朝,得穿的朴素些。”
杜临渊表示很亲切:“你们也上朝?”
“嗯,我们叫上班。”
“哦哦。”小皇帝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刚准备提议在他们两个的房间中间,架一张隔板。
就听司矜问:“对了,我的手机你……”
“矜矜。”杜临渊反应迅速,连忙环住人的腰,小声问话:“不是要教我打领带吗?”
“是啊,那你得换上衬衫呢。”
杜临渊伸手,纤长的龙袍一丢,白衬衫便显露出来,连最上面的两粒扣子,都系的严丝合缝,恰好停在了喉结之下。
配合那一头散落的长发,颇有几分难言的禁欲气息。
让司矜忍不住上前,伸手,恶劣解了两粒扣子,指节有意无意的略过喉结,停手的时候,小陛下的耳尖已经泛起了潋滟绯色。
“矜矜……”
“嗯。”司矜应声,看上去十分正经。
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暗红色领带,抬手便环上了杜临渊的脖颈。
而后,肆无忌惮的靠在他颈间,唇瓣贴着肌肤,如实说话:“打领带,是要用嘴咬的,别乱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