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跟上自家宿主的脑回路,小幺半夜偷偷出去,查看了岳钧的想法和做法。
最后也只惊诧的得出一句:【果然!普信男的思维,是我一只小脑斧理解不了的!】
… …
PSG国赛在即,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每一支进入国赛的战队都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训练。
栗临渊作为队长,更是时常睡在基地,偶尔回家也是半夜两三点了,跟司矜撒几句娇,便沉沉睡了去。
这么一想,司矜忽然就理解那天,他为什么非要……到早上九点了。
因为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那样的精神,也没有那样的力气了。
… …
国赛开始前夕,选手休息的酒店。
司矜从外面买了两份饭回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兴奋的冲了上来:“矜矜,矜矜,我终于等到你了。”
岳钧?
他嫌恶的往后退了两步,与面前的猥琐男拉开一段距离:“你找我干什么?”
“矜矜,你看,几天不见你都跟我生疏了,你以前一见到我就笑的。”
说话间,语气还有意无意的透出点伤心,夹杂着对过去的回忆,听的司矜越发难受。
索性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到底来干什么?”
“我当然来,给我家宝贝一个惊喜啊。”岳钧说着,就把手里的资料袋递给司矜。
“对不起矜矜,我偷不到宴思思的股份,但是这些涉及她的一些犯罪记录和公司未来运营的规划,你收下吧,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司矜接过他手里的资料袋,眸色亮了亮,试探道:“这是你能做到最大限度的事了?”
“是啊。”岳钧回:“我为了做这些,都被公司开除了,好可怜的~”
太好了,看来矜矜还是感动的,那接下来提出和好的要求就顺利多了。
找一个愿意当他舔狗,捧着他供着他的宴司矜,总比别人强。
反正宴司矜也有钱了,他后半生,依然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岳钧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往司矜的方向靠近了两步:“矜矜,我跟宴思思闹翻了,我不找别的女人了,我现在才发现,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你能不能……”
说着,就要深情款款的去拉司矜的手:“踹了那个栗临渊,跟我和……啊啊啊!”
然,一句话未完,就被司矜抬脚踹飞了出去。
“扑通”一声摔在墙角,还没长合的骨头又有些裂开的痕迹,疼痛钻心。
“矜矜……”岳钧抬起头,满眼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可是帮你拿到了宴思思的犯罪证据和机密文件!”
“我为了你甘愿涉险,被宴思思打,甚至还跟所有的暧昧对象断了联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应该……”
“我应该怎么?”司矜缓步上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岳钧,你这不就是舔狗吗?我有说过要你为我做这些吗?”
“你为我做这些,不都是你心甘情愿的吗?现在来埋怨我做什么?不该怪你自己活该吗?”
都……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岳钧心脏狠狠疼了一下,不可置信的望向司矜,眼神里满是幽怨:“宴司矜,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可是这话,你以前不经常对我说吗?”司矜嗤笑,眼尾的泪痣映在日光里,愈发明媚漂亮。
他说:“我只不过是把你对我的话,还回去而已,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