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司矜忍不住闷哼一声,下一刻,就被人放倒在了雅间的檀木榻上。
醇香的酒液随着缱绻的吻缓缓入喉,仿佛能将人的心肺都熏热了。
司矜的眼睛有些迷离,唇角弯起一抹猎物入网的笑意。
片刻后,轻轻抬手,想去环尚临渊的脖颈。
但很快,就被人握住手腕,压在了头顶。
尚临渊的声音青涩稚嫩,却因为染了几分情动的味道,变得暗哑好听:“姐姐……”
司矜没想到他会这么喊,心底不由得一动,连挣扎的动作都小了。
他靠着剩下不多的耳力,听见尚临渊靠在他耳边低语:“姐姐别动,外面有人监视我们。”
“信我,我保护姐姐。”
说罢,又重新堵住了人的唇。
或许是被酒气熏的,或许是被尚临渊的吻抽干了氧气。
司矜觉得有些晕,眼角也不自觉的泛了红,泪意点点,意外的有些……软。
白月教主一点也不像传言中那样嘛。
好可爱。
尚临渊没忍住,又低头吻掉了司矜眼角的泪花。
外面监视他的人走出老远,也没舍得松开司矜。
他儿时被弃,日子过得并不好。
只为生计就能愁上半天,哪里接触过女人?
线下却觉得,司矜像是块糯糯的小点心,好吃的很。
女子……都是这般乖软的吗?
不知过了多久,尚临渊觉得自己到极限时,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司矜。
一边平复呼吸,一边给自己找理由:“姐姐,对不起,外面那些人要取你的心头血,我才如此的。”
“不……不好意思。”
“所以,监视我们的人走了?”
尚临渊知道药人的耳朵不大灵光,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嗯,他们刚走,委屈姐姐了。”
司矜微微起身,斜依在榻边看他:“为何如此叫我?”
“江湖传言,白月教主今年二十五岁,我十九,所以叫姐姐。”
尚临渊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边,拿出腰间藏着的匕首。
刷——
在自己小臂上,狠狠划下一刀。
将血轻轻滴在了自己带的白玉瓶里。
又从房间翻出一条白布,轻轻为自己包好。
重新穿好衣衫,挡住伤口,放好白玉瓶,才去碰榻边的司矜。
这时,司矜的视力已经完全不行了。
眼神呆滞,似是被这忽然的触碰吓到了,竟是下意识的一抖,顺势道:“你……你又要做什么?”
尚临渊本来没那心思,被他这么一提醒,就忍不住有点想……
“没……没什么,你耳目不便,先躺一会儿,我去把外面那群人支开。”
嘴上这么说,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盯上了司矜的红唇。
上面的胭脂被他啃的七七八八,就连脖颈和锁骨上都带着几点暧昧的红痕。
再往下……
嗯,姐姐的X似乎有些平呢。
不过没关系,习武之人,一般都有这个通病。
“姐姐,等我一刻钟,很快回来。”
话罢,便换了副严肃的神情出门。
他一路前行,拐过两个弯,便来到了那小厮所在的厢房:“喏,这是药人的心头血。”
看着他递过来的白玉瓶,小厮还是有几分怀疑。
试探道:“白月教主武艺精绝,你怎么拿到的?”
“当然是与他共赴巫山,翻云覆雨时取到的。”尚临渊眸色凌厉,盯上那去听墙角的青衣男子:“你派去的人,不是都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