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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以毒谋杀

世界树下你和我 红雀咸鱼 2020 2024-04-15 10:22:14

一瞬间,所有的骚动全消失了。

连带着吟游诗人们的乐曲,一切都停了下来。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甚至都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他们的面前,那高大英俊的万军之主突然开始疯狂咳嗽,接着口吐鲜血。

这一幕震撼了所有人,无论是廷臣还是使者们,他们都被这一幕惊住了。

“这……怎么回事?”

当齐格飞弯下腰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大脑都乱糟糟的。

这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以他们的智慧当然不难猜到现在的状况,因为这完全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但正因为如此,他们才难以相信。

为什么会这样?

尼德兰、哥特、勃艮第不是维持稳定、三方结盟却又相互对峙才是最好的选择吗?

这可是他们达成的共识啊。

无论是勃艮第的使者还是尼德兰的廷臣都是这么认为的。

而这场宴会应当是最为的仪式与过场而已,不管未来究竟会如何,尼德兰至少还能好几年……甚至是十几年的和平才对。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的大脑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在寂静无声的宴会之中,只有火焰噼啪作响。

‘滋啦’

此刻,烧烤着的牛肉上流下了一滴油水,它滴入了火焰之中,让那火焰燃烧的更旺了。

而伴随着这样的声音,那不断咳嗽呕血的国王陛下似乎终于到达了极限。

在克里姆希尔德呆滞的视线之下,他的身躯不由向前倾,最终完全倒在了阶梯之上。

‘咣当’

即便在此刻,他身上并没有穿着什么昂贵的甲胄,但他的身体重重摔倒在地上时依然发出了沉重的声音。

他看上去好像还有些意识,但身体却止不住的缠斗、挣扎。

“咕……”

凭着最后的力气,他缓缓伸出了自己的手。

触碰着阶梯的他很明显想要凭借自己的力气爬起来,但看上去,这份余力也消失了。

最终,他只能伸出自己的左手。

“呀!!”

“国王陛下!”

而在那年轻的国王陛下再也没有动弹之后,承受能力极低的侍女首先惊叫出声。

紧接着则是王宫养着的那些优秀的吟游诗人。

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终于有人冲了出去。

尼德兰的宫相——来自特隆页的哈根。

在国王陛下倒下的时候,他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了。

而在冲到国王陛下的身边后,他伸出了自己颤抖的双手,接着探了探国王陛下的鼻息。

然后,他低下了头。

双手飞速舞动着。

这好像是哈根有史以来绘制最快的一次符文。

而伴随着符文序列的成型、魔法的辉光不要钱的朝着国王陛下的身上砸去。

而最终,陛下的躯体上发散出了莹莹绿光,那好似自然与生命的气息。

齐格飞究竟是死还是活?

对于这一点,所有人都很关心。

不过,对勃艮第王国的使者们来讲,此时的他们只能面面相觑。

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最终,他们只能将视线投向了那中央的公主殿下。

“殿下,您……”

最终,勃艮第使团中的一个年长者不由开口了。

但是,还没有等他开口说完,那公主却后退了两步。

“不,不应该是这样。”

饶是克里姆希尔德再有教养,她也没有办法接受现在发生在眼前的状况。

从齐格飞开始咳嗽并口吐鲜血的时候,她的大脑便一片空白,而到她倒下的时候,她的思考能力完全停滞了下来。

与此同时,她的脑海里就只剩下那一个念头了。

“这不可能!不该是这样!”

也许在此刻,克里姆希尔德的头脑里仍然残留有理智。

那份理智维护了她最后的尊严,让她不至于像是一个疯婆子那样大喊大叫。

但在此刻,她的表现却也说不上理智。

“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才对!”

她看上去好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什么,但在此刻,恐怕没有人能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近卫军何在!”

最终,一声爆喝打断了所有人的声音。

无论是克里姆希尔德那仿佛自我催眠一般的低语还是勃艮第使者那样的吵杂对话全都终结了。

仅仅是这样的声音就让他们将注意力与视线都放在了那个矮小的男人的身上。

而在与他对视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后退了一步。

特隆页的哈根啊……

虽说如今的他一直以宫相的身份为尼德兰王国与君主齐格飞服务,但他终究是一个战士。

虽说身形矮小、又没有穿甲胄。

但仅仅是站在台阶之上,他就带来了无尽的压迫感。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在愤怒。

任谁都能从他那扭曲的面容上察觉到他心头的怒火。

假使怒火能化作实质,那整座宫殿或许都会熊熊燃烧!

“哈根阁下,请听我们解释!”

最终,再也不能承受这种压力,有使者向前了一步。

不管怎么样,总是要开口解释些什么的。

他是这么认为的。

但还没有等他多说什么,门口那里传来声响便打断了他的思路。

地面好像在震动……

最终,当他四处张望的时候,发现大门那里还有宫殿两侧的门房闯入了不少战士。

他们穿着统一的甲胄、手握兵器与盾牌。

天怒近卫军……

因为那身甲胄太显眼了,所以只需要一眼就能辨认出他们的所属。

“等一下!哈根阁下!我们……”

“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直接喝退了那想要解释的使者,哈根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他的视线扫过了在场的那些人,无论是使者还是廷臣,他都将这些人的表情与神态收在了眼底。

“天怒近卫军,拿下这些家伙!将这些勃艮第的谋杀者……软禁起来!严加看管!”

最终,哈根还是没有被怒火冲昏头脑。

他没有在表面上直接撕破脸皮,算是给了克里姆希尔德一个面子了。

而在以天怒军团长的身份颁布了这项命令后,他注视起了神色茫然无助的勃艮第公主。

“克里姆希尔德……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狠毒!”

“不,我没有!”

“那你如何解释现在这样的状况!陛下不过是拒绝了你的爱意罢了,但你居然在宴会上毒杀他!”

“我……”

最终,哈根那犀利的言词刺痛了克里姆希尔德的内心。

这反而让她清醒了过来。

“不,不该是这样的,我没有下毒!”

但是,她又怎么能说得清楚具体的状况呢?

没有人再能推翻这次事件的定义:

恰逢米德加尔特风起云涌之际,勃艮第公主克里姆希尔德涉嫌毒杀尼德兰国王齐格飞,因此被软禁。

“那么,你们究竟会如何应对呢。”

孩童之树巴恩斯托克之下,贤者缓缓依靠着树干。

他抬起头、仰望着天空。

在那里,似有乌云蔽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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